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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白得很”啊!再者說,若非要以背叛為名,那也是衛東籬先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他把她當成了替代品!這個……他們之間有感情嗎?孔子曰將自己繞暈了。她晃了晃腦袋,從床上坐起身,就準備下床去洗漱。一只手,卻突然伸出,緊緊地攥住孔子曰的手腕,將她又扯回到床上,然后不由分說地狠狠吻上!孔子曰嗚咽著想要閃躲,銀亮的口水沿著她的唇角滑落,形成了誘人的光澤。衛東籬用力攪拌著她的唇舌,撕咬著她的柔軟!孔子曰胡亂地揮舞著手臂,試圖掙扎著坐起身子。衛東籬按住她的雙手,如同兇猛的野獸般,狠狠地攻城略地!異物闖入的疼痛,撞擊出了快感與歡愉。復雜的感覺,就如同巨浪一般席卷了孔子曰的感官。激情過后,孔子曰抬頭望了望再次變黑的天,只覺得自己的一條小命即將休矣?,F在的她,別說是去看百里鳳了,哪怕是想要提起一根小手指頭,都要酗釀半天的力氣。孔子曰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吻痕,然后頗為哀怨地掃了衛東籬一眼。衛東籬就仿佛沒有看見孔子曰投來的哀怨目光,只是微微低垂著眼瞼,抱起孔子曰,一同浸泡在溫熱的水中,默默清洗著二人身上的歡愛痕跡。清洗干凈后,衛東籬又一言不發地將孔子曰抱出浴池,親手將她身上的水漬擦干,然后又將她抱到梳妝鏡前,拿起木梳,一下下為她梳理著銀白色的卷發。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在銅鏡中呈現出完全赤裸的樣子。孔子曰雖然見慣了衛東籬的裸體,卻從來沒有透過銅鏡,看到兩個人同樣赤身裸體的樣子。銅鏡中,女子唇似花瓣微開,眼似疏璃異彩,銀白色的卷發如漆般傾瀉而下,輕輕地披散在豐滿的胴體上,有著說不出的嫵媚妖嬈。銅鏡中,男子的身體修長而健美,狹長的鳳眼中涌動著孔雀藍色的光澤,干凈的手指穿梭在女子銀白色的發絲之間,那動作雖說不上溫柔,但卻十分認真,專注。此情此景,竟讓孔子曰想起了,兩個人第一次共同照一面銅鏡時的樣子。那時候,他倆身穿艷紅色的衣服,宛如一對喜慶的新人。只不過,那時候銅鏡中的那張臉并不是她孔子曰,而是……_禾盈袖。想到這里,孔子曰的一顆心驟然變冷,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緩緩地閉上眼睛,不再去看銅鏡里的影像。也許,她只是不敢去看自己的那顆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如此在乎!其實,她一直在等著衛東籬開口,等著他說些什么,等著二人的結局。然而,衛東籬從昨晚到現在,卻始終都不曾說過一句話,更沒有發出過一個聲音。哪怕是在歡愛的高潮時,他也只是狠狠地咬住她的鎖骨,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事實上,衛東籬又何嘗不是在等孔子曰先說話?他在等,等孔子曰對他開口,對他說些什么,讓他的心可以不至于這么冰冷,讓他在瘋狂地要了她后,可以覺得溫暖。兩個人皆陷入到詭異的圈子里,誰都無法輕易走出,大膽地走入對方的世界,來場破釜沉舟的談判!死一般的沉寂中,只有木梳劃過發絲的細微摩擦聲傳出。那聲音就仿佛是毒蛇吐著紅信子,聽起來競然有點兒令人毛骨悚然。第四十章:烙下契約魂為證(2)(VIP)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彈指之間,也許已經又過了一天,窗戶忽然被冷風吹開,兩具赤裸的身體皆是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兩個頗為響亮的噴嚏同時打出,震碎了平靜的假象。孔子曰望著吸了吸鼻子的衛東籬,突然不可抑制地大聲笑了出來。她笑得前仰后合,險些滑到椅子下面。衛東籬冷冷地瞥了孔子曰一眼,唇角卻悄然彎起了一個月牙兒似的的弧度。沒有人提昨天所發生的事,就仿佛彼此之間一直沒有隔閡。孔子曰說肚子餓了,衛東籬讓人抬進來一只烤乳豬;孔子曰說渴了,衛東籬讓人搬進來兩壇子果子酒;孔子曰說想出去看看百里鳳,衛東籬卻是噙著冷笑,問:“你是想看看缺條胳膊的百里鳳,還是想看看少了兩條腿的百里鳳?”看看,看看,是戰爭終究還是要爆發的。孔子曰氣極,撲到衛東籬的身上,狠狠地撕咬著他的唇瓣!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隱約能聽見有人在高聲呼喊著孔子曰的名字。孔子曰的身體微頓,輕輕推開面前的衛東籬。衛東籬卻忽然收緊雙臂,將孔子曰抱到桌子上,強行分開她的兩條玉腿,狠狠貫穿入她的身體!門外,百里鳳的呼叫聲伴隨著打斗聲已經由遠及近,孔子曰緊張得身體抽搐,緊緊閉上了嘴巴,拒絕迎合衛東籬的親吻。衛東籬卻埋頭在孔子曰的頸窩處,用牙齒或輕或重地啃咬著她的肌膚。就在百里鳳尋到衛東籬的房門前時,兵器互擊的聲音,重物落地的聲音,孔子曰的痛呼悶哼,以及衛東籬的沙啞低吟,幾乎在同時響起。然后,就在下一秒,整個世界卻仿佛陷入到空前的寂靜當中。前一秒的嘈雜,好似從來不曾出現過。孔子曰覺得自己的心臟偷停了數秒,然后突然開始了劇烈的跳動。她甚至都能聽見心臟在胸腔中撞擊出的聲音,是那么的沉重異常!外面的武斗聲在停頓了數秒后,再次爆發。緊接著,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不多時,蕭尹在門外稟告道:“主子,字里來人了,請主子進宮議事?!?/br>衛東籬離開了孔子曰的身體,自己動手穿好了衣服,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關上門,將充滿了歡愛味道的空氣,留在了屋子里。孔子曰躺在了桌子上,仰頭望著棚頂,頗為苦澀的一笑,直到身體與心臟都變得冰涼,這才動作僵硬地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她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之后,穿好衣裙,推開房門,將身子倚靠在門框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守在門口的蕭尹看。蕭尹被孔子曰盯得渾身不自在,半響過后,終是開口道:“姑娘可以在整座東苑里走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