分卷閱讀72
沈年瑜搖搖頭:“大哥,你可別這么想,男人成家才能立業,這成家可影響不了成事,我看他不愿相媳婦多半是有原因,你看這個小子焉穿著男裝卻也是個小佳人,漂亮的跟什么似的,年珩正是這個年紀,你看他剛才對那個小子焉多溫柔,男人溫柔多半是喜歡,我估計他是為了這個小子焉才不愿意成家的?!?/br>沈年容以前真沒那么想過,沈年珩從小時候就對段子焉格外的好,又一直以為段子焉是男孩,所以即使到了現在兩人親昵一些也不會讓人想歪什么,但被沈年瑜這么一點還真有點那個感覺。“是嗎?年珩一向照顧子焉,這不算什么吧?”沈年瑜苦口婆心道:“大哥啊,你是年紀大了,看不出現在的小年輕,你以后好好注意年珩的眼神吧,都恨不得貼她身上不下來了?!闭f完,又頗為為難的搖搖頭,道:“按理說,這個段子焉本身沒什么,咱們也不是配不上,只是這中間有個崔守元,崔守元在京城可是各家小姐爭搶的對象,位高權重儀表堂堂,可他不娶妻為什么?就是為了這個段子焉!咱們家年珩和他掙是掙不到的,估摸著過不久他就得來接這個段子焉回宮請旨賜婚了,到時候年珩……哎?!?/br>到時候沈年珩不就只有傷心的份了?沈年容一想發起愁來,要說沈年珩從小就懂事,沒讓他們cao過心,所以他便也很少注意到他這些細節的事情,如今回想起來,若要真如年瑜所說的年珩喜歡段子焉,那這可就是個棘手的事情了。作者有話要說:你們還是cao心一下段子焉和沈年珩吧~妹子們~你們腫么都不舍得撒花呢!撒花不要錢啊妹子們!第49章真相了第四十九章沈年珩輕柔的替她擦著臉上的淚痕,她一向愛干凈這次卻哭的臉都不在乎了,好久沒洗的臉上蹭的都是臟印,即便沈年珩不會安慰人也憋著詞安慰段子焉:“天命難違,誰都有會這么一天,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書朗能熬到現在也是不容易,你看他每天沒什么事的樣子,其實難受著呢,這樣也算一種解脫……”沈書朗能醒了和她說一會兒話她心情便緩解了一些,再加之有沈年珩陪著她,便也沒那么難受了。段子焉點點頭:“嗯,我知道?!比缓笞呱锨叭ψ∩蚰赙竦难?在他懷里靜靜的閉了會眼睛,只要有沈年珩在她才會覺得有了依靠,整顆心才能安定下來,真的不能想,如果再沒有沈年珩她該怎么辦?想著她圈著他的腰緊了緊,呢喃道:“叔叔,你別走好嗎?你以后陪著我好嗎?”沈年珩不知怎么的,聽了心口一疼,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背:“我不走,我能去哪???”說完又接著道:“你不是叫我年珩哥嗎?怎么又叫叔叔了?”沈年珩現在覺得段子焉叫他年珩哥特別對,要是叔叔不就差輩了,那他以后還怎么娶她?沈年珩想通了,既然知道段子焉是女孩了,他也就不糾結了,無論段子焉出于什么原因不告訴他,他喜歡她是真的,他愿意娶她也是真的,追究也沒用,以后只要段子焉愿意跟著他,他就娶!沈年珩沒什么特殊的優點,就是心特別大,大到有的時候缺心眼。段子焉這才有點破涕為笑,抱著他喚了聲:“年珩哥?!?/br>沈年珩愛憐的摸摸她的頭,溫柔答道:“嗯,子焉?!边@是他第一次承認她這個稱呼。等他們再回去的時候,沈書朗又昏了過去,這一昏便再也沒醒過來,之后整個莊子的人都在忙沈書朗的葬禮,段子焉作為一個外人不能摻合,便只能在院里待著,或是去廚房里打個下手給莊子里的人做做飯,反正她能做的便多做一些,總比閑著傷心要好。沈年珩每天都會來看她,給她講講葬禮的進程,談到沈書朗要配陰魂的時候,段子焉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要給書朗哥哥配陰婚?”沈年珩不知道她反應為什么這么大,道:“怎么了?這有什么不行嗎”段子焉不知道該和沈年珩怎么說,怕她說出和沈書朗的約定讓沈年珩誤會了:“年珩哥,你能帶我去見書朗哥哥的爹嗎,我有話和他說?!?/br>“什么話???他那邊太忙,我替你轉達給他?!鄙蚰赙癫幌攵巫友扇ツ沁?,一則是因為沈書朗的靈柩在那里,二則是因為那邊人太多,自從知道段子焉是女孩以后,他就不想她總拋頭露面。段子焉搖搖頭,乞求的看著他:“我想親自和他們說?!?/br>只要她求他,沈年珩就不會拒絕的,最后還是點了頭,帶著她去了那邊院子,路上好奇問道:“你有什么話和我二哥說?!?/br>段子焉聞言好一陣沒回他,臨進門才道:“這件事是書朗哥哥交代給我的,除了書朗哥哥的爹不讓我告訴別人,年珩哥你別問行嗎?”沈年珩是猜不出來什么事這么不可告人,但沈書朗已經過世了,既然他不愿意告訴別人,他就要尊重他的意愿,他松了段子焉的手:“行,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著你?!?/br>段子焉長大了有了她和沈書朗的小秘密,沈年珩還是有點不好受,但這不會在這個時候討人嫌。段子焉進去和他二哥說了很久的話,等段子焉出來的時候,他又看到她眼睛紅了一圈,但看到他的時候她如釋重負的對他笑了笑,他便只是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旁的什么也沒問。沈年珩始終猜不出段子焉到底和他二哥說了什么,只是這之后他二哥沒再提過沈書朗的婚事,本來都訂好了人家也沒再去提親,只是給去世了許多年的沈書洪娶了個媳婦,而沈書朗下葬的時候仍是一座孤墳。沈書朗下葬的時候段子焉因為是外人不能去,等過了頭七,段子焉才央求沈年珩帶她去墳地,她把以前送給沈書朗的野花種在他的墳邊,又彈了一次琴才把琴也埋在了他的墳旁,她答應他的話說到做到,伯牙摔琴謝知音,她便埋琴謝知音,她以后再也不會彈了。沈年珩在祖墳外面等著,遠遠地他就聽到了琴聲,和在沈書朗房中聽到的一樣,那是段子焉彈的,可她一次也沒給他彈過。段子焉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沈年珩問道:“你的琴呢?”段子焉輕松一笑:“埋了,反正以后也不會再彈了?!?/br>不彈了?他還記得那把琴是段子焉一年前的時候求他給買的,說是給沈書朗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