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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艾文迪已經看清楚了。不僅看清楚,他甚至還笑了起來,“我沒看錯吧——你中獎了?”家樂藏在身后的手,死死攥住那根驗孕棒,后悔不迭。這種東西應該用完就扔啊,她干嘛像個紀念品一樣留下來,還偏偏被他看到?——他會誤解的吧?果然,艾文迪了然的道,“既然這么‘不小心’被我看到了,那我也不得不問:需要負責嗎?還是說——我并非那位‘幸運’的父親?”如果說之前家樂還為自己的冒失而尷尬,那么此刻,她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情緒了。家樂抬頭笑笑,“你想多了——哪怕它真是你的種,也跟你無關?!?/br>說完,她就不再留戀的離開他家,走回去,關上門。兩個房產中介如夢初醒的喊道,“誒,這位小姐,你不是打算賣房子嗎?”艾文迪冷冷的喝住他們,“請不要sao擾這里的業主——你們先回吧,如有需要自會再聯系?!?/br>兩個中介灰頭土臉的離開,直到回公司都想不明白:這到底什么節奏???明明都要拿下兩套好房了,怎么一下子全都泡了湯?接下來的日子,艾文迪過的……不那么輕松。那句話,他幾乎是說出來的那一秒就后悔了。他沒有錯過家樂眼底瞬間的錯愕與受傷。他想,如果這是裝出來的,那么家樂的演技也太高明了。盡管后悔,卻也無法把說出來的話再吞回去。在家樂那里碰過的釘子太多,他……有些怕了。如果這只是家樂的又一次欲擒故縱,或小女孩的占有欲作祟,或只是她想從他這里證明什么……他一樣都無法承受。艾文迪在看病人的空歇期間,走到樓道的通風口抽煙。這個壞習慣是這陣養成的。最近煙癮越發大了,甚至熬不到下班。連沈琳都忍不住勸過他好幾次。嗯,就是因為家樂——艾文迪狠狠的按滅煙頭。竟然讓他養成了這樣的壞習慣,艾文迪想,家樂跟他的事還不算完。下次家樂再找上門來,他會跟她好好談一次。他們真需要好好的談上一次。但,家樂一直沒有來。他跟旅途中的老爸老媽打聽,家樂最近甚至也沒跟他們聯系。艾醫生有些焦躁。他在城中還有一處公寓,離診所比較近,面積不大,他有時看病人太晚懶得開車回去,就會在這里過夜,這段時間就是在此居住。但他決定回一趟別墅。說不定,會遇上那個讓他染上壞習慣的始作俑者。桂枝巷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靜。他的信箱里又多了一疊賬單和宣傳單。艾文迪在門口臺階上給這堆資料分類,心思卻不在上面,不斷望向斜對面的9號。大門緊閉著,陽臺上沒有曬出來的衣服。這不奇怪,她平時上班也是這樣。但,好像確實有什么不一樣了……因為他太久沒回來了吧?這時一陣人聲從巷道口傳來。房屋中介領著一對夫婦往這個方向走,熱情洋溢的說,“楊先生太太,你們走過來,也看到這里環境了,最適合居家不過,安全、安靜,房型好,在市中心能有這樣的綠洲真心不容易……鄰居都是高素質人群,將來添了丁,教育資源也沒的說,從幼兒園到大學一條龍服務……做人嘛至緊要開心,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吃頓安樂茶飯才是人生真諦——”艾文迪顧不得揀選那堆資料,卻望著他們,直到他們停在9號門口。那個妻子看樣子很是喜歡,指著門前的園子說,“這里搭個葡萄架就好了,夏天在下面擺幾張藤椅吹吹風……”楊先生也去問中介:“真的已經空關了?這么好,業主干嘛要賣?”中介見慣不驚的說,“人往高處走嘛,業主許小姐要出國結婚啊,只得把這里割愛了,虧得我們公司跟這個小區關系好,才能拿到獨家房源呢……”艾文迪的手一抖。——空關?出國?結婚?他腦子一片空白,而那對夫婦已經跟著中介走進了房門。……他立刻撥打家樂的電話。但他翻開通訊錄,發現他換號之后,刻意的刪掉了家樂的號碼,他現在根本無法聯系家樂。半小時后,艾文迪將車停在江城口院樓下,一口氣沖上了5樓。看到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琳達嚇了一跳,“——艾醫生?”“許醫生呢?”“額……”琳達避開他的目光,“a今天不上班?!?/br>“那她哪天來上班?對了,安德魯呢?”艾文迪不等她回答,就徑自走進里面。找了一圈,未果。他垂頭喪氣的退回前臺,“對不起……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br>琳達心想a真是料事如神啊,只不過,艾醫生比她估計的更早就找上門來。“對不起,”琳達有些歉疚的說,“a早已離開本國了?!?/br>艾文迪用力撐住前臺的桌面,“——‘早已離開本國’?我是醫生,不要騙我——她自己也是醫生,怎么可能在懷孕早期坐長途飛機?”琳達臉色一變。這讓艾文迪明白了兩件事——1家樂確實懷孕了;2家樂還沒離開本國。但琳達沒有因為這個而妥協,“艾醫生,雖然我不過是個打工的,但我不會出賣a,你問我也是徒勞?!?/br>雖然她不明白整件事來龍去脈,但旁觀家樂這段時間的情緒轉折,忍不住站在她那邊,暗暗記恨上了曾經奉為男神的艾醫生。她還就偏心了!她就覺得家樂跟安德魯在一起比較好,盡管這意味著她可能要重新找工作……艾文迪不信邪,難得說了一堆軟話,卻只換來琳達的橫眉冷對。無奈,只得訕訕的離開。世界這么大,他卻找不到家樂。艾文迪心情煩悶,這時煙癮犯了,只得找了個樓道口抽煙。不料碰上另一名煙友。這人他并不陌生。“邱院長?”邱思明嘿然一笑,彈彈煙灰,“你可別折殺我了——今天怎么有空過來?”艾文迪對他也頗有感觸。作為二十多年的鄰居叔叔,他照顧過自己;作為學生時代的恩師,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