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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壓在男廁所里狠厲地cao干過一次,肚子里都還留著男人濃稠的jingye。景汝爾總算輕舒一口氣。但是尷尬又來了。祁嶼身上是冬日雋永的香水味道,橄欖木與麝香組成的后調,還是她親自挑選的那一款,在柜臺逗留許久才決定的味道。景汝爾紅著臉,想要憋住氣,不去聞這個輕易就可以讓自己沉淪的氣味,一邊又忍不了,不久就因為缺氧而喘息,很快就引起了祁嶼的注意。本來還因為小孩主動貼在自己胸膛的動作,心情好了一點點的祁嶼,又迅速因為她愚蠢的行為而停下了腳步。“尼尼?!逼顜Z叫著她。景汝爾一臉懵:“嗯嗯?”“你是不會呼吸了嗎?”男人慣有的不耐煩的煩躁的語氣。景汝爾立刻驚醒過來,跳出了他的懷抱。習慣性地要彎下腰,立刻被一只大手托住了身子:“不要說對不起?!?/br>祁嶼覺得很是奇怪,這小孩除了隨時隨地道歉還會干什么?“哦,哦……”被莫名其妙阻止的景汝爾,臉更加紅。男神你的手是在摸哪里啊……祁嶼絲毫不覺自己的手就握在了小姑娘的胸上,收回手很是自然地出了大門。剩下景汝爾一臉郁悶,自己的胸就這么小么?男神居然都沒有反應內……好丟臉啊qaq這邊景汝爾還在自怨自艾,那邊祁嶼早就穿過層層人群上了車。司機早就等候多時,見祁嶼上來,身后少了個小尾巴,笑呵呵開口:“汝汝又不舒服啦?”祁嶼脫下口罩與墨鏡,對著開啟的車門,似笑非笑:“在廁所待了一會兒?!?/br>一臉憨厚的司機大叔點點頭回轉了身體,等著這一位又一次不舒服的小助理上來。等到景汝爾邁著小短腿上了車,就聽見司機大叔很是擔憂的語氣:“汝汝啊,身體不舒服就要去看醫生,年輕人不能硬熬??!老了可就后悔了!”景汝爾:0.0?“我、我沒有啊……”還沒說完整解釋的話,一邊一陣冷厲的眼風襲來,景汝爾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立刻坐正了身體,雙手像小學生一樣平放在大腿上,對著司機大叔一臉嚴肅:“好的,叔叔,我知道了,叔叔!”祁嶼好心情地摸了摸小孩卷卷的長發,一路摸下去,一直隔著衣服摸到了臀部。景汝爾僵著身子,目光直視前方,好像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那一只亂吃豆腐的男人手。祁嶼靠近一點,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在其實早就繃不住的小女孩耳邊吐出狀似關心的語句:“要不要哥哥給小汝爾檢查身體,然后幫小汝爾打針呢……”“嗚……”景汝爾咬緊了下唇。快來救我啊queen?。?!祁嶼見目的達到,也縮回了手,沒興趣再繼續,歪了頭就開始補眠。而景汝爾,則是一路都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直到了目的地,才揉著腰瘸著酸痛不已的腿下了車。然后就看見才剛還在被自己呼喊求救的queen雙手環胸,畫著凌厲的小煙熏,守在了門前。“被干爽了?”queen上下打量了行動明顯不便的小姑娘一眼,很快略過了她。“不、不是……”果然又被無視了,景汝爾垂下頭,深知此時自己最要緊的就是把存在感降低再降低,最好是負數。祁嶼一臉無所謂站在那里,queen的火氣騰騰騰就上來:“祁嶼你出息了啊你!深夜與女子出入不知名酒吧,春宵一度值千金!你是不是不想要Vk這個身份不要賺這一份錢了?!”然后就將一本雜志摔在了地上,折頁的那一面,模模糊糊的像是祁嶼的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從一間酒吧出來,那女人被祁嶼遮的嚴嚴實實,但還是可以看出衣著暴露,很容易就讓人想到是做“那個”的。被點名的祁嶼還沒有什么反應,景汝爾就愣住了。她弱弱舉起手:“queen……”queen立刻甩了一個眼色過來:“你閉嘴!”“不、不是,那個,那個人是我!”一句話出來,突然就寂靜了的現場。Queen不可置信看了小小只的在她看來還是小學生的景汝爾一眼,又瞄一眼八卦雜志上身材熱辣妖媚的女子側影,難得無話可講。祁嶼打著哈哈:“要不,我們先進去?我好困??!哈——”說著很是應景地打了個哈欠。Queen揉揉額角:“你困也不行,給我把話說清楚,隨便你睡死!”時光回溯。Vk要來S市拍攝新劇的消息,在粉絲后援會里自然是早早傳遍。很多人在機場埋伏下,就等著Vk現身。“天哪,我已經站了4個小時了,Vk到底還來不來???”“堅持一下啦!Vk一定很快出現!”……熙攘的人群中時不時傳出疲累的抱怨,又很快被附近人的鼓勵安慰下去。另一邊,眾人翹首以待許久的主人公,早就躲進了等候已久的黑色保姆車,扯下口罩,又是景汝爾熟悉的一張布滿不耐煩神色的臉。“好累……”祁嶼喟嘆一聲,就拉下頭上的棒球帽,縮進寬大的軍綠色棉服里,一如既往準備補眠。今天是最后一場戲,大概是祁嶼飾演的深情男配,終于決定對女主放手,成全她和男主,向女主說了告別的話后,在婚禮上黯然離開。景汝爾翻看著劇本,十分正常套路的偶像劇,男配的角色設定簡直和Vk這個名字代表的,所謂溫柔深情貴公子的形象如出一轍,大家都覺得祁嶼簡直信手拈來。景汝爾小小聲慪一口氣。才不是!你們是沒有看到他殘暴的一面!簡直是暴君!荒yin無度的暴君!暴君??!“??!”還在心里吐槽的小孩,被突然從背后襲胸的大手嚇了一跳,失聲叫了出來。“叫什么!”祁嶼惡聲惡氣,臉上還被帽子遮住大半,只從底下露出微微瞇起的眼睛,滿含不耐。“沒、沒……”景汝爾乖乖任由男人的手從腋下穿過,然后隨手握在自己胸部,大力往后拖去。“尼尼?!逼顜Z空著的一只手,將帽子隨手丟掉,指著她的額頭,“抱枕!變!”“……”景汝爾一臉生無可戀,在暴君祁嶼的兇殘注視下,側躺在暴君懷里,向上挺了挺身子,小手覆在男人橫在她胸前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