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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地把個腰間的roubang自首至根全插了進去,一瞬間腰眼兒被吸得發麻發酸,他的腳趾頭蜷縮了又勾起,只是閉眼忍耐,一副爽極的模樣。薛梓珂略緩了緩,等到看見他面色稍緩,便毫不客氣地開始上下起落,埋頭大力地cao弄他,一室內嗯嗯啊啊呻吟不停,喘息聲高高低低充斥滿耳,春光流瀉個不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洞庭開始發出細弱的哭聲,他神智模糊間伸手下去,把住她不停搖動的屁股,不許她再行吞吐。“那我輕輕的?!彼郎厝岬卣f,俯身下來吻干他眼角的淚水,“你且讓我起來?!?/br>見他委委屈屈地放了手,薛梓珂便兩指捏著洞庭的根部,小心地起了身。她見洞庭腰間立著一根顏色粉嫩的roubang,上頭此時遍是兩人的yin水,一根都給裹得晶瑩剔透的。她心中覺得色情又可愛,于是伸出手搖了幾搖,果然聽得洞庭又嗯嗯啊啊難耐地叫了起來。沒了溫暖的rouxue吸纏,roubang還在兀自跳動著,洞庭也因為長時間的呻吟喉頭有些發干,他感覺到薛梓珂動作停了,于是皺著眉微微睜開眼,就見薛梓珂背過身去,手壓住他輕微抽搐的腿根,將他的腿放直了,背朝著他緩緩試著坐了下去。洞庭突然心如擂鼓,因為這個姿勢,他只能看見眼前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朝著他身上慢慢坐下。那屁股豐滿挺翹,叫他忍不住想伸手揉捏一把。他手撐著床偷偷朝下身看去,先看到了自己腰間翹著一根赤紅油亮的roubang,心里頭覺得萬分羞臊,可是卻不知怎么的,男根越發硬疼了,還未等他回過神來,guitou便觸到了一團軟嫩濕滑的rou來。因為有了方才幾回的經驗,洞庭曉得這該是女人的yinchun了,他臉紅了幾紅,最終只閉著眼無力倒下。內里的xuerou慢慢擠壓著他,像要將他推出去,又同時十分渴望般地歡迎著他。隨著白面團似的屁股上下起落,洞庭身下的男根一寸寸地被軟rou貼心吸附了,他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在那一處上,抓著兩邊床單白皙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暴起了幾根青筋。“嗯啊~”被吞吃到底的時候,他仰著頭,終于忍不住從喉頭滾出這一聲嘆息。她的濕滑柔軟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他的那一刻,幾乎要將他全身心的魂靈都給包裹住。那香軟rouxue里緊一下慢一下地吸著他,像溫柔的唇舌正撫慰他的男根,他除了閉目吸氣別無他法,一雙腿每要弓起總被她壓下,薛梓珂按住他的腿根,使他下半身竟不能動得分毫,洞庭只能癱軟無力,承受著她rouxue熱情的吞吐。“嗯嗯啊~嗯......嗯啊......”洞庭兩手抓住身下床單,原本平整的床單此刻也被他抓出了許多條褶皺,他晶瑩的腳趾頭都微微舒展起,這一份快感仍是得不到完全的宣泄。耳邊聽得他這樣強自壓抑了的呻吟,薛梓珂起落的動作越發劇烈,像是要逼他拋卻羞澀叫出聲來,她屁股往下砸的力氣也越發大了,將他平坦雪白的腰腹砸出了一片微微紅的印跡,交合處吞吐之間也更覺得順暢。不一會兒,啪嗒啪嗒的臀rou相擊聲越來越急,到最后連薛梓珂也控制不好力道,只用力壓著他不時想抬起的腿,翹著屁股使勁向下坐,每每吞到了底的時候便順著心意,狠狠將他廝磨一陣,連陰阜都要與他的恥骨緊緊相貼,直把他廝磨出了幾聲尖喘的yin叫才肯罷休。只是薛梓珂身下cao他cao得爽了,水兒如同小溪流般潺潺流下,洞庭卻被她弄得酥麻體軟,渾身打顫,紅唇微張喃叫不停,他無力地搖著頭,半張俊臉被發絲掩住,整個人顯出一絲yin靡的美來。“要到了~啊......嗯嗯......啊~要到了~嗯!”在他屁股一次又一次盡力朝上頂去的時候,大股大股的濃稠jingye也隨之噴射在薛梓珂的陰內。他緊皺著眉頭,下體小幅度地抽扯,每一次的力度都又急又重,直頂得薛梓珂花xue發酸。她的zigong幾下痙攣,也隨之淌出些濃又多的孕精,滿滿地潤在他guitou上,小孔也被滋潤得自發翕合,像是有知覺般的,將她灌給他的孕精小口小口地咽下了。只是這場yin靡的情事遠未到盡頭。薛梓珂憑著這次醉酒越發放縱,只一味索求全無個度。整夜里有幾回朦朦朧朧地半睡半醒了,便從被子里探手下去,摸起他軟噠噠的命根子,肆無忌憚地揉搓他的卵袋,待摸得硬了就掀開被子,二話不說坐上去就把他一頓狠cao,整整一夜洞庭竟是沒有一個安穩覺,到最后還是被cao弄得昏了過去。洞庭腿中央的男根可憐巴巴的,未曾得到過一刻歇息。軟了就被她拿在手里好生揉搓,硬了就被她含在rouxue里,她倒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左左右右地把他折騰得連呻吟也帶了哭腔,腿間自然也是不曾合攏過的,連做夢也是有個人壓在他身上要個不停,緊皺著眉頭卻不得醒轉。這一夜里,她記不清肚子里被他射了幾次,也記不清自己給他灌了幾回精,rou對rou之間全無防備,是極淋漓暢快的一次歡好。未到清晨的時候,薛梓珂因了昨夜里宴上的酒水,后腦仁還有鈍鈍的疼,竟是想睜眼也睜不開的難受。她還未全醒,只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身旁的人仿佛起了身。那人小心地跨過她的身子,像是不敢驚擾她的美夢,然后輕手輕腳地下了地,不一會兒,屋里開始響起窸窸窣窣的一陣輕動,約莫是那人此刻正穿衣服了。還過不了一會,門也被人輕巧打開,發出吱呀一聲細小的木件咬合的聲音,有個陌生的聲音低低傳來:“少爺!快走了......我們要趕在天亮前出去,不然的話,小心送湯的人就要來了......”“少爺你......!怎么的,怎么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那人仿佛轉頭一看嚇了一大跳的樣子,雖是壓低了聲音,語氣中的驚惶難以壓抑。“歡場的事,都是難免的?!笔嵌赐サ穆曇?,他像是苦笑了一下,手下不停地正在系扣子,“昨天夜里事情有變,我一時沒能脫開身,眼下再去吃那藥,只怕藥效也早已經過了?!?/br>“只能祈求一夜能中,好讓這個孩子,帶少爺離開這里了?!蹦悄吧凶虞p輕一嘆。“怎么,你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