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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不會害我的?!?/br>婆子急了,道:“少爺,女大不中留,少爺要防著些?!?/br>衛昭擺擺手,命她出去了。婆子無法,從此特別防范衛晗。※這日晚間,方初接到張恒急信:已經探查到清啞被關押在衛家飛絮閣地底,臨水墻面上嵌有玻璃,衛家防守森嚴。方初激動萬分,和黑風圓兒等人商議后,取搓洗干凈的羊腸,并以同樣粗細的竹管貫穿連接、綁緊,達到足夠的長度后,潛下深水練習出力撞擊等行動;又請了治喪鼓樂儀仗,為救清啞做準備。他又問圓兒,這幾天衛昭的動向,他命他監視衛昭的。圓兒說,衛昭有幾天沒出家門了,聽說衛大奶奶病了。方初聽后皺眉:衛昭有這么深情嗎?他才不認為衛昭會在家陪生病的妻子。這中間定有緣故,他便命人盯緊衛家,一面又悄悄告訴了劉心,請他找明陽子出面幫忙,到時將消息透露給欽差,讓官兵出面圍住衛家,明里暗里一齊動手,務必要保證萬無一失。他這里緊張忙碌,衛家也不平靜。清啞日夜想法子脫身,不甘心坐等人來救,再說別人也不知她被衛昭半路擄來了,又怎么救?她便把主意打到那水墻上嵌的玻璃上,想“多大的力量能擊碎這玻璃呢?”若是把玻璃敲碎了,她就可以從水里脫身了。這不算異想天開,若在夜深人靜時突然發難,不是沒可能成功。她目光在屋里轉一圈,沒找到可以敲擊玻璃的錘子,最后落在座下的椅子上。黑紫的雕鏤檀木椅,質地十分堅硬。她站起身,試著搬了搬,好沉重,根本舉不起來。她反而歡喜,想:“以后每天晚上練習舉重?!?/br>等練熟了,“嘩啦”一聲砸碎水墻,就能自由了。第507章瘋狂她微笑想著,重去東面屋里織錦。這幅織錦也有奧妙:是一幅銀杏圖,給衛昭鑲屏風用的,恭賀他新婚之喜,也是衛家送去參加織錦大會的作品。到時候,郭家人或者方初、韓希夷見了,便會發現此圖織的是五橋觀音廟前的那株銀杏,就會知道她在衛家了。她做了兩手準備,將來還會有第三手、第四手。總之,她絕不能像歐陽明玉一般被關二十多年。正自信滿滿地籌劃,衛昭帶著王杏兒來了。等進來,衛昭回頭吩咐道:“管家,帶人在外面守好了?!?/br>管家答應一聲,忙轉身去了。王杏兒一見清啞,便罵:“妖孽!是你害死了周姑娘!”清啞聽得莫名其妙,想“這又是唱哪一出?”她無辜的模樣更令王杏兒惱火,吧啦吧啦一股腦全說了出來:“你還裝!是你弄手段,把砒霜換了,放進我和周姑娘的燕窩里……”原來昨晚上,在衛昭身邊伺候的周姑娘被毒死了,經查,是吃了肖奶娘做的冰糖血燕所致。王杏兒也吃了一口,所幸沒有性命危險。衛昭請來岳父,將詳情告之,道:“她本是對周姑娘下手,誰知害人害己,連累到杏兒。我待要送她去官府,但這家丑怎可對外宣揚!”王父惡狠狠道:“送去官府做什么,就讓她把那燕窩給吃了!”他心知一定是女兒授意奶娘對女婿身邊人下的手,他顏面無光,不拿下人抵罪,平息女婿怒氣,難道要把女兒送官?于是。肖乳娘就被處置了。今日,王杏兒才被救醒來,元氣大傷。衛昭說天太熱,將她挪來飛絮閣調養。王杏兒一見清啞,便向衛昭告發“實情”:肖乳娘本是要毒死清啞的。因為之前她曾在清啞的飲食中做手腳,也沒別的歹心,不過是要教訓清啞。要她明白誰才是當家奶奶。誰知下的藥卻長了腳般。跑到王杏兒的飲食中去了,害她拉了幾天肚子。主仆兩個驚疑不定,分析后得出:是郭清啞這個妖孽。耍手段移花接木,將災難轉移到王杏兒身上了。王杏兒害怕極了,也不放心起來。她和肖乳娘商議,要除掉郭清啞?!斑@也是為了衛家好。不然,夫君遲早要被這妖孽迷惑。最終弄得衛家家破人亡。我拼著被責罰,也要幫衛家除了這個禍害?!?/br>她主仆一心謀劃,卻忘記了一件事:郭清啞是妖孽,她能將災難轉移一次。當然也能轉移第二次。事實證明了她們忽視的問題,結果害死了周姑娘。清啞越聽越覺得匪夷所思,這都說的什么呀?她要是有那些手段。還能讓謝吟月和夏流星給算計了?她忍無可忍道:“不是我!”王杏兒道:“你還想抵賴?就是你這個妖孽?!?/br>衛昭忽然道:“不是郭姑娘,是我?!?/br>王杏兒瞪大眼睛??诔缘溃骸笆恰恰??”衛昭點頭道:“是我?!?/br>很坦率,沒有半點要隱瞞的樣子。王杏兒失魂落魄地問:“為什么?”清啞也吃驚地看著衛昭,心中同問。王杏兒不待衛昭回答,便仇視地看向她,已經認定是她迷惑了夫君,所以夫君才為她出氣,連結發妻子也不顧了。果然衛昭道:“你們害人,咎由自??!”王杏兒紅了眼睛,道:“我可是你妻子!”衛昭道:“那又如何!”并不為所動。當著清啞,王杏兒覺得顏面掃地,嗚嗚哭了起來。清啞并沒有因此感激衛昭,她實在想不通:既然發現了下毒的事,不是應該阻止嗎,怎么能以牙還牙,將毒藥換到對方的飲食中?王杏兒可是他的妻子,當中還牽連一個無辜的人。這比聽見王杏兒下毒害她更讓她覺得不可思議。衛昭見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自己,道:“看我做什么?她要害你,你聽了倒不吃驚;聽說我把藥換了,倒吃驚了。你這樣善良,活該你被人欺負成這樣。我雖不是什么好人,也絕不會亂殺人。我所作所為都有道理。便是送去官府,那奴才也是死罪!”清啞問:“那周姑娘呢,她又有什么錯?”衛昭道:“周姑娘?你都沒見過她,又怎知她無辜——”他臉上現出譏諷的笑容,目光冷,聲音更冷,本就陰寒的地下室驟然能凝冰——“十多年前,周家和我二叔合謀,一夜之間,我三叔、我母親、我大哥、我小弟,都死于非命,我父親癱瘓、人事不知像活死人一樣,衛家長房獨剩了我和meimei……”他大哥本和周家定有婚約,然二叔奪得掌家權后,這婚約變成了堂哥的。他忍辱負重多年,尋機報仇。他長大了,長成了俊美的少年。那一天,他遇見了周姑娘,沒費多少手段,便讓她死心塌地地跟了他……后來,他報了仇,二叔、堂哥都死了,他重掌衛家。再后來,他和周姑娘幽會被人發現,周家只好送她來衛家做妾。再后來,周家逐漸衰落,以至于沒落凋零。當然,這衰落不是無緣無故的,是他一手造成的,將原本從衛家謀去的財產又奪了回來,還收了利息。他冷笑道:“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