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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爹就是個江城出身的普通醫生,但那人看起來,比邱思明還多幾分領導氣質。“來了?”那人看到兒子身旁的家樂,也是微微一愣。“她就是家家姐,”古琪獻寶似的,“我實習那間診所的護士長?!?/br>古父點點頭,微笑,“我兒子說你照顧他很多?!?/br>家樂想起古琪的拜托,忙說,“哪里哪里,古醫生很優秀的?!?/br>“古叔叔?!边^來個人跟古父打招呼,是艾文迪,拿了他父母帶的禮物給古父。古父隔空跟艾家二老打了個招呼,這時電話響起來,只得先接,“晚點吃飯我再找他們慢聊?!?/br>艾文迪將家樂往那邊帶,低聲介紹,“古叔叔跟我父母同屆,現在是醫學部這邊的副校長?!?/br>家樂沉默幾秒,“……我看,可以在診所旁邊加一塊牌子了?!?/br>“什么牌子?”“江城官二代定點實習單位?!?/br>“……”邱心婷見了古琪也沒打招呼,估計是覺得一同去實習,古琪留下了,她被趕走了,難免心里不平衡,此刻貼在艾母身邊,“antie,你回來就好了,不然elvin老欺負我——”艾母微笑,“是嗎,他怎么欺負你了,說出來antie幫你做主?!?/br>旁邊的沈琳表情復雜的看著她們的互動。家樂心想,看樣子艾母對她們都不陌生,這倆女孩子,一個是鄰家小妹,一個是小學同學,就不知道哪個是手心、哪個是手背了。不過從門當戶對的角度上講,當然是公主分數高。艾母跟邱心婷聊的入港,艾父在旁邊給誰發語音短信,兩人都沒注意到兒子走到面前。艾文迪輕咳一聲,“爸,媽,這是——”還沒等他說完,邱心婷就轉過頭來,裝出驚訝的樣子,“許護士,你怎么也來了?”艾文迪補完,“——這是許家樂?!?/br>正在發微信的艾父放下手機,饒有興趣的看向家樂,“哦,你就是許家樂啊?!币馕渡铋L的看了艾文迪一眼,顯然不是第一次從兒子那里聽見這個名字。“……你們好?!北粠纂p眼睛盯著,家樂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都不知道是否該跟著叫伯父伯母,想想還是算了,“艾醫生下午做報告,我也來沾沾光、學習一下?!?/br>邱心婷假意笑道,“許護士可真是好學呀?!?/br>看著家樂手中的電腦包,艾父不滿的盯了兒子一眼,“居然讓小姑娘幫你拿東西?”艾文迪連忙接過來,“哪有,我剛才不是急著去接你們嗎……”語氣中難得有點撒嬌的意味,在場沒見過他這一面的都不禁失笑。剛才跟公主聊的起勁的艾母,著意的看了家樂好一會兒。家樂察覺到她的視線,心想,不知道艾文迪有無事先給二老特別備注、打預防針之類的——不過,關于自己,他又能備注什么呢?“……許護士?”艾母盯著她,忽然說,“冒昧問一句,你爸媽是做什么的?”家樂一愣,就連沈琳和公主也有些詫異。——第一次見面,就問陌生女孩家庭情況?兒子是男神,當媽的果然不省心么,見著個年輕女孩走得近些就本能的警惕?艾文迪看了家樂一眼,忍不住輕咳,“媽,你要不要喝點水?!?/br>“哦,好,”艾母回過神來,連忙笑道,“不好意思,許小姐?!?/br>“沒什么,”家樂搖搖頭,淡定的說,“我父母是普通人?!?/br>☆、45|5.31|簡餐之后,就是作為校慶重頭戲的學術報告。古琪拿著那張密密麻麻的議程安排,艱難的選擇著,“怎么辦,家家姐——邱院長的下牙槽神經吻合術我也想聽,安德魯教授的牙周美學我也想聽,還不想錯過艾醫生的疑難種植病例,但它們幾乎是同時開始的,怎么辦,我到底該聽哪個?”家樂客觀的比較了一下,決定給予一個公正的建議,“邱院長和艾醫生的報告,大概在下半年的其他場合也會重復,但安德魯教授就不一定了,聽說是全球首發,他來這邊一趟也很難得……”“嗯,我也這么想來著,”古琪點點頭,“還能順便練一下英語聽力?!?/br>古琪于是跟他爸打了個招呼,早早跑去安德魯的報告廳占座。古校長對家樂點點頭,“犬子多得許護士關照?!?/br>家樂忙說,“沒有沒有,只是舉手之勞,古醫生相當優秀?!?/br>古校長嘆息一聲,“會考試也不代表一切,他還是缺乏臨床醫生的氣場?!?/br>“氣場也是靠閱歷撐起來的,我覺得古醫生謙虛誠懇,好學上進,很是難得,醫生氣場很快就會有的?!备笕宋镎f話,家樂不得不小心措辭。“嗯,”古校長眼中微含笑意,顯然也不是真嫌棄自家兒子,“許護士年紀不大卻很有見地,聽說是在小艾的診所上班?”“是的?!?/br>“不錯……”古校長點點頭,又說,“只是民營診所跟大學醫院的平臺到底不一樣,如果以后你想換個環境,可以聯系我?!?/br>家樂戰戰兢兢的接過名片,心想官二代定點實習單位就是好啊,不知不覺就抱上大腿了,連忙笑道,“多謝古校長抬舉,我現在跟著艾醫生學習,收獲蠻多,也能時不時來感受一下高校學術氛圍,我很滿足?!?/br>古校長還想說什么,但他貴人事多,電話又響起來,只得去接,家樂也趁機開溜,表示她要去給艾文迪的報告幫忙,古校長點點頭。艾文迪在不遠處,見了她就說,“古校長不算特別隨和的人,看來你倒跟他倒是投緣?!?/br>“明明就是你的面子大,不然他也不會讓寶貝兒子來實習了?!?/br>艾文迪笑了一下,“——感謝方式就是挖我墻角?”知道他聽到了兩人剛才的對話,家樂也不心虛,“人家那是客氣話,再說我也沒叛變?!?/br>兩人笑著走向學術報告二號廳。艾母看著兩人的背影,忽然碰碰老公的胳膊,“你覺不覺得,那個許護士,長得像一個人?”“誰?”艾父茫然的問。“……算了,反正你也是臉盲癥?!卑甘栈匾暰€,嘆息一聲。應該……只是長得像吧。家樂客觀的看,自己這個所謂的助手,對艾文迪來說更接近于擺設,畢竟對方是完美強迫癥,又是校慶發言,ppt自然是反復校對了n遍,就連引用文獻的標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