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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笑地看著撲倒在緋色身上的茹美人。至于守在門外的心腹婢女,早已被蕭尹打昏了過去。茹美人乍見衛東籬,只覺得呼吸一窒,腦袋一大,心臟一抖,腿腳一軟,整個人從椅子上滾落到地上,在瑟瑟發抖中斷斷續續、言不達意地求饒道:“饒……饒命……王爺誤會了,誤會了,妾身沒有……沒有……都是那個小sao貨勾引賤妾,賤妾……賤妾對王爺忠心不二,沒有……沒有……”衛東籬不冷不熱地反問:“沒有什么?是沒有吃你的卷毛獅子狗rou???還是沒有背著本王偷人?難道你認為,本王這雙眼睛是瞎的嗎?!”茹美人的眸子瞬間瞪大,轉頭看向桌子上的那盤紅燒骨頭。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剛才吃下的心臟,竟然源于她一手養大的卷毛獅子狗!胃中翻江倒海,卻嘔不出來一點兒東西。茹美人既害怕又恐懼地望向衛東籬,只能使勁磕頭請他饒命,喉嚨里卻因為害怕而說不出一句話。衛東籬將眼睛掃向跪在地上的緋色,只見他眼含晶瑩水痕,微張著紅艷的小嘴,顫抖著小巧圓潤的肩膀,既委屈又膽小地望著自己,那樣子還真是梨花帶雨,不勝嬌羞,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衛東籬相信,無論是誰看見緋色這個樣子,一定會認為茹美人強行侮辱了他。只可惜,衛東籬根本就不在乎誰對誰錯,更不好男風,而且十分討厭長相柔媚的男子!更厭惡動不動就雙眼含淚的男人!他知道,有很多人對他這張臉甚是垂涎,所以他愈發厭惡別人的贊美。如果有誰膽敢把他比喻成女子,他不介意將其變成類似于女子的太監!衛東籬冷冷地掃了眼兩個截然不同反應的人,示意蕭尹派侍衛將二人看住,待明日再行處理。月夜下,衛東籬仰頭望月,暗道:一夜的時間啊,不知道那兩個人會在怎樣的惶恐不安中度過呢?呵呵……第五章:偷情又見偷情兒(四)雕刻精美的房門被從外面鎖上,一間布置豪華的屋子馬上變成了一座鳥籠。這座鳥籠如果是為了困住金絲雀倒也算是相得益彰,卻偏偏是畫地為牢,變成了囚禁人犯的監獄。明天,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會是何種命運?屋子里的蠟燭已經熄滅,兩個人的世界陷入到恐怖的黑暗之中。緋色低垂著頭,倚靠在桌子腿上,兩只肩膀不停地顫抖著。別以為他是在哭,其實,他是在笑!緋色笑這反復無常的生活,笑他顛沛流離的生活,笑每個人的自以為是,笑已經哭昏過去的茹美人,笑她是個沒動的東西!緋色不屑地輕掃一眼茹美人,然后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借著月光為自己斟滿一杯酒,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一口口舔舐著,打發起這等待死亡的無聊時光。他不是不緊張,不是不害怕,只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不將生死置之度外又能怎么辦?然而,一想到要和那個沒頭沒腦的蠢貨死在一起,他還真有些憋屈。想到此,他心中變得煩躁,揚起杯中酒,潑向地上的茹美人。茹美人的睫毛微微地顫抖了兩下,卻沒有睜開眼睛。半響,她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十分疼痛的額頭,借著窗外的月光,將手湊到眼前一看,當即怪叫一聲,“手!”沒錯,確實叫得是“手”,而非“血”。試想,倘若是真正的茹美人醒來,定然不會嚇得大驚小怪,但是醒來的卻是孔子曰,所以她才會表現得如此驚訝。由一只手引發的聯想就是——她變成了女人,變成了那個吃了狗rou的女人,變成了那個吃了卷毛獅子狗的茹美人!上仙雖然告訴她,她需要進入他人的身體里,才能附著到那個人的身上。但是現在看來,只要誰啃她一口rou,吞下肚子,她就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占領那個人的身體。這么一想,她越來越感覺自己就像是那種帶著超強附著力的寄生蟲。這種感覺很不好,十分不好,非常不好。她不但占領了別人的身體,還沒啥存在感,就仿佛從來不曾真實的活過。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有一個人,他住過了各種各樣的房子,最后卻都被趕了出來,只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家!眼下,唯一值得高興得是——幾番生死后,她終于變成人類了!真是太興奮了!只是……她變成了茹美人,那這個女人的靈魂又被擠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呢?孔子曰懷揣著滿腹疑惑,撲向了梳妝臺上的鏡子。當她從鏡子里面看見那張模糊的美女臉蛋時,立刻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顫抖著肩膀,嘿嘿嘿地笑出了聲。當她不厭其煩地攬鏡自照時,突然瞥見鏡子里面多出來一個模糊的人影!那是一個身穿紅衣紗衣的艷鬼,正站在她的身后,用詭異的目光盯著她看!孔子曰倒吸了一口涼氣,故作鎮定地將銅鏡放回到梳妝臺上,然后慢慢轉過身,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緩步走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抬手提起酒壺,為自己倒滿一杯酒水,壓壓驚。一杯、兩杯、三杯酒水相繼下肚后,孔子曰將眼睛掃向艷鬼,發現他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鬃釉晃⑽櫭?,視線緩緩下滑,最后落在了艷鬼的腳下,看見了那個非常不容易看清的影子。很顯然,有影子,不是鬼。孔子曰抬起頭,與緋色四目相對,她不知道要和這個艷麗的小男孩說些什么,也不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和他是什么關系,更不知道她的額頭上為什么會血rou模糊一片,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待天亮后再從長計議。她現在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死了重來!打定主意后,孔子曰索性走到床邊,將鞋子一蹬,合衣躺在了床上,準備先小睡一會兒。然而,額頭上的傷口仍然在往外滲血,黏糊糊地十分不好受。于是,孔子曰又爬了起來,塔拉著鞋子,翻箱倒柜地也沒找出什么金瘡藥,只能對緋色說:“麻煩你給我找點兒金瘡藥,我這額頭還在流血?!?/br>緋色冷冷地看著孔子曰,覺得她從清醒以后就變得越發不正常,于是小心戒備地回道:“既然明天連頭都要沒有了,你還顧及那點兒血做什么?”孔子曰瞬間瞪大了眼睛,反問道:“我這顆腦袋被誰預定出去了?”緋色聽孔子曰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