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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不欺負雪芊了……」笑得前仰后臺,即便被邵雪芊含羞帶淚的目光瞪著,可那目光在羞意恥感、淚光盈然之間,含帶的更多卻是求懇,辛婉怡也知不能逼得她太過火。何況她自己也是過來人,這yin蠱不發則已,一發作起來,可不是一次兩次的行云布雨就能解決的?!负孟喙銣蕚湟幌隆┸贰运幜?,你……噗……喂藥的時候,可別喂得太快太過火……慢慢來……」聽辛婉怡這么說,邵雪芊羞意愈增,只是段翎也具會選時間,就在她想發作又不敢,正自掙扎的當兒,他已慢慢地開始「用藥」。邵雪芊只覺身子被他大手撫上,時而虛撫輕觸,也不知碰到了沒有,時而用力揉捏,火熱的欲望和挑逗的手段一起送入體內,舒服的刺激又進到身體里頭,美得邵雪芊輕扭著修長美麗的裸軀,對他的手段欲迎還拒,只覺整個人都灼熱了起來。她不由慶幸,自己的手是四肢還被縛在床腳上,否則這般刺激下來,自己豈不是要主動投懷送抱了?只是怕什么就來什么,就在邵雪芊被段翎的魔手撫得心神蕩漾,再也難以自主的當兒,陡覺手是一松,辛婉怡已解下了她的束縛。得回自由的邵雪芊身體本能地一彈,在她發覺之前,已緊緊摟住了身上的男人,含羞睜眼的她只見段翎那傷痕累累的丑臉已在眼前,偏此時想松手都不行,只能含羞帶怯,嬌滴滴地囁嚅著:「嗯……你……你來吧……來……給雪芊用藥……求求你……快一點……」以往從不會以這般嚶嚀嬌甜的言語對男人說話,就連姬園也沒聽過這樣的自己,今兒卻為這yin賊破了戒,更不要說這雖是床第私密之處,卻還有個辛婉怡旁聽,邵雪芊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這句話弄得灼燙了,原本已被水潤得濕漉漉的胴體愈發干凈不了。偏偏床第之事就是這樣,愈是羞恥的言語動作,愈能令雙方都投入其間,尤其段翎把握時機的功夫真是高明,在邵雪芊軟語嬌甜之間,roubang已直叩關下,酥得邵雪芊一聲呻吟,摟緊了他再不肯稍放,仿佛將他當成了愛郎。感覺著段翎的roubang溫柔地緩緩推入,一寸一寸地輾平她的矜持、攻陷她的身心,雖說方才已和這yin賊好過了一回,但現在她手是自由,眼兒也水汪汪地看著他逐步侵入,與剛剛那種目不視物、動彈不得的狀況真有天壤之別,rou欲廝磨間的刺激愈發狂野,令邵雪芊不由珠淚漣漣,玉體卻是酥麻無力地迎合起來。現在的她涌著熱淚,渾然忘我,四肢火辣甜蜜地摟著男人的軀體,雪臀不住地拱動扭搖,完完全全地將一切獻上,一心三思地享受著性愛的歡樂,再也不顧其他……第二章云深無處緩緩走過林間,到了小溪旁,只見溪畔石上的修長身影,正百無聊賴地拿著小石子在水上丟著,一波一波的在水上蕩漾,也不似在玩,反而像是無聊到了極點,胸中又有火氣想要發泄才做出的舉動,那模樣看得她不由搖頭輕嘆,腳步雖難免有些怯意,卻還是緩緩地走了過來。「咦?」心中也不知想著什么,直到來人走到了身邊,姬夢盈才有所覺,一轉頭見辛婉怡溫柔婉約的笑臉就在身邊。她忙不迭地起身想走,卻被辛婉怡纖手按住肩頭,走也走不了。本來以姬夢盈的武功,雖說不若邵雪芊高明,更遠遠不及段翎的老辣深厚,但辛婉怡的武功不過強身而已,真要動起手來打幾次姬夢盈想贏就能贏幾次:只是辛婉怡與她向來友好,便不算兩女的交情,光只辛婉怡從自己幼時開始為自己診療開藥、細心照顧,幾可說自己這條小命是被辛姨保下的,姬夢盈便實在不敢使力氣掙脫。她微微扭了幾下,也就放棄地坐了下來。「還在生氣嗎?」「嗯……」知道辛婉怡前來找自己絕非無事可做,畢竟遠處的動靜愈來愈大,姬夢盈不明白段翎究竟在想什么,血蟾木明明就是治療「洪濤無盡」傷勢的奇寶,偏偏要花大功夫砍了一棵,好生藏起:這砍了也就罷了,偏偏還要雇人另行移植棵樹過來,還選棵乍看之下與血蟾木差不多的,弄得好像從來不會動土一般,究竟是想要瞞誰?偏生辛婉怡也不阻止他,到現在還有間情逸致來找自己,姬夢盈不由搖了搖頭,把思緒扔出了腦海?!笡]……沒什么好氣,夢盈也沒生氣……」「不可以說謊喔!」看姬夢盈嘴上說不生氣,小嘴兒卻嘟得高高的,掛得油瓶,辛婉怡也知小姑娘肚子里正窩著一團火。她坐到了姬夢盈身邊,伸手輕撫著小姑娘的背,想讓她平靜下來。只是辛婉怡也知道,這小姑娘怎么平靜得下來?」早起來見邵雪芊步履蹣跚,仿佛連走路都不太順暢,本來自負傷之后,邵雪芊一直都是這樣也不出奇,偏偏邵雪芊眉目之間隱含春意,見到段翎的時候非但不能像以往般冷顏對待,反而是嬌羞地偏過頭去不敢看他,這些日子看段翎與辛婉怡間眉目傳情都看得慣了的姬夢盈,自然看出了不對,一急之下就跑了出來。先不說邵雪芊與段翎間成了事,給姬夢盈的亡父姬園戴了頂綠帽子,此等侮辱豈能容忍?光是姬夢盈對段翎邵沒來由的心思,再看他這個模樣兒,姬夢盈心下怒火想不發都不行。偏生事關重大,在座的辛婉怡和邵雪芊卻都是段翎的床上yin俘,罵大概都罵不贏,也怪不得她氣悶。「我……我真的沒生氣,可……」說著說著,眼淚都流了出來,姬夢盈索性鉆到了辛婉怡懷中,抽抽噎噎地說了起來。「夢盈明明知道……他以前就是個yin賊,也知道他跟爹娘有仇隙,可他一直……」直幫著夢盈,甚至還長送跋涉到了這里來,夢盈根本就不把他當個yin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娘……把娘那樣?偏偏……偏偏娘還……嗚……」輕撫著姬夢盈粉背,任她在懷中哭著,辛婉怡微微搖頭。她哪里想得到段翎這廝即便容顏不復當年,還是能把這小姑娘哄成這樣?就算姬夢盈再天真,能讓她把這yin賊當成長輩般依賴,段翎也真是夠高明了。即便已是夫妻,但她還真是搞不懂,段翎的心中究竟是打著什么主意?既然想不通,就先別去想了。辛婉怡纖手有節奏地輕拍著姬夢盈背心,等她在懷中哭得夠了,濕氣已透衣而入,這才終于開了口?!钙鋵嵾@事……也是無可奈何。夢盈是不想聽聽緣由?」「不聽不聽!」搗著耳朵拼命地搖頭,姬夢盈只覺得原已漸干的淚水又慢慢漫溢起來。雖說武林人物不像道學人家那般看重規矩,但棲蘭山莊終究也是大戶,不能像年輕武林人般說干就干。尤其棲蘭山莊剛滅不久,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