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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什么衛東籬會主動和她解釋,也許她可以理解為,今天天氣不錯,他那藏在猗角旮旯里的小善良也偶爾閃亮了一下吧。可以這么理解嗎?也許可以吧……第三十一章:縱情狂愛奪寶夜(一)(VIP)衛東籬的心情有些煩躁,但他并不想細細揣摩自己的情緒變化。他坐上馬車,吩咐蕭尹帶上血淋淋的虎皮,與他一同去張員外的府邸。馬車剛駛出“南山居”,便被百里玄攔了下來。百里玄以盡地主之誼為借口,非要邀請衛東籬一同去賞花品酒。衛東籬不好冷言拒絕,只能點頭應下。兩個人相伴出行,游玩了一整日后,來到了“百媚閣”。推杯挨盞間,百里玄的手指總是若有若無地擦過衛東籬的手背,并借著酒勁兒,整個人都斜倚在衛東籬的身上。衛東籬既不推拒,也不迎合,只是噙著一絲不冷不熱的笑意,問:“子玄,你可是要將東籬當小倌使?”雖然衛東籬看起來并不像是動怒的樣子,但百里玄卻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板升起,直沖向大腦,愣是沖散了他的色欲。然而,百里玄也并非普通人,仍然裝醉膩在衛東籬的身上,含糊道:“東籬,東籬,你怎就不知道我的心呢?”衛東籬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指,點向百里玄的心口,狀似認真地感嘆道:“子玄如此輕浮,東籬又能從哪里看到真心呢?“百里玄呼吸一緊,一把攥住衛東籬的手,信誓旦旦道:“東籬,你且信我!”衛東籬含笑不語,伸手推開百里玄,起身便要往外走。百里玄緊緊攥住衛東籬的手不放,苦苦哀求道:“東籬東籬,是我喝多了,你別介意。來來,坐下,我們再喝幾杯。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衛東籬不愿與百里玄繼續多做糾纏,干脆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飲入佳釀。然后,提走酒壺,為百里玄倒上了一杯酒水。當整壺酒水見底后,一直假裝喝醉的百里玄終于有些吃不消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地喊著“東籬”。衛東籬站起身,說:“東籬還有事要做,先告辭了?!?/br>百里玄努力支撐起東倒西歪的身體,一邊伸手去拉衛東籬,一邊打著酒嗝含糊道:“東籬……別走……”衛東籬腳步微頓,轉過身,瞇著狹長的鳳眼,勾角一笑后,轉身離開。百里玄被衛東籬笑得目眩,等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衛東籬早己走出了門口。百里玄立刻大聲喊道:“東籬!你別走,別走……我……嗝……我知道,你這次來鴻國,也是為了……為了‘江天一色珠’.“你……你別走,好好兒陪陪我,我……我就告訴你……告訴你它的秘密!呵呵……這個秘密啊,只有……只有我……“百里玄的話音未落,整個人便咣當一聲倒在了桌子上,徹底醉死了過去。衛東籬皺眉望向百里玄,眼中的暴戾之氣稍縱即逝,任誰也看不出他對百里玄的厭惡。衛東籬搖頭一笑,又返回到百里玄的身邊,伸手將自己的披風解下,親手蓋在了百里玄的身上,低聲細語道:“子玄先睡一會兒,待東籬處理完事情,再來與你共醉?!鞍倮镄呀涀淼貌恍讶耸?,自然聽不到衛東籬的話。但是,百里玄的暗衛卻將這話聽得一清二楚。衛東籬相信,只要百里玄醒來,那位一直守在隔壁的暗衛,定然會將這番話傳給百里玄聽。到時,百里玄不但不會怪罪他獨自離開,還會在此地等他回來。既然百里玄說他知道“江天一色珠”的秘密,那么他索性就問個清楚,將其利用個徹底吧。馬車里,衛東籬嘴角噙著冷笑,一邊用帕子擦拭著手指,一邊對蕭尹吩咐道:“讓‘青嬈’去會會百里玄。該做什么,她應該懂得?!?/br>蕭尹領命,暗道:百里玄膽敢窺視主子的美貌,必然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主子向來喜歡取走別人最在意的東西作為懲罰。百里玄如此色欲熏心,必然會受不住‘青嬈’的勾引。只要他沾上了‘青嬈’這個女人,以后想做男人,怕是都難嘍!蕭尹看了看天色,恭敬地問:“主子,此刻天已擦黑,是否還去張員外的府邸?“衛東籬將手中的帕子扔到地上,簡明扼要道:“去?!彼裉觳坏玫健敖煲簧椤?。還要從百里玄的口中打探出它的秘密。衛東籬一直派人暗中收集“江天一色珠”的資料,因此得知,它確實就是歷代鴻帝皇冠上鑲嵌著的那顆珠子。那顆珠子隨著皇冠歷代相傳,卻在太上皇即位前丟失。如果追根究底地說,這顆珠子卻是在太皇爺的手中丟失的。太皇爺,也就是太上皇的父皇。張家先祖曾經救駕有功,此“駕”,指得就是太皇爺。太皇爺出游遇刺,雖說被張家先祖所救,但卻將皇冠上的那顆珠子丟失了。太皇爺既覺得愧對先祖,又不得不隱瞞此事。他尋到一顆類似的珠子,將其鑲嵌在了皇冠上,代替了所丟失的那顆。盡管如此,回宮后,太皇爺始終郁郁寡歡,不久后,便駕鶴西游去了。太上皇登基時,他所佩戴的皇冠,便不再是原裝貨了。衛東籬懷疑,這顆珠子落在了張員外的祖上手里。張員外的祖上深知這顆珠子既會帶來無盡的財富,也會帶來滅頂之災。所以,必然會將其偽裝成不引人往意的樣子。馬車里,衛東籬陷入沉思;王府中,孔子曰總覺得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眼見著天色漸黑,衛東籬卻一直沒有回來??鬃釉活l頻張望,越發覺得心神不寧。她想去張員外的府邸打探一番,卻被侍衛攔住,不讓她隨便出去。孔子曰打定主意,轉身走進廚房,叼起燒火棍子,開始四處放火。眼見著“南山居”內火光四起,侍衛們紛紛提著水桶救火,孔子曰借著混亂,一溜煙跑出了“南山居”,直奔張員外的府邸。而此刻,衛東籬本人已經坐在了張員外家的貴賓椅上,既不說明來意,也不虛偽客套,就那么從容地坐著,仿佛在等著吃晚飯。張員外先是因為大仇得報而痛哭流涕,后又因衛東籬的態度而變得惶恐不安。他心里明白,衛東籬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