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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稱呼吧……”說完,竟有點咬牙切齒起來,這小貓,真是太狡猾了,跟他都已經這個熟了,他硬是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每次叫自己的時候,不是“喂喂”、“那誰”的,就是“登徒子”……話說,不就是那天怕他摔倒一不小心摸了他的手嗎?至于記這么久還找到機會就挖苦她,唉,就算是如此,她也是活該的,誰讓她那么心甘情愿呢……“你跟我小舅子很熟嗎,還需要稱呼?”秦卿言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郭秋頓時覺得后背涼涼的。“現在不熟,以后不就會熟了嗎?”郭秋嬉皮笑臉地回答道。“……”秦卿言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的盯著她看了一小會兒,盯得她頭皮發麻,最后敗下陣來。“好啦好啦,我承認,我對你那小舅子有點想法,想要套下近乎嘛……”秦卿言沒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郭秋竟然有這樣的想法,難道他們兩個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有過什么交道?“你們兩個?……”狐疑地問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郭秋馬上否認道,她可不敢承認自己每回都纏著鐘元淳,一直到他回到家門口,秦卿言會揍死她的,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們一直覺得好吃美味的豬rou干和其他各種rou類都是秦卿言到山里獵來的,“只是我單方面地有一點想法而已……”“那就好,那你可以死了這條心了……”秦卿言這才放下心來,不是她覺得郭秋不合適,雖然她有點不學無術,但是家里的條件在這縣里也算排的上號的,她自己除了貪玩一點,也沒什么大的毛??;再說了,郭家兩個女兒都沒有娶親,郭霞看樣子三五年內也是不會有這類想法的,所以郭秋的夫郎上無姐夫壓著,下面也不需要擔心生計;家里當家做主的是這個大姐,郭秋她爹又最是疼愛這個小女兒,郭家一家人都是和氣人,這樣的人家,算是很少的了。但是這一切,都不是秦卿言看上郭秋的理由,她早就想過,再等個一兩年,若是鐘家再沒有起復的消息,鐘元淳的婚事她就負責了,但是無論怎樣,她就只有一個要求,鐘元淳的妻主,一定要是他自己挑選的,兩情相悅的,無論條件怎么樣,最基本是要鐘元淳自己答應的。眼下他還小,秦卿言不會cao這方面的心,既然兩人并沒有什么交情(什么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郭秋要是知道了后悔死了那樣說了),鐘元淳肯定對郭秋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不然兩人在交流的時候秦卿言一定會看出來的。雖然她在處理自己的事情上有點迷糊不清不楚,但是旁觀者清,這點情商和智商,她還是不缺的,尤其是針對郭秋這個二愣子的時候。“為什么?”郭秋不知道在這眨眼間秦卿言腦海里就產生了這么多念頭,只是很不甘心,難道是她配不上鐘元淳嗎?但是不應該啊,她知道秦家條件不好,家里是從連山鎮下面一個小山村過來的,連山鎮她倒是聽說過,但是那個小山村的名字她聽都沒有聽過,甚至到現在她都記不住那個地方。“沒有為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秦卿言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是小妹我不近人情,而是夫弟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復雜……”看到郭秋一下子變得很失落,她還是很婉轉的提醒了一句。但是郭秋根本就聽不到也不想聽。從見的第一面開始,她就被這個小貓給吸引了,他的爪子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心弦。秦卿言的夫郎氣質也很出眾,淡雅如蘭,但對于她來講,太過于清冷了,郭秋只見過一次,已經忘了他大概長什么樣子了。但是小貓不一樣,閉著眼睛她就可以描摹出他的樣子。尤其是他舉手投足之間,更是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賞心悅目的感覺,很是吸引她,等到相處久了,她已經完全陷進去不可自拔了,她也不明白,為什么一個鄉下來的小貓,會給她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好在他們條件相差雖大,但是她不是低一等的那個,她以為自己是有很大機會的。但是現在,秦卿言居然叫她死了這條心,那么憑什么呢?憑什么?秦卿言當然無法回答她,只是任她失落地走出去,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等到一個人的時候,秦卿言仔細想了想,為什么郭秋會對鐘元淳有想法,以她們家和她自己的條件,能挑選的男子是一大把的,偏偏她都看不上,那么原因只有一個——鐘元淳在這里,是特別與眾不同的。想來也是,畢竟他曾經經歷過從小到大的大家公子的培養,周身已經自成一種修養了,雖然他是個像出了籠子的鳥兒,回歸了自然本性,但是多年的習慣,在一動一靜中就能看出涵養、教養和修養了。郭秋這個放浪形骸的人,最缺的就是這種精致的高貴的感覺。不是說非富貴豪門的男子就沒有高貴的感覺,而是對于鐘元淳這種,已經融入到骨子里的氣質,不用刻意地去表現,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都是抹殺不掉的。秦卿言從來沒有去打聽鐘元淳的過去的家庭是什么樣的情況,她也覺得沒有必要,以后也盡量不會主動提及,順其自然最好了,相信上天已經對每個人都有最好的安排——就像是她自己一樣,不是恰好來到這里,遇上這樣的人,經歷這樣的事……☆、第20章顧唯一懷孕五個多月的時候,肚子眼見著一天比一天鼓起來,現在連翻個身都比較難。好在秦卿言力氣大,無論他想要做什么,只要她在家,總是能第一時間把他安排妥當。五個多月的胎兒時不時地在肚子里動,秦卿言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顧唯一并排地躺在床上,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感受著小生命健康的躍動。顧唯一現在被養得白白胖胖的,皮膚嫩的可以掐出水來,跟之前清冷的形象兼職大相徑庭,但是秦卿言反而覺得這樣的他更有吸引力。但是現在,秦卿言遇到了一件極富挑戰力的事情,每天躺在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夫郎身邊,什么也沒有做,她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不夠了。這里的女人對于性的渴望比男人要強烈上很多,尤其是血氣方剛剛剛開葷不久的年輕女子。秦卿言原本是一個冷清的人,沒有往這一方面想,再加上平時還要為養家糊口的事情cao心,也根本沒這個功夫。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生活漸漸走上了正軌,吃穿已經不愁了,外面借的銀子也還得差不多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發現,基本上平時都到的各種賞銀,有郭霞的,有大船只老板的,有閔家的等等等,加起來的錢,居然遠遠超過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