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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段翎和娘親翻云覆雨的模樣,就連姬夢盈都覺得心痛如絞,真想好生痛打這yin賊一頓,沒想到辛婉怡這最有資格生段翎氣的人,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全程監督,她嚇得差點沒呆掉,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在床上真的很厲害……」想到昨夜的種種羞人景觀,辛婉怡不由臉紅,只是話語里卻不敢太過露骨,一來此事羞人,二來姬夢盈可聽不得這個。「婉怡一個人……可受不住他……也不知是他本性如此,還是那yin蠱的影響……有人分擔,還是雪芊這老朋友,婉恰……也放心些……」見姬夢盈嘟長了嘴,辛婉怡微微苦笑,這等事怎么能跟個孩子說清楚?她輕拍著姬夢盈粉背,著她冷靜下來,「與其說他倆相好,或說你娘背叛了你爹,不如說是為了你娘用藥療傷……等到再過數年,那九轉龍珠成熟了,婉怡保證取之配藥,還夢盈個一如以往的娘:至于用藥這方面……好夢盈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至少……讓雪芊好生熬過這段時日,這樣好嗎?」「不好……也不行,做都已經做了,」小嘴兒嘟得氣長,姬夢盈雖知自己管不了長輩間的事兒,但胸中這火氣卻是一時難以平息,「只是……到時候真會變回以往一樣的娘嗎?夢盈可不信?!?/br>「這……這個……」給姬夢盈這一句話噎得差點沒背過氣來,其實辛婉怡比任何人都清楚,男女之事與一般事兒全然不同,愈做得酣暢淋漓、神魂顛倒,愈覺得彼此間身心皆契合無間。強jian就好像強行從女子身體心中硬挖下一塊難以平息的傷口,這才是yin賊之所以最惹人恨的原因。何況從辛婉怡看來,昨夜的邵雪芊不只失身,怕是連心都失了,靠著「用藥……」理由才能安慰自己,名副其實的掩耳盜鈴。光看她那痛快舒爽的模樣,辛婉怡心中既羨且妒,明明先前在段翎胯下婉轉承歡的,就是自己??!只是她心性溫柔,加上此事自己的角色也抹不掉,事后段翎又著意安撫自己,心中那口氣早消失得不見蹤影,否則也沒法平心靜氣的向姬夢盈解釋這種事。沒想到姬夢盈這么快就看出問題,辛婉怡心下暗凜,嘴上卻不敢多事,只思思啊啊地帶過了這事,心想著也只能讓時間逐步沖淡姬夢盈心中的氣,看看等到以后,在段翎的協助下重復棲蘭山莊時,姬夢盈會不會已經習慣段翎與邵雪芊的夜夜偷情了?至于要讓邵雪芊恢復以往那冷月仙姑的寶相莊嚴、冷艷如霜,辛婉怡自己是已不抱希望了,想來姬夢盈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吧?也幸好邵雪芊的傷勢在這段時間的療養之下已漸有起色,就算不能與人長時間動手,要震懾些許小賊卻已是反掌之易。辛婉怡一邊安撫著微使小性子的姬夢盈,一邊在心中忖度:也該是去君山派找姬平意的時候了。現在的她只希望姬平意不要那么有眼色,像姬夢盈般一眼便看出邵雪芊的異樣,否則事情抖開了,親人間的互不諒解可比任何事都要來得令人難過。一群人走進客棧,雖說有男有女,但同樣的衣著打扮、同樣的兵刀隨身,令人一眼就看出這批人必然是同門的武林人。掌柜的似早已習慣了這批人的作風,忙不迭地出來招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翻了人。武林中人不只鬧起來威力強大,更重要的是身后各有來頭,年少負氣之下,一個不順眼就是一場亂戰,換誰也不敢輕易招惹,更不要說一旦搞出事來,旁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在這兒討生活的人卻非得面對接下來的種種問題不可,小人物自然是不能不小心。也幸好這票人雖是吵雜,倒也不隨便動手,畢竟君山派也算這附近的地頭蛇,算在師門長輩的眼皮底下,掌門拂云子雖因年長,近年來已不再管事,但這兩年來實際掌門的長徒夫明軒卻不是好糊弄的,君山派的弟子們再怎么鬧都有個限度。何況這兩個月來君山派上下如臨大敵,門下弟子也不至隨便惹事,只要好生服侍該當不成問題。掌柜的隨著這批人一起動作,點頭哈腰的如眾星拱月般,將其中最閃亮的那個女子送上了首座,這才敢躬身暫退,張羅飯菜去了。本來用飯之時,客棧中人聲吵雜,怎也安靜不下來,但當這些人走進客棧的當兒,頓時鴉雀無聲,即便間中有幾個人動筷,聲音也刻意放得極小,似是生怕惹到了這群武林人物。雖說表面上沒什么異動,但當人人安靜拘謹,一點聲息都不敢出的時候,只要有人的神態稍有不同,立時便會吸引眾人的目光。座中一個頭戴笠帽的青衣人似在等著掌柜備食,并沒怎么說話,見眾人進來也沒甚動作,便是掌柜到他面前呵腰致歉,說是得再等一下才能備好食物,那人也沒多說什么,只揮了揮手,丟下了一錠銀子,掌柜接過了連忙進去處理。雖是無言,但那模樣卻擺明了不把來人放在眼中,不由令旁人都注意起來,就連新進來的這些人也多有留意,只是他們顧著服侍自己人,一時間倒不忙著去問此人來歷,最多側目一番。「大師兄……怎么還沒回來?」被眾人傾力服侍,中間那秀麗嬌美,小小的臉蛋上滿是嬌氣的年輕女子卻似早已習慣,只皺著眉頭問著:「云深閣的來人也夠嬌氣了,光只是來此就得要人遠出數里迎接,真不曉得她們怎么走的江湖路?要是路上錯過宿頭,是不是連睡都別睡了?」「這……也難怪啦!畢竟云深閣人許久不出江湖,或許真不曉得江湖中人的習性,嬌生慣養一些也是難免?!?/br>一個靠那女子近些的人,從臉上看來與那女子年紀甚近,也是十六、七歲年紀,開口應承了幾句。「不過云深閣人此來是為了應援本派,稍稍嬌貴一些也是自然,想來大師兄該受得住……不若我們先在此處暫等,待大師兄接應來人之后,再一起回山如何?」「這自然……」那女子嫩頰微鼓,似是想啐上一口,又怕舉動不雅,好半晌才能忍住?!覆贿^本門之事,還要外人相助,也真是……罷了,既然是來幫忙,本門自然歡迎,別胡搞就好了…話語一出四周皆靜,君山派的人似早習慣了她這作派,旁邊鎮民大概也看得慣了,只一些外來人心下腹誹:來人再怎么嬌氣,也不像你這般嬌到了臉面上,還敢老氣橫秋的大發議論?分明就是任事不懂的小孩兒,只想用質疑旁人的手段來凸顯自己的不凡。只是君山派在此處勢力著實不弱,加上這票人中看來頗有幾個好手,外來人只要不是存心找碴,倒也不急著開口反駁。只不過一些警醒之人,卻聽出了此言中的重點:那云深閣乃是個全由女子組成的門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