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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每回喂奶時無盡的脹痛。也有妻家會將有經驗的催乳爺子請來,等家中男子生完孩子后,催乳老爺子們會幫他們按摩乳粒周邊的xue道。那些請來的人手法一般較為嫻熟,曉得哪些xue道有助于出乳,等按摩完了再熬一些苦澀助補的湯藥,如此多加輔助,不多時男子也能給嬰孩喂養父乳。那么這是稍微溫柔些的通奶了。可是由妻主在床上為孕夫吸通出乳道,這幾乎是聞所未聞的。眼下紀言初的內心其實有些崩潰,他恥于自己身體奇怪的反應,與此同時,也害怕薛梓珂誤會自己的身體過于yin蕩。于是紀言初百口莫辯之下,只覺得萬分委屈齊聚心頭,心頭一縮便有些要哭的跡象,只眼里包著淚不言語。“這是......出奶了?”薛梓珂不知自己愣了多久,似乎好一會才回神,只張口愣愣問道。她猶不知紀言初此時心內又酸又恥,反顧著自己的好奇心,又拿手指撥了撥紀言初粉嫩的奶頭。紀言初被她這一動作撩得身子輕輕顫了顫,眼中的淚星星點點越聚越多。薛梓珂指尖沾了點乳白的液體,手上細細捻了捻。紀言初眼睜睜地看著她將手指點在唇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他當下驚得哭也忘記了,被這一動作引誘而生的一股酥麻,沿著脊柱往上流經他的背部,他半身僵著,只是面上掛著眼淚,要哭不哭地看著薛梓珂。等薛梓珂再抬眼看他的時候,紀言初幾乎有一瞬間心跳錯拍。因為她看著他的眼神深情又迷戀,和之前一直溫柔友善的目光截然不同,這一回的目光......像是不再將他看作一個搖尾乞憐的小弟弟,而是一個,她極渴求的,有純然魅力的男人。他甚至因為過于緊張的關系,在她身體里又輕輕抖了一下,頂端分泌出了一些白精,黏黏糊糊地粘到了她正在收縮的花壁上面。然而出乎紀言初的意料,薛梓珂接下去的動作只是傾身吻他嘴角。交纏的唇舌里,他嘗到了自己的奶香味......還是很難為情的。最后還是和著薛梓珂口腔香甜的津液,一起滑進了他的喉嚨。那個吻里帶著極濃重的情欲味,薛梓珂明明想要得很,卻忍住沒有怎樣碰他,很是專心地舔吻他的唇角舌尖,手安安穩穩地護在他后心處。紀言初內心無端地甜蜜漫溢,四處蔓延開來。子夜的客房內,今晨窗外那株桃花樹的椏杈隨風打在窗紙上,樹梢風動時急時徐,外頭風雨大作,花枝零碎飄搖,屋子里頭一燈如豆,明明暗暗地忽閃亮光。“嗯啊~啊~”床紗輕緩起伏,若隱若現地顯示出床上兩具赤裸rou體交纏翻滾的景象。紀言初與薛梓珂兩人相擁纏吻著,他胸前粉嫩的兩點被薛梓珂捏在手中恣意揉弄,奶水兒已經不知道出了多少,卻還有一股一股地流在薛梓珂的掌心,像是沒有個止歇。薛梓珂顯然不滿足于此,她令紀言初坐起,于是可以看見,他腿間黑雜毛叢中一根赤紅鐵硬的男根向上豎起,一跳一跳的,打在弧度完美的隆起小腹上。薛梓珂自己跨站在紀言初面前,當著他的面摳弄下體,把紀言初之前射進去的滾熱濃精略略掏了些出來,紅嫩花唇上一片狼藉,糊滿了白花花的精水。紀言初臉早已經紅透,胸前流著奶水的乳粒已經被她捏得紅腫。他還不知道接下去等待著他的是怎樣的褻玩,內心卻隱隱開始起了期待。薛梓珂掏了會,拿起床邊白布隨意擦了擦手又扔開,扳住紀言初的肩頭,騰出了一邊手,去掰開自己的花xue,朝著紀言初的roubang上對準坐了下去。“啊啊~嗯~好緊......慢一點......”花xue一寸寸地吞沒紀言初底下的男根,棒身的褶皺被溫柔撫平,直舒展到了極致。隨著rouxue的陣陣收縮,那緊致感舒服地讓紀言初忍不住渾身輕顫。“舒不舒服?”紀言初朦朧間看見薛梓珂好像是低頭笑了一下,這樣戲謔問他。“??!”本來舒服到微瞇的眼眸此刻驚得瞪大,紀言初伸手擋在薛梓珂的肩頭,推著她的肩膀想將她推開,可是被他這樣一推,正在舔弄胸前的那人索性含住乳粒,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不要.......不要.......”他聲中幾乎帶了些誘人的哭腔。紀言初手足無措,他胸前酥麻麻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不斷流失,被妻主一滴不漏地吞咽,他心中覺得......難堪又奇怪。該是給女兒準備的初乳,卻被孩子的母親都給吸空了。他心中復雜難名,推開妻主的力道不免小了下去。這一小下去,薛梓珂就不依不撓地追上來,開始用力吸舔。她雖然用力,卻唇舌溫柔,吸得他漸漸疼痛不再,取而代之的,快感倒是一波一波地涌了上來。這么個人,要當母親了啊......他低頭看著專心吸奶的薛梓珂,這個角度看去,她的側臉安靜美好,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像展翅欲起的蝴蝶,粉嫩唇瓣小口用力唆吸他的羞處,乳白的奶液因為過了量,沿著她的唇角滑落了幾滴。啊啊。有些嫉妒她小時候的奶爹呢。紀言初心里頭涌起了既溫柔又奇怪的感覺:妻主這是第一次,像個小姑娘一樣的縮在他懷里,毫無保留地渴求他,渴求作為成熟男人的他。當然若是在薛梓珂看來,成熟男人這個身份,定然只是自家小夫君的一廂情愿,或者說對自我身份定位的誤解——她第一回見到男子產奶,既色情又禁忌,難免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身為一個循規蹈矩的少年,紀言初對于女子在床上特殊的癖好所知不多,自然也不會知道薛梓珂心里現下,到底覺得有多刺激下流。于是心情激動的紀言初忍不住伸手輕輕一攬,真個把她當作小姑娘一般抱在懷里。他固然覺得又羞又囧,卻還是挺起了雪白胸膛,任她舔嘗他甜美的乳汁。身下硬直的yinjing在她緊致花xue里一跳一跳,但他于這一刻卻生起了些初為人父的圣潔感,只咬著牙忍下,專心給她喂奶。當小夫君的女兒?薛梓珂才不。她興致上來了,二話不說將紀言初推倒,他正兀自懵懂,薛梓珂已然將兩手撐在他頭兩邊,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近乎逼迫地看著他,目光一錯也不錯地,她眼中的情欲guntang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