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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以來,大家對于那件事兒只字不提,就仿佛從來不曾發生過一樣。孔子曰亦從尷尬中走出,照樣和眾人在一起過著嬉笑怒罵的生活。只是有一樣,她再也見不得別人沖自己豎手指,尤其是……中指。記得有一次,胡貍在無意間沖著她豎起了中指,她當場暴怒,如同餓狼般撲到胡貍的身上,狠狠地咬住了胡貍的中指!直到胡貍哭著求饒,她才緩緩地松了口,裝作沒事人似的轉身走開。自打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在孔子曰面前豎起中指,生怕她獸性大發,將自己的中指咬掉了。生活還得繼續,故事不能停歇,我們的孔子曰不能載到在一根手指上,她還得大步向前走,去迎接自己的……初潮。癸水這種東西很有意思,就如同老情人,每個月都會來你的身體里報道。平時,你嫌它煩。如果哪個月它沒來,你還得惦記它。孔子曰在接連喝了半個月的紅糖水后,絡于迎來了她的第一次初潮!孔子曰插腰大笑,兩個月以來的郁悶一掃而空,看著地上的垃圾都覺得各位順眼。雖然癸水來時,讓她痛得直不起腰,但她仍然懷揣著一顆少女的心扉,興致匆匆地趕到了集市上,為自己買來大量的棉花和棉布。準備享用一下女人固有的特權衛生巾!當她大包小裹地回到賭館時,卻被小俠告知,有位豪賭貴客已經接連贏走了五萬兩銀票,如果再這樣繼續贏下去,她的這間賭館就要關門大吉了。孔子曰目光一凜,十分豪氣地將手一擺,問:“說,那位客人現在何處?”小俠將手指指向靠近樓梯口的雅間,“喏,就在那里?!?/br>孔子曰點了點頭,雄糾糾氣昂昂地向樓上走去。當她推開雅間的房門,看清楚那位貴客是何許人也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結冰,無論怎么笑都顯得十分不自然。雅間里的胡貍在看見孔子曰時,就仿佛看見了救星,忙挺起胸脯璀璨一笑,為貴客介紹道:“無雙王爺,這就是我們這問賭館的老板——孔子曰。如果王爺不嫌棄,可以和她玩上兩把?!?/br>衛東籬坐在窗前,陽光斜射到他的身上,使他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呈現出半透明的質感。他就仿佛是一座十分完美的冰雕,盡管被太陽照耀,卻仍然無法改變他的冷艷。衛東籬面前的桌子上擺著牌九,但他的手中卻把玩著撲克牌。他看似漫不經心地抬起眼睛,淡淡地掃了孔子曰一眼后,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孔子曰坐下。孔子曰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頻率,生怕引起衛東籬一絲一毫的懷疑。盡管她非常想逃離這里,卻必須裝作若無其事地坐下。胡貍站在孔子曰的身后,彎下腰耳語道:“這個王八蛋贏了我們不少銀兩。你下手狠點兒,贏光他身上的所有東西,最好讓他光著滾出去!”聽了這話,孔子曰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忙用手臂輕輕地撞了胡貍一下,示意他閉嘴。孔子曰知道,衛東籬不但精明,而且武功十分了得。剛才胡貍所說得那番話,不曉得有沒有逃過衛東籬的耳朵。若沒有,估計胡貍是離死不遠了。孔子曰心驚膽戰地抬起頭,偷偷地瞟了一眼衛東籬,見他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這才稍微放下心。然而,就在她故作輕松,假裝隨意地環視一圈時,卻發現,蕭尹正惡狠狠地瞪著胡貍!這一眼絕對令人膽戰心驚!如果蕭尹已經聽見了胡貍的話,那么衛東籬便沒有聽不見的道理,除非……他耳朵聾了!孔子曰攥緊手指,干脆將心一橫,以破釜沉舟之勢與衛東籬玩起了牌九。也不知道是不是恐懼心理在作祟,孔子曰竟然接連吃敗仗,輸得一塌糊涂,慘不忍睹。胡貍跟著干著急,卻無能為力。衛東籬贏得面不改色,就仿佛是天經地義。當他接連贏了三局以后,他拿起了撲克牌,扔到了孔子曰的面前。孔子曰立刻明白過來,魏東籬這廝已經不屑和她玩牌九了,想要換一種游戲,繼續贏她的錢!雖然她知道魏東籬聰明過人,卻沒有想到,他堵技也如此高超。孔子曰沒出息地咽了口吐沫,為衛東籬講了關于撲克牌的一種玩法——梭哈。撲克牌這種賭具,古代沒有.其他賭館更沒有。至于它的玩法,也都是出自于“金燦燦賭館”。賭徒這類人,對于新的賭博方式十分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但真正玩得好的,卻寥寥無幾。很顯然,衛東籬不但玩得好,而且是…玩得非常好!幾局下來,孔子曰已經輸光了所有的銀票,她貌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努力上揚起僵硬的唇角,望向至始至終都未曾說過話的衛東籬,小心翼翼的討好道:“無雙王爺的賭技真是了得!”見衛東籬看都不看她,她心中一喜,接著道,“王爺您也看得出,我手頭上已經沒有銀票可輸,但為了讓王爺盡興,子曰無論如何也要陪著王爺玩上最后一把?!?/br>衛東籬緩緩抬漂亮的鳳眼,看向孔子曰,示意她接著說。孔子曰輕咳一聲,用冒著熱汗的手指,拉了拉胡貍的衣袖,滿是歉意地對衛東籬說:“子曰身上再無銀兩,就把他壓上,當我的賭本吧。如果我贏了,也不要王爺的銀兩,只要將我這次所壓的賭本收回既可。畢竟,我們是粗人,總有招呼不周和言語冒犯的地方。那些銀兩,就當是賠罪了。王爺若是贏了,我就將他送給王爺?!?/br>胡貍突然發難,一把扯住孔子曰的脖子,大吼道:“你個死人頭,竟敢將小爺我當賭本?!你……”孔子曰一把賭住了他的嘴,然后輕輕地咬了下嘴唇,非常小聲地說了一個字,“乖?!?/br>胡貍就像被人扎了一針的充氣娃娃,瞬間疼了下去。捎帶著,臉上還呈現出一種綺麗的色彩,眼角含情地瞟了孔子曰一眼,嬌嗔著哼了一聲,算默許了孔子曰的行為。孔子曰松了一口氣,轉回頭看向衛東籬。不想,衛東籬正直視著她。兩人視線一對,孔子曰下意識地錯開衛東籬的目光,卻又馬上強逼著自己將視線轉回,裝作花癡的模樣,含羞帶怯地掃了衛東籬一眼。詭異的沉默中,衛東籬微微垂下眼瞼。算了答應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