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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語重心長的勸她:“以后這種地方你就不要再來了,你模樣生得好,又找了份好差事,說不得哪家小姐就看上了你,娶了去做個侍郎,也算給我們爭光了?!?/br>林白白呵呵一笑,裝傻不接話。黃山只當她是年紀還小,不知事,念叨了兩句也就作罷。啃完紅薯,大家要上工,碼頭上人擠人,她自然也不好多逗留,就選了條沒走過的道往城里去,走著走著竟然聞到了桂花香,順著香味尋過去,在一戶人家的墻頭發現了一株金桂樹,眼見院門半開,她繼續發揮厚臉皮的精神,上去敲門。里頭一個老頭兒帶著三小孩在玩,見著她有些吃驚:“這位小哥有何貴干?”她道明了來意,老頭立馬熱情的拿了簸箕出來幫她打桂花,她本來是想著給兩個錢的,但老頭不要,直說:“不值錢的東西,哪能要你的錢,落在地上我還得掃?!?/br>林白白無法,只得說待她做好了桂花糕,送些來給他嘗一嘗。出來一趟,拎著滿滿一框子桂花回去。她跟管事的說了聲,得了允許,便取了兩碗桂花進了廚房,府里有魚膠,她用了些,和糯米粉做了兩色的桂花糕,等晾涼了,取出來切了片,準備趁著天色還未黑,給那老人送一些過去,順帶還人家的框。剛出廚房便碰到了安皖毅,安皖毅大概是聽說了她今個的事,過來掂了一塊桂花糕塞進嘴里,她放的糖不多,只有少許甜味,倒是濃郁的桂香撲鼻,安皖毅審視了她片刻,笑道:“本公子的書童可真是個寶,竟還有這樣的手藝?!?/br>林白白一臉扭捏推辭道:“不過是閑來無事做著玩兒?!?/br>兩個心懷鬼胎的狗男女各自試探著,可惜,自從知道安皖毅這廝是任務對象后,別說撩她,就是要睡她她都不會介意,反正她有小藥丸,身體也不是自己的,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天色要黑了,見她還執意想將框給那老頭兒送過去,安皖毅索性便派個人幫她送了,林白白也不是非要跑腿一趟,見有人代勞,自然也樂見其成的。第270章第9個任務你殺人來我埋尸今天安皖毅難得空閑,吃了晚飯,在院子里消食,就見林白白在搗弄剩下的桂花,湊過來看了看,“這么愛吃甜點心,摘了這么多桂花,打算吃到什么時候?”這廝的眼神忒冷,偏偏要用曖昧的語氣說這些話,真叫人說不上來的不自在,偏生她因為精神點數高的關系,想忽視這種感覺都不行,但她為了任務,總得慢慢取得他的信任才是,作沒察覺狀,天真無邪道:“誰愛吃甜點心了,今個不是正巧碰到了嗎,便多摘了一些,做些香囊香包也是好的?!?/br>“你還會做這個?”安皖毅挑了挑眉。林白白繼續含羞扭捏道:“不過是做著玩兒罷了?!?/br>觀察了這么幾日,她倒是也了解了些情況,安皖毅這廝無非是瞧中了她的模樣,準備留在身邊昨個備用棋子,時候到了送出去,看能不能禍個國殃個民,既然如此,她就要讓他知道,自個是個特別能禍國殃民的人,當然不能暴露身份,一知道她是女的,估計直接被送去生孩子,那還玩屁。“你還會些什么?”安皖毅貼在她身后,將頭抵在她的肩膀處,伸手在她跟前的桂花框子里瞎攪和,然后從框子里抓出她的手,饒有興致的看來看去。這手白白嫩嫩的,一絲舊痕和繭子都無,一看便知是長年嬌養才會如此。(因為他不知道有屬性點這種神奇的東西)“我……其實也沒什么……”林白白琢磨著自個這會估摸是該害羞一下。安皖毅捏了捏她的手,“說實話,否則明個下人房改吃素?!?/br>“還會些樂譜……”“繼續?!卑餐钜銓χ亩浯盗丝跉?。好想打他?!班?,會些丹青?!?/br>“還有呢?”“學過不長時間的舞藝?!?/br>“嗯?”“沒啦!”雖然她會的還多,可也不能一下都翻出來,起碼先將勾引人的棋子做好再說其他。“真的沒了?”“真的沒了!”安皖毅拉著她進了書房,不多時,侍劍還有另外一俊俏的名叫侍刀的小侍送過來一把瑤琴。林白白試了試音,問道,“公子想聽什么曲兒?!彪S便你點,反正這個時空的曲兒我一首也不會。“你隨意?!卑餐钜惆肭刃币性谒龑γ娴男咨?,半闔著眼瞼,一副風輕云淡準備賞曲的模樣,侍刀和侍劍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他后頭。遂林白白一本正經的給他談了一首在現代聽過的十分鬧騰的一首現代曲兒。整個曲兒完全就是叮了個叮當了個當,叮叮當當鐺鐺叮叮,那叫一個熱鬧了得,她彈完了之后單純的抬起頭,看到面色一言難盡的三張臉,一臉純潔的問道,“怎么了,不好聽嗎,我都說了,我也不是太會?!?/br>“也不是不好聽?!笔虅︻I會了主子的意思,道:“就是有些太……喜慶了?!?/br>“喜慶不好么?”叫你們裝,嘔死你們。“咳,小林可還會些別的曲子?可會唱曲兒?”林白白正琢磨著若是她談瑤琴給他們唱個小蘋果,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崩得更厲害,但為了自個的任務,還是作罷。給他們彈唱了一首慢兩調的花好月圓夜。“春風吹呀吹,吹落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林白白一邊唱一邊走神,邊覺得自己就像言情文的女主角,談個曲兒唱個歌兒把一群古代人迷得死去活似,邊慶幸當初自個本著藝多不壓身,只要是碰到了且有機會學的,都會涉獵一二。這首歌的歌詞在現代來說挺正常,放在這兒來唱又是情又是愛,又是睡的,屬于yin詞艷曲那一掛了,偏生她又特地放慢了調子,配著她綿軟的嗓音,唱的那叫一個纏綿妖嬈,氤氳繾綣,等她唱完,除去老司機安皖毅,單純的侍劍和侍刀臉都紅了。她正想調戲一下侍劍來著,安皖毅倏的一下,就從那坐著的地方閃到了她跟前,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眼神銳利的審視著她,“你到底是誰?”她到底應該說自己是大明湖畔的容嬤嬤呢,還是應該再編一段前世今生?思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