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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干點什么,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傳到她耳朵里,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12歲也不算小了,但是也很容易誤入歧途,就這樣,慢慢的,與各村的其他一些游手好閑的人混在了一起,真正落實了作惡的謠言。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過著,等到她快17歲了,她也慢慢意識到不對勁了。還是源于家里,何氏已經開始為他的大女兒也就是秦卿言的meimei15歲的秦韶言相看人家了。秦韶言也不是一個讀書的料子,但是長得孔武有力,早早地開始下地干活,稱得上是家里的頂梁柱了。一般的人家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開始準備相看人家了,等到過兩年到了16歲成人之后就可以成家了。而秦卿言自己已經快17的人,這附近沒有一個人來她家相看,何氏更是不主動去外面打聽。何氏有自己的小心思。雖然不愿意,但是為秦卿言相看女婿確實是他的事,他也怕落人口實,更擔心等到秦二華主動提出來的時候,會責怪他沒有好好準備。所以他早早地看好了一家,就是村里顧家寡夫王爹爹的兒子顧唯一,這個傳聞中克妻克女的小哥。但是他現在還不敢提出來,秦二華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只有到最后,實在是沒有人敢嫁她的時候,秦夫子也不得不答應。等到秦卿言一成親,自己也就有理由將她分出去,省得她妻夫兩個在家白吃白喝,大女婿還帶來晦氣。事情也如他計劃的那樣進行的,秦二華果然答應去顧家提親,秦卿言這才知道,自己也是有未婚夫的人,而且她的未婚夫顧唯一也是她一直稀罕的男人,她心里很高興。這一高興,就去與她的狐朋狗友分享喜悅了,但是被一盆冷水潑下來,其中一個朋友說,顧家唯一可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別人還不一定看得上她,她傻高興個什么勁啊。還說某某哪一天還看到曲家姑娘和顧唯一在門口有說有笑的,秦卿言這綠帽子呀,不知道戴了多久之類的云云。被這一打擊,秦卿言憤怒過頭。但是她還是有點不相信那個如蘭花般高潔的男子回事一個放浪的人,于是總是有意無意地偷偷觀察顧唯一。這一觀察,誤會就來了。顧唯一確實是看不上秦卿言的,流言都傳成了那樣,他當然也有耳聞。男子的這一生,唯有靠一個好的妻主,然后上進的女兒,秦卿言,實在不是值得托付終生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能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再說,母父之命,媒妁之言,他只能認命。再說,他爹爹也說過,秦家大女兒雖然是不懂事的渾人,但是好在家教還不錯,婆婆是有學問的,公公又是個和氣人,等到將來生一個女兒,好好培養,男人吶,這一輩子,也就是這樣了。顧唯一也懂事,明白確實是個出路。要說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喜歡別的女子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架不住別人的心思啊。他經常去的曲大叔家,是有一個女兒的,與他大一點,16歲,據說已經定下了人家,等著過幾個月男方及笄就過門。曲荷花是喜歡俊俏懂事的顧唯一的,但是也知道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但是她還是爭取在每次顧唯一來送繡品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與他說上幾句話。按道理說,女男到這個年齡,是應該避嫌的,但是他兩人又是光明正大的說話,而且在偏僻的山村也沒有太嚴格的要求,顧唯一又是個不與人打交道的,曲大叔在村里人緣也極好,也就沒人去說什么閑話。除了那個暗地里有小心思的人,比如,秦卿言的一幫狐朋狗友。自己得不到,心里陰暗,也不希望別人得到。于是暗地里在秦卿言面前不斷詆毀顧唯一和曲荷花。恰巧的事,連著兩次,秦卿言跟在顧唯一身后,看到曲荷花有說有笑地說著什么,而顧唯一是低著頭的。秦卿言看不到他的表情,暗自揣摩著這小賤人必定是高興的,說不定兩人都暗度陳倉了。憤怒之下,又去找那群人討主意。秦卿言雖然與她們混在一起,但是很多事是不敢做的,比如,逛窯子。不敢去卻聽她們討論的多,心里癢癢的但是又膽小。其中有人出了個主意,說,既然顧唯一這么看不起她,又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就不必顧忌他了,左右都會成為她的男人,不如早早地辦掉他,好好地教訓一下,省得他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秦卿言就問她們,該怎么辦?其中一人,拿出一包粉和一本破舊的畫冊。秦卿言打開一看,腦袋充血,手腳不知放在何處。那人又賊賊地笑道,秦妹子一看就是個雛,反正你家男人被別人用了,要不要你也提前享受一下……然后,等到秦卿言第三次看到曲荷花找著顧唯一說話的時候,心里憤怒無比。偷偷的找到機會,將粉子喂到顧唯一的嘴里,將他抱到沒人的地方欲施不軌之事。男子的掙扎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并且自從看了那小冊子,她心里始終擱著一團火,就這樣,在打算成親的前兩個月,她強迫了自己未來的夫君,并且埋下了種子。☆、第3章天氣漸漸變得涼快,秦家這一家子到是不用擔心那野豬rou放在院子里會壞掉。晚飯也是草草地解決的,即使是有一些獵物和野菜什么的,在沒有主食的情況下,僅僅是填了個肚子而已,秦卿言不計較,其他三個更是不會,畢竟能吃到如此美味是了不得的事情,他們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匆匆地在院子里洗了個澡,顧氏他們早就躲到房間里去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小了,原本就是個小茅草屋,只有兩個房間并院子里一間灶屋。秦卿言一直都是睡在灶屋里的,草垛子鋪得厚厚的,再墊上一層褥子,倒也舒服,只是每天收拾來收拾去的需要男人多費點時間。兩件臥室,一間是顧唯一和鐘元淳睡著,另一間住著莫離一個人。前身雖然是一個渾人,但是她除了對不起顧唯一,其他的兩個,都是她太過軟弱善良了……從他們分家一開始,秦卿言都是一個人住著的,莫離和鐘元淳明面上都是她的夫侍,實際上她碰都沒有碰過她們一下,而顧唯一,是既恨她又怕她,每次與她單獨相處就時刻警惕著,她也沒有強求。松散著頭發坐在門口,天已經幾近全黑,東邊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是顧唯一正抱著一個厚重的木盆準備往外面倒水,看見秦卿言,他停頓了一下,見妻主沒說話,徑直走到院子角落將水潑掉。轉過身來的時候,這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