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細軟的腰肢,重重朝下一按,讓兩人的下體毫無保留地結合在一起。這樣的姿勢令她內壁空間難以盡數舒展,花xue較平時更為緊窄,他這樣兇猛地一貫到底,倒真令她有些吃不消。他插入得極深,她覺得疼。齊眉皺眉緩過一陣,沈默著攀住他的肩,磨蹭幾下。“會覺得難受嗎?”齊眉整個人貼在他胸前,感受著埋在她身體深處屬於他的每一下脈動,雙頰慢慢紅起來,“還好,你別太用力就是,會疼?!?/br>“遵命,老婆?!彼χ镯斄艘幌?,惹得她張嘴呻吟。他將她按在墻上,腰桿瘋狂擺動,深而猛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齊眉被他頂得嗯嗯啊啊直叫,雙腿無力,魂兒都快散了,好在有他雙臂支撐才不至於狼狽倒地。齊眉無力地靠在譚容弦胸前,承受著他一波緊過一波的攻勢,每次她以為那已經是最快的速度的時候他總能在下一刻輕易破了紀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刁鉆而精準地直戳入花心,令她欲死不能。嬌嫩的花xue口被他進出的動作摩擦得似要起火一般,齊眉再挨不住,嗚嗚哭了起來,“不要……不要了,你停下來……呃啊啊、嗯啊……我受不住了,你別……啊啊啊……”“眉眉,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彼麑⑺耐忍У酶咭恍?,更深更快地往她身體里撞去,在連續近百下的深入抽插後終於繃緊了軀體噴射而出。氣力竭盡,齊眉只低低哼了一聲,而後癱軟下去。這一睡就是二十個小時,醒來時正是黃昏。夕陽的余暉灑滿了整間臥室,透過全幅落地窗能看見遠處的白色拖尾沙灘,隱約聽到風卷起浪花的聲音。而在她眼里,再美的景色都比不過窗前躺椅上的人。譚容弦穿著米白色的居家服,安靜閉著雙眼,暖黃的光線為他周身鍍上一層朦朧的柔光,圣潔而美好。齊眉愣愣看著,有些恍惚。這樣完美的一個男人,竟真的被她收服了?他們,真的結婚了?不可思議。太過濃郁的幸福反倒令人覺得不安。齊眉呆愣著坐了一陣,然後下床,輕輕走到譚容弦身前,彎腰仔細看了一番,似為了證實什麼,她伸手朝他臉上摸去。“看什麼?”他突然睜眼,將她嚇了一跳。齊眉飛快縮回手,拍拍胸口,“又裝睡嚇人!”“誰說閉著眼就一定要睡覺的?”譚容弦揚眉一笑,伸手將她攬過,抱在懷里,極是溫存地細密吻了一陣,“老實說,是不是偷偷看我很久了?”齊眉臉頰微燙,心虛地扭過臉去,“誰有空看你,我也是剛醒!”“臉紅了,又說謊?!?/br>齊眉不服,學著他的腔調,“誰跟你說臉紅就是因為說謊的?”“既不是說謊,那便是在想些少兒不宜的事,所以才會臉紅,小色女?!?/br>“你、你強詞奪理!”譚容弦笑著摸摸她愈發guntang的臉頰,大方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麼大可直說,不必顧慮太多,我無論如何都會滿足你的?!?/br>齊眉額上掛下三條黑線,“你去死一死吧?!?/br>“這不妥,我怎麼忍心讓你守寡?!?/br>“……”齊眉感動得淚牛滿面,這貨到底是有多偉大??!接下去的日子,齊眉學聰明了,白天使勁兒拖著譚容弦到處瘋玩,她的本意是想讓他累點,一累的話晚上就沒有精力折騰她了。但是,她顯然忘了自家老公是個不能用平常人的標準去衡量的男人。譚容弦不覺得累,他越玩越興奮,一興奮就睡不著,睡不著就死命玩他老婆……所以,最後苦的還是齊眉。從傍晚一直被折騰到凌晨,大發慈悲的譚先生總算肯放過她。齊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喘氣,整個人好似被拆開重組一般,關節、肌rou,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好受的,連毛細孔都在呻吟著喊疼。她總算明白卿微為何會在蜜月期頻繁給她打電話哭訴著要離婚了。有果必有因,這因,她如今是切身體會了。☆、(10鮮幣)067結婚有風險,挑人需謹慎!從宿醉中醒來,頭痛欲裂。司譴難受地翻了個身,揉揉酸疼的額角,撐坐而起,喉嚨難受得不行,正要下床倒水,掀開被子的手卻突地停在半空。這不是他的房間。“mbaby?!币浑p白皙細潤的手臂從後方纏上他的脖子,微啞的語調帶著模糊的鼻音。司譴僵硬片刻,而後故作鎮定地扭頭看去。藍眼睛,長卷發,膚色極白,五官深邃立體,她坐著不動,睜著眼看他,乍一看倒真是像極了一尊洋娃娃。司譴愣了下,他見過的外籍女子不算少,其中不乏知名歌手當紅演員,皆是風光靚麗,嫵媚而性感,可精致成這般模樣的女子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還好嗎?”她往前湊了湊,用不大流利的中文說:“你別介意,我們只是一夜情?!?/br>司譴先是一愣,繼而臉色一沈,“若我介意呢?”“介意?”她有些懊悔的撇了下嘴,“那我只能負責到底了,雖然你的外貌達不到我的標準,但身材卻遠遠超過我的要求,我還是挺喜歡你的?!?/br>“……”司譴臉色不大好看,什麼叫外貌達不到標準?他很丑嗎?!想發作,可人家後頭還夸了他身材好,這多少讓他挽回了一點面子。可問題是……他根本記不得昨晚的事。她渾身赤裸著,卻一點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坐在床上看他。司譴目光觸及她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胸部,喉嚨一緊,不大自然地移開視線,“我們怎麼……”像是洞穿他的疑惑,她揉揉腦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先對你下手的,一連半個多月,每天都在同一家酒吧的同一個位置看見你,你總是一個人喝很多酒,也不和別人說話,我很好奇,昨晚你醉得連路都走不穩了,是我把你扶到房間里的,其實你倒在床上就差不多睡著了,是我把你弄醒的,脫了衣服勾引你,所以我們才發生了關系?!?/br>司譴默然。這洋妞真是,各種神奇。“我叫蒂娜,你叫什麼?”“司譴?!彼嗔讼旅夹?,內心頗為糾結,接下去怎麼辦?這場意料之外的艷遇是該讓它成為過去式的一還是持續式的N?“名字很好聽,你有女朋友嗎?”她換了個姿勢,盤腿而坐。司譴覺得腦袋更疼了,迅速扯過被子裹住她一絲不掛的身子,莫名有些動怒,“你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這樣的?”蒂娜搖頭,“不,你跟我見過的男人都不一樣,你……”她偏頭想了想,繼續道:“你很干凈,在你面前,我覺得很放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