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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咬,怕他疼。方初見她不咬了,又輾轉吻了起來。清啞努力偏頭,發出“嗚啊”的聲音。方初終見她眼神不對,忙停下,道:“清??!雅兒?”他就是吻一下,又沒怎么樣,怎這么討厭他呢?方大少爺覺得很受傷。清啞也不說話。忙忙往起爬。方初拉住她,看著她的眼睛。清啞見這人不肯放過她,她又不好說的,心中一動,想了個主意,便道:“我肚子疼?!币蠋?。方初嚇一跳,擁住她急問:“怎么肚子疼?如何疼?”這肚子疼問題可輕可重。他得弄清楚。清啞道:“沒事。叫細妹進來?!?/br>她不知道那些衛生用品都放在哪兒呀!唉。換個環境好不習慣。方初眉峰聚攏,道:“細妹一個丫頭,叫她來有什么用?你且忍忍。我馬上讓人去請大夫……”說著掀開帳子,就要對外喊人。清啞及時阻止他道:“別叫!”哎喲,怎么這么麻煩!她顧不得害羞了,直接告訴方初:她姨媽來了。必須馬上處理。方初實在聽不懂清啞的話,追問姨媽來了跟肚子疼二者之間的關系;還有。她姨媽在哪呢?清啞不得不教給他,如此這般……方大少爺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清啞,小心求證:“少奶奶是說,你小日子來了?”清啞反應比他快。估計這小日子和姨媽是一回事,忙點頭。方初又問:“那你為何將婚期定在八月十八?”清啞解釋道:“八和發諧音,八月十八。就是發一發。吉利?!?/br>方初點頭道:“發,大發了!”——把他害大發了!大凡成親。男方要向女家要新娘的小日子,排婚期的時候,要錯開這個日子,免得不方便??墒撬男履?,在錦繡堂張口就說“八月十八”,可謂一言九鼎,方郭兩家都聽了她安排,無一人敢更改。熱熱鬧鬧地成了親,結果第二天她小日子就來了。還好,老天還算照顧他,沒在昨晚來,他應該感激。若是昨晚小日子就來了,他們圓不了房,那才荒謬呢。想到昨晚,他便想起自己的癲狂,心下一個激靈,忙顫聲問清?。骸澳阍趺礃?,疼得厲害嗎?什么時候開始疼的?是不是忍了一上午?你怎么不早說!”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不等清啞回答,就沖外面大聲叫“來人!”細妹正和赤心在外面,聽見叫一齊走進來。方初命赤心“叫個人去那邊院里請劉心過來?!庇謱毭梅愿赖溃骸凹毭?,過來伺候你家姑娘?!?/br>赤心答應一聲,卻沒動腳步。她聽方初聲音不對,想知道出什么事了。細妹進去伺候清啞,方初柔聲安慰清啞兩句,然后才下床來,一眼看見赤心還站在當地,眉頭一皺,喝道:“你怎么還不去?”赤心忙道:“奴婢這就去。是少奶奶不舒服嗎?”方初板臉道:“叫你去就去。問那么多做什么!”赤心羞慚不已,低聲道一個“是”,急忙轉身出去了。一到外面,俏丫鬟眼淚就下來了。方初從來都沒對她這樣疾言厲色過,今兒卻當著大少奶奶和陪嫁丫鬟的面呵斥她,她丟臉大了。到底怎么回事,惹得少爺發這么大脾氣?她發誓要弄個明白。她沒有讓小丫鬟去,而是親自去請劉心。方初也不是喜怒無常、無故斥責丫鬟,實在是這件事難以出口,若因他的緣故害了清啞,他愧都要愧死了!清啞在細妹伺候下安頓好大姨媽,心里才踏實了。她見方初著急,忙對他說自己沒事。她身體很健康,并不像有的女孩子痛經,大姨媽一來就好像得了病一樣,她很正常。這段日子經過明陽子師傅調理,更加好了。可是方初不放心,一定要她看大夫。劉心來了,給清啞診脈。清啞也覺得很丟人。劉心雖是她師兄,可是個年輕男人,她怎么好跟他說這事呢。因此診脈完,她就躲進書房里去了,任方初善后。方初頂著劉心鄙夷的目光,向他請教女子月例種種。劉心板臉道:“沒大礙。你忍耐些就好了?!?/br>方初瞬間臉漲成豬肝色。劉心開了個調養的方子,才去了。赤心終于弄明白:原來大少奶奶小日子來了!她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才成親第二天呢。方家祖上乃世宦之家,后來雖不做官卻極其豪富,家中很有些規矩。像少爺們新婚頭三天,斷不會有通房妾室伺候的道理??墒?,新娘居然小日子來了,還在新婚第二天,這事太失禮,也不吉利……赤心想到這,心急跳起來,臉也紅了。大少爺可是補了好多天了。本是郭家的失誤,沒有讓大少爺憋著的道理。方大少爺急找劉心去東院的消息很快傳到嚴氏耳朵里,是赤心路上碰見嚴氏身邊伺候的婆子,然后隨口告訴的。嚴氏忙就趕來了,于是也知道清啞來了月例。她看著尷尬的兒子和一臉無辜的兒媳,不禁扶額。第661章通房方初還想掩飾,可是清啞實誠啊,也不覺得這算一回事,就對嚴氏實話實說了。方初忙道:“娘,清啞還小,那天又是臨時想的一個日子,八月十八,雙日子,吉利?!?/br>清啞歉意道:“娘,我沒事了?!?/br>她以為嚴氏是關心她身子。細妹捧上茶來,她忙接過去,放在嚴氏面前。嚴氏接了茶,慢慢喝著,心里想,便是清啞不懂,那吳氏難道也不懂?怎么當母親的,居然讓這種事發生!若她提醒,或將婚期提前數天,或者退后,都不至于如此。唉,到底是莊戶人家,只這一件事便試出來了。這下可好,這才成親第二天呢。無論如何,也沒有讓兒子新婚第二天就守空房的道理……她便放下茶盞,抬眼問清?。骸敖裢碚l伺候?”清啞道:“細妹?!?/br>嚴氏詫異道:“細妹?那怎么行,太小了?!?/br>清啞忙道:“細妹很能干的?!?/br>一直都是細妹伺候她的。嚴氏道:“這不是能干不能干的問題。我看還是……”方初見母親和清啞雞同鴨講:嚴氏說的是伺候他,清啞以為是伺候她,虧他明白雙方各自的心思,才能聽懂。他擺出嚴肅慎重的神色,打斷母親,將“赤心”二字堵住,“母親。這件事容兒子自己決定好嗎?”嚴氏看著兒子,想起他一怒斷手的情形,心中咯噔一下,意識到:兒子如今分門立戶了,兒子很有主意,兒子很愛重郭清??;再看看清啞,一臉懵懂天真。又想起她之前對自己的濡慕眼神。心便軟了。她便點點頭,道:“那母親便不cao這個心了?!?/br>轉而問清啞,晚上能不能過去赴宴。方初忙道:“我們晚上就不去了……”嚴氏問:“怎么告訴老太太?”方初啞然。不去。勢必要泄露消息。他倒無所謂,對清啞可不好。若再引得老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