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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挺的yinjing,感受到他掙扎著想動,明白他可能也快要出來了,于是掐住他根部不許他射,她腿動了動花心猛烈地收縮著,也忍不住快感吐了nongnong的陰精。當姜卿栩回復神智從頂端緩緩落下,低著頭小心掐著她大腿撤出未疲軟的男根,一大股白灼被沖了出來,他的馬眼也尚在吐白精,只是他無心無力再戰,用自己的內衫隨手擦了擦馬眼溢出的jingye,想了想還是不能丟掉,于是撿起那段白布小心地一圈圈繞在肚子上,重新撫平衣衫褶皺穿上后,扶住肚子蹲下身,一件一件地從地上拾起薛梓珂和紀言初的衣物。他轉頭一看,紀言初只著上衣,光著屁股半跪在她身上,薛梓珂一手托住他屁股固定住他,一手掐住他紫漲的根部不許他射,她不停前后擺動著,紀言初在此之前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紅硬的yinjing每每只露出半截就被她含入,姜卿栩看著紀言初面上迷離沉醉的模樣,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轉過頭繼續為兩人折疊衣物,放好在一邊。該與他談婚論嫁的心上人正在和他弟弟野合,只是他們兩人本就女未婚男未嫁,他的身份和理智讓他插手不得,他散著一頭未束烏發,站起身跌跌撞撞離開。更何況如若他再不走,公公也要開始罵了。10.守宮砂的顏色淡掉了(h)薛梓珂盡管仍在吞吐身上少年粗硬的yinjing,眼角卻注意著姜卿栩匆忙離去的身影。他那副樣子,與其說是連番交合后的腳步虛浮,倒不如說是心底有鬼的落荒而逃。是回妻家了吧。她眸色漸涼,一聲冷哼,捏著紀言初根部的手也不知不覺中一重,本就是勉力把持住射精欲望的青澀少年當下疼得一聲輕呼,垂了一雙濕潤的眼看她。也差不多了。薛梓珂這樣想著,向少年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圈著他根部將他的yinjing慢慢從她口中拿出,yinjing上沾滿了她的津液,裹著紅嫩嫩的rou皮顯得十分可愛,于是在將將送出時,薛梓珂興致上來,用柔軟的舌尖頂著他的小孔把他的男根推出。紀言初緊抓著衣角又是一口倒吸冷氣。“乖乖的,先不許射?!毖﹁麋胬滤牟弊釉谒叴盗艘豢跉?,笑著囑咐他,滿懷憐惜歪頭貼著他柔嫩的臉頰親了親。“恩?!彼怪鄄缓靡馑伎此?,但竟然真的是乖乖回答了,本就沒期待他回應的薛梓珂這一下忍不住笑了笑。因為薛梓珂話的緣故,他盡力憋著直到雙腿有些發抖,之前跪的時間太長,他也有些手腳發軟。薛梓珂將他扶起,令他小心坐到她鋪起的干凈衣衫上。薛梓珂溫柔地抱了抱他,他貼身的小衣短窄只到腰際,她又將她之前披著的外服覆在他下身,幫他蓋住高高豎起的下體。“我去那邊洗一下,你先等著我?!彼p輕捏了捏他的手,吻了吻他染著情欲的一雙眼,“可不許你偷偷射了?!笨吹剿怨渣c頭她方肯憋著笑走了。薛梓珂明白這是紀言初的初次,事已至此無法回頭,那么她想要干干凈凈地要他,不帶著別的什么人的東西沾染他,這是屬于他們倆的第一次。并不是因為紀言初是大戶人家的小公子,就不得輕慢的緣故,因了姜卿栩的事她恨自己錯看人,同時心也被傷透,她靠寄情他人療傷,或許可以這樣說,不是紀言初,也可能是別人??墒莵淼娜似撬o言初,她已經對他稍微有點動了心,怎么可能放了他走,當然也不肯委屈了他半分。至于姜卿栩那個蕩夫,不知不覺間已被她拋諸腦后。她披著單薄的衣衫,在初春的暮色里倚坐潺潺溪流邊,赤著腳一下一下慢慢撥著水。紀言初看著她光陰如繁花的樣子,少年春心又開始怦怦跳動。片刻平復下來,他迷茫地看著她纖細的背影想些關于未來的事。從未有人這樣觸碰過他的那處,因為從小學習男誡,他傳統地覺得人本能的欲望是可恥的,如今他能夠忍著羞意與她在這處田地里沒名沒份地茍合,可見確實是下了極大決心的。他甚至開始思考,詩書禮教從來讓男子壓抑性欲,只教他們莫要一晌貪歡。存天理,滅人欲,若說這是掌權者的治國方法,為了規范黎民道德也無不可,可是事情一旦做過了頭,將男歡女愛一事視作洪水猛獸,怎知不是壓抑了人性,如果人人連合理追求自己的快樂都顯得低俗,要遭人唾棄,那這正人君子禮教之國的虛名不要也罷。與姜卿栩這樣的小家碧玉不同,他雖與姜卿栩一樣從小就是一副好姿容,但他幸運就幸運在他托身紀家這樣常養出芝蘭玉樹的簪纓世家,這樣的家族里美貌已是看慣了的,他們更注重對小輩們的教導,因而不會做出自恃貌美就待價而沽的事,也就不會有像姜卿栩這樣淺薄的悲劇發生了。若說姜卿栩是假禮義真謀權社會的無主見產物,紀言初自己可以獨立思考,片刻后他已經下定決心,薛梓珂是值得他雙手交付男子一生的良人,從此哪怕天遙地遠,海闊林深,他也非她不嫁。他眸色溫柔,這個命中注定的花田,像是戲文里唱的最美好的際遇一般,早春的晚風路過大地吹過花海,卷著清涼的花香和細碎花瓣拂過他的發絲,紛亂青絲中他眼神堅定又明亮,一雙眼像含了緩緩起伏的海水一樣,只將那個人搖曳向他走來的身姿倒映,她一步一朵蓮花,步步要踏到他的心上。薛梓珂將下身洗凈,她確認了花xue里再無殘留jingye便起身回來,看見紀言初保持之前那個姿勢好像動也不敢動的望著她,心里好笑又無名感動,步步向他走近,忽然充滿了倦鳥歸林的宿命感。殊不知天地之大,她何其有幸,茫茫人海中能得一個人將真心托付,有個小少年要將自己的一生奉上獻給她,不管她收不收,給她的就是給她的,他就是玉碎也不肯瓦全。他仰頭便接了她沉沉一朵吻,此刻他已經什么都想明白了,再也不會去計較她與姜哥哥的事,像是一時間懵懂長大,曾經的花骨朵盛開得熱烈又爛漫。天地含情脈脈不語,他眼中只有她,黑的發,紅的唇,從衣領隱約露出的雪白的胸乳,他興致高漲,底下也豎得直直一根,看得薛梓珂眼里漸漸染上笑意。薛梓珂拉開他松散的衣口,從他的耳下吻起,濕濕長痕路過脖頸,在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上輕輕一吮,手下不停,從他的衣領貼入揉他嫣紅硬起的乳豆,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