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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賢宇連忙更正,「那廝丑到不行,稱不上金玉其外,該是內外皆敗絮,沒有一點可看的地方,徒兒心急口誤,還請師父原諒!」聽這師徒兩人愈說愈是離譜,姬平意氣得手按劍柄,只強忍著不肯出手,他雖也知道現今之勢,要護著棲蘭山莊之名,說不定真得下手殺人滅口,但光以自己和祝語涵的武功,對付全極中雖有勝算,也得花上一番功夫,除非母親出手,又或石漸真肯相助,否則這一出手,十九求榮反辱。他不由轉向石漸那邊,竟見石漸沉著臉,對著他求懇的目光艱難無比地點了點頭。顯然石漸也聽不下去了,有此強援,姬平意把心一橫,按劍便向全極中身后滑動,注意到這點的樸鐘瑞忙不迭地移向全極中身后,擋住了姬平意目光,另一邊的金賢宇也發覺氣氛不對,不敢再和全極中一搭一唱,連忙與樸鐘瑞并肩,生怕吳羽還沒有動,姬平意便先行發難了。似完全沒有發覺到氣氛不對,全極中竟連看都不看身后,只對著床上拉著被子,雖是咬牙切齒卻不敢回嘴的邵雪芊輕蔑地一哼,「怎么,吳羽你這烏龜,連頭都不敢探出來嗎?還是要本座一鋼鞭下去,打碎了你的烏龜殼,你才敢探出個烏guitou來?這回可沒有別人敢來幫你了,你是識相點自己爬出來讓本座給你個痛快,還是要躲在女人背后等死?爽快點給個回答吧!」第六集內容簡介邵雪芊艷事余波,讓吳羽及石漸捉住機會,對全極中“清理門戶”新任遠雄堡主卻在扶柩歸鄉的路途上,被一名黑衣人以普通劍招所殺。為報師仇,遠雄堡眾人再次返回怡心園,欲與棲蘭山莊眾人合作。當日黑衣人自言影劍門人,而恰巧石漸托言閉關卻不知所蹤。疑點重重,矛頭指向老謀深算的石漸……終于等到石漸返回,怡心園同時逢遇影劍門眾襲擊。此時怡心園大廳上,蒙面的楊梃威風凜凜、恨意深重的現身。姬平意努力拉攏的楊柔依,在面對義父的威脅利誘下,做出選擇……梢淮ゼ捶⒅際,吳羽及姬平意身后的石漸,猝不及防擊出掌勢!第一章上恃鬩墻就在場中全極中愈發得意忘形,言語之間愈發傷人,一開始只是氣怒交加的姬平意,都已經在考慮是否真的要殺人滅口的當兒,一個冷澈平靜的聲音,從門扇處響了起來。指節輕輕的叩門聲一起傳來,登時將全極中的聲音逼回了口中。「我只不過是睡得晚了些,不像你們一般三更半夜的不想休息,只知道聚在姬夫人的房內吵得不可開交,跟縮頭烏龜又有什么屁的相關?光只會趁女子沒有著衣的時候,到別人房里喊打喊殺,這等欺凌弱女的烏龜,也只有閣下而已……」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極中呆呆地轉回頭去,卻見吳羽斜倚房門,滿面毫不在乎的模樣,手指正輕輕地叩著門扇,有節奏的響聲輕輕地在房中傳著,將眾人浮躁的心都定了下來。「你……你……什么時候?」沒想到原該躲在床上發抖的吳羽,不知何時竟已到了眾人身后,斜倚門扇的模樣看來無比輕松,身上衣衫整齊如常,只微微打著呵欠,當真就是一副剛被吵醒的樣兒,閑適的仿佛房里剛發生的事都只是初聞而已。從進來后就一直盯著床被,深怕他起而發難,沒想到不知何時,人竟已到了自己身后,全極中大吃一驚,轉回頭卻見邵雪芊身邊被內仍是不住發顫,完全可以確定里頭的人從來沒有變動過?!改恪闶鞘裁磿r候跑出來的?怎么可能?」「什么跑出來?真不知你全極中到底在扯什么?」有些厭煩地揪了揪頭發,仿佛床上種種美景全不放在眼內般,吳羽冷冷地瞪著全極中,「我好好睡著,卻被你吵得睡不著,難不成你全極中當真窮極無聊到不擾人清夢就受不了的地步?若真有這么多工夫,怎不好好研究該如何加強此處防務,難不成你當真以為,對方殺進來之后,只有你遠雄堡能幸免于難嗎?」沒想到原本十拿九穩的捉jian在床,此刻jian夫竟好端端地站在遠處,全極中驚得連下巴都差點落到了地上,轉回頭原還想再抓邵雪芊的毛病,畢竟此番即便沒能逼得吳羽身敗名裂,好歹也得把邵雪芊打落塵埃,否則自己這般勞師動眾卻不能得逞還是小事,光只吳羽現下的責問,便有些讓人受不了,更不用說在旁虎視眈眈、臉上表情動搖間還帶幾分佩服,精彩得讓人難以相信的石漸。以石漸的性子,抓住了這個機會非得好生整整自己不可,全極中不由還想掙扎個幾分。只是他的努力,在邵雪芊身邊被內之人于眾人千呼萬喚中,終于探出頭來的時候,仍變成了徒勞無功。探出頭來的辛婉怡臉兒紅撲撲的,也不知是悶在被中的燥熱,還是羞于見人的恥態,甚至是剛剛與邵雪芊翻云覆雨的余韻猶在,這一探頭讓所有人懸著的心立時都松了下來。若邵雪芊真與旁的男人上床,全極中可是早已備下大把理由讓她吃不了兜著走,但現在與邵雪芊床上緊偎著的,卻是同為女子的辛婉怡,連官宦人家對女女同床而眠、磨鏡相戲的行為也不忌諱,畢竟女人與女人再怎么搞,也搞不出事來,官宦道學人物已是如此,更不用說行事不護細節的武林中人,這等女女互戲,跟名節一點無關。真要說來除了身為辛婉怡丈夫的吳羽有資格說話外,旁人都只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甚至連金賢宇都只能摸摸鼻頭,下意識地退開幾步。「我說姬夫人啊,」見妻子與邵雪芊偎在一處,吳羽臉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好笑還是苦笑,卻是一點動搖也無,只搖了搖頭,閑閑地說了幾句,「你跟婉怡好友做了一世,要搞什么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不過這么點閑事,也要鬧得人盡皆知,搞出這么大的陣仗,未免離譜了些……」「我……我豈想鬧得這么大?」見吳羽終于現身,羞窘交加的邵雪芊好不容易才開了口,「旁人這般……這般小題大作,豈是雪芊愿見?你……你也說得太過火了……看婉怡羞成了這樣……」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姬平意原還以為自己沒有發出聲音,沒想到不只是他,連一旁的祝語涵和解明嫣等人都同時舒出了一口長氣,積沙成塔下,這一聲放松的長吁登時響到人盡皆聞,場中氣氛不由有些尷尬。他不由苦笑起來,拍了拍祝語涵的纖手,示意她已不用再扶著自己了。雖說現在狀況有些尷尬,但姬平意的心情,卻遠沒有方才破門而入時那般震撼動搖。若母親當真偷了男人,身為兒子的他可真不知該如何處置,這張臉也不知該往哪兒擱。但現在卻證明了方才床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