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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章敬?!?/br>他好像才反應過來她在叫他,回頭去看她,她的手指著夜空問:“那是什么?”他疑惑,抬頭去看,除卻黯淡的星外什么都沒有。“夜空里的,是什么?”她又問,引導著他。他下意識:“星星……”她笑起來,清脆地哎一聲:“晚安!”說著如同一只兔子,鉆進了木門再也沒有聲響。他頓了下,眼尾微微上揚,而后回過身,慢慢往前走。他忽然覺得,明天是不是應該和她說,他不姓章?可是走了兩步,他上揚的眼尾逐漸恢復正常: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他想,她不小心迷戀的那個人,大概是她心里的“章敬”,而不是他。那么小的小孩子。向葵上樓,毫不意外,又聽見了隔壁房間刺耳的□□和悶哼聲,她好好的心情被破壞得一塌糊涂,匆匆去洗手間沖了個澡就回到了房間,鎖好。聲音沒有停止,向佩佩叫得很夸張,向葵覺得這次的男人大概外強中干,因為只有這個時候,向佩佩才會發出那樣虛偽的聲音。念頭轉過,她忍不住嗤笑一聲,她不知道別人的十八歲是什么樣子的,或許是單純干凈的,可她的十八歲就是這樣的骯臟,早早地知道了男女之間的齷齪。她不是沒有和母親反抗過。那是才剛上高中的時候,她早熟,已經明白什么是羞恥心。她說她可以去打工,她可以拿獎學金,再過幾年她就可以養她,不用再做這種事情,讓別人嘲笑,讓別人鄙視。向佩佩是怎么說的?向佩佩在她面前脫光睡衣,換上一身旗袍,而后說:“我這樣就是在養活我自己?!?/br>向葵就再也沒有說過同樣的話,而后她交許許多多的男朋友,每一個都有錢有勢,可每一個,她都打從心底里厭惡。惡心的男人,每一個,都那么惡心!向葵拿過鬧鐘定時,定在七點半,而后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向佩佩的叫聲成了她的催眠曲,她逐漸睡過去。向葵從來都沒有做過春夢,盡管伴著她入眠的經常會是性.愛的靡.靡聲音。可是這次不一樣,好像是延續了之前的夢境,向葵在夢中終于將男人的衣衫緩緩退卻,她看到他的身體,比例很好,有肌rou,卻又不夸張,很協調。她忍不住張開手臂擁抱她,臉頰在他的胸口輕蹭,鼻尖滿滿都是他身上散發出來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她喘息,仰頭,將他的脖子拉下來,吻上他的唇角,用自己的舌尖一點點浸潤他干裂的雙唇,喉間溢出一絲呻.吟,她倒退幾步,被他壓在床上。他的手臂撐在她的臉邊,她抬眼去看,朦朧中看到他原先清冽的眼神也燃燒著欲.望的火焰。他的唇和她的相碰,卻不親吻她,呼吸交纏,渾身都熱得發燙。他的大掌從她的腰間探入,粗糙的掌心逐漸往上,從她的肚臍眼經過,來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他試探著握住,掌心的老繭正好碰到那點紅梅,她嚶.嚀出聲,背脊往上弓起,腿彎起來,緊緊貼著他炙.熱的腰際,輕輕磨蹭。他唇邊似乎有笑,那樣迷人,她揚頭親他的唇角,他鼻尖抵著她的,忽然攫取她全部的呼吸,她的舌尖隨著他起舞,整個人都要貼在他精瘦有力的身體上。他的手逐漸往下,從她睡褲的松緊帶中探進去,往少女從未被人碰觸過的禁.地而去,她感受到他的輕按,他的試探,他的籠罩,他的進入……她昂起脖子,輕哼,他那缺失的小拇指那樣明確。渾身所有的感官全都匯聚在那一處,不過一根手指就讓她欲罷不能,喘息不已,小腹深處有熱流涌動,她哼一聲,便感覺有什么從身體里流出來,浸濕一片。她大口地呼吸,感覺自己快要缺氧而死,可又覺得這樣死了也值得,她仰頭想去吻他,卻發現他倏然消失,仿佛他從未出現過。她驀地睜開眼睛,清醒又迷茫的眼神盯著房頂,一動不動。她有些分不清楚那是夢境還是真實,一切都清晰得仿佛身臨其境,她眨眨眼睛,居然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反而失落。有光線從窗簾透進來,已經天亮,向葵側頭看一眼鬧鐘,才七點,可她已經沒有半點睡意,心跳還有余韻,回憶著夢中的那一場激.情。她掀開被子坐起身,低頭,一眼就看到了床單上的一塊不規則的暗紅色血跡,居然是來例假了,察覺到小腹的隱隱作痛,她忍不住苦笑。第十四章向葵,那又怎么樣?盡管身體有些不舒服,向葵還是起床了,洗臉刷牙,她往臉上撲了化妝水和乳液,拿起粉底液,她的手一頓,重新放回去,只找出一管透明的潤唇膏,往嘴唇上輕輕地抹上一層。她的確不需要化妝品,她的年紀就是她最好的化妝品。皮膚水潤白皙有光澤,眉目清冽如畫,鼻梁高挺,還有不涂唇膏依舊泛著粉色的唇,她對著鏡子做了一個親吻的動作,忍不住笑起來。回到房間打開衣櫥,她的衣服不少,一水的黑白灰,還有那兩身校服。向葵頭一次不知道該穿什么衣服才好,一件一件試過去,嫌這套太沉悶,嫌那套太休閑,嫌這套太成熟,嫌那套太幼稚,最后居然一套衣服都挑不出來。她坐在床上,嘆了一聲,最后還是選了那套比較成熟的,白色的襯衫配黑色的緊身褲,外面套一件寬松的灰色大衣,短靴有三四厘米的高度,看起來比例更好。等她準備好的時候不過七點半,她站起來,肚子有些隱約的疼,她并沒有在意,直接下樓,準備去他家門口等著。他家門虛虛掩著,她探頭進去,沒想到正好看到他背對著她站在院子里。這么冷的天氣,他光裸著上半身,只著了一件寬松的運動褲,背后蒙著一層并不清晰的隱約光亮,濕涔涔的,似是汗珠,他彎腰,從面前的水桶里舀起一勺水,直接從肩膀處澆下去,水流順著他小麥色的背脊逐漸滑下。滑過有力的肩胛骨,滑過緊窄的腰,最終沒入那片無法得見的領域。他又澆一勺水,褲子也濕透,貼在腿上,顯現出他有力的肌rou,還有挺翹的臀部。向葵覺得口中有些干澀,又咽了咽口水,扶著門的手一頓,不小心往里沖了沖,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男人聽到的,動作頓住,而后回身,看過來。她被發現,于是站站直,仿佛剛剛什么都沒做,十分坦然:“你在沖澡???”他見是她,重新回過頭,而后放下水勺,往屋里走去,他經過的地方,是一條濕濕的痕跡,蜿蜒一路。剛剛不覺得尷尬,現在反而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