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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換件衣裳?!?/br>“你要換褲子嗎?”林白白問。“只需要換件衣衫便可?!背删拌ひ呀浟晳T了她這跳脫的談話模式。林白白鄙視道:“既然如此,那我有什么可避退的,你的上身我早看過了,還差乎這一兩眼?”好吧,成景瑜自知已經對她了解一二,既然她都不介意,他作為一個男人,被看個幾眼有什么損失,于是便大大方方的褪去身上的染血舊衫,換上隨侍遞上的干凈衣衫,林白白全程淡定圍觀,成景瑜這廝大概以為她會偷偷轉頭,實在是小看了她,別說他還穿著褲子,就算他脫光了和個美人在車上妖精打架,她都能全程圍觀下來,再重口些,他一邊跟美人妖精打架,一邊被帥哥妖精打架,她看著也不會臉紅心跳不好意思。成景瑜這廝運氣著實好,半夜里正好眠的時刻,他們入住的這客棧又沖進了一溜黑衣人,不過這回人數不多,才五六個,完全不需要林白白動手。半夜遇了襲,第二日一早,成景瑜一行的臉色都不太好,隨意吃了點東西,打包上干糧繼續上路。林白白照舊窩在他的馬車上,她的兩匹馬則交由成景瑜的隨侍牽著,一點都不擔心自個的家當被人昧了去。成景瑜心中有心事,但看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一顆緊繃著的心不禁也放松些許,問道:“仙子一點都不擔心么?”他這話倒是一語雙關了。林白白把最后一塊糕點塞進嘴里,攤攤手:“有什么好擔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只能派殺人追殺你,想必明面上是奈何不了你的,只能在背地里捅捅刀子,你看著也不是個蠢的,總不至于一直挨打罷?”“仙子說的是?!?/br>“什么仙子不仙子,我姓林?!?/br>姓林的還是挺常見的,成景瑜也沒聯想到踏雪山莊去。兩人又瞎扯了幾句,林白白**了他兩回,但他臉皮漸厚,她便失了興趣,不再理會他,又拆開了一包干果開始剝。馬車雖然顛簸,可也比騎馬舒服多了,一來不磨大腿,二來可以吃零嘴,三來,馬車里不曬,何況成景瑜這馬車特地過,精細華美至極,人都是好逸惡勞的,她自然也不例外,能舒舒坦坦坐著,為毛要去外頭曬太陽?走了三四日,平平安安的到了泰安城,林白白簡直閑得長毛,迫切希望發生點事情逗個樂子。泰安城是個大城,城里有兩漕運幫派,私下里據說斗得兇,這么幾日相處下來,成景瑜對她的了解更勝幾分,知道這廝的內在與風輕云淡的外表完全不相搭,實實在在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色,所以也不敢告訴她漕運幫派的事情,介紹的時候一句帶過,生怕她興起,作死的想去尋開心。入了城已是傍晚,城里最好的云來客棧里開了上房,林白白要了洗浴的熱水,臨了還不忘囑咐成景瑜的隨侍去買些泰安城特產的瓜果糕點零嘴,準備明日路上吃。吃吃吃,就知道吃,一路上就沒見她嘴閑下來過,每天四餐加一筐零嘴下肚,看著仍舊是一副弱不禁風的瘦弱模樣,那么多東西都被她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隨侍雖抽搐著嘴角在心里吐槽,但還是乖乖幫她跑腿。第二百三十七章武俠世界(為我箋的打賞繼續加更)林白白用香胰洗了鴉發,安逸的泡進撒滿了茉莉花的浴桶里,心中略略有些遺憾,這會應該來兩個漂亮妹子一左一右給她揉肩膀按胳膊才對么,果然人一旦墮落過,即使這會改邪為正了,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思念墮落的日子,因為確實爽??!沒有人體貼的給她加熱水,水溫漸漸涼了下來,林白白磨磨唧唧的正打算起身,樓上的房間里突然傳來了打斗聲,她心中一喜,倏地從桶里站起來,連身上的水珠都顧不得擦一把,將內外衣裳隨意往身上一攏,面具往臉上一扣,推開窗戶,探出半個身子,抻著腦袋往上看,意外的是,她隔壁屋的窗戶也在這時打開,一位頭發還在滴水的男子松松垮垮披著一件袍子,如她一般探出半個身子來看熱鬧。林白白有一種碰到了知己的惺惺相惜的感覺,那男子估計也有同感,一只手靠著窗沿支著頭,一只手朝她揮了揮,懶洋洋的打招呼:“長夜漫漫,百無寂寥,姑娘好雅興?!?/br>這廝眉眼上挑,五官風流,一頭長發上的水滴浸濕了大半白綾薄衫,半透明的薄衫粘在身上,勾勒出線條分明,頗具美感的肌rou來,簡單來說,是個風sao美人。看在對方是個美人,又志趣相投的份上,林白白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公子亦然?!?/br>說罷,抓過擱在窗前桌上的一碟漿果,一邊啃,一邊等著他們從屋里打到屋外。幾息之后,不出她所望,一道白色人影撞開三樓窗戶,落在了她這一樓外延的屋檐上,傾刻,一道紫色身影接踵而至,兩人叮叮當當的打了一陣,這二人武功俱不錯,身手亦是不相上下,最重要的是長得都還可以,打起來那是頗俱觀賞性,兩個人從三樓打到二樓,又從二樓打到屋頂,然后越打越遠。林白白琢磨著作為一個合格的醬油黨,強勢圍觀的美好品質不能丟啊,于是左手抄起一盤水果,右手抄起一盤瓜子追了上去。那美男見她裙裾翩翩,幾個起落沒了蹤影,眼神閃了閃,手一揚,抄起桌上的一壺酒,跟著追了上去。正努力對打的兩個人見有人跟了上來,同時住了手,警惕的看著林白白,也對,這里又不是客棧,她站在屋里推開窗戶圍觀沒關系,可突兀的出現在這,追著人家圍觀,怎么能叫人心里舒坦。林白白訕笑兩聲,曲腿在屋頂尋了個稍微平整些的地方坐下:“你們繼續,我就是出來打個醬油!”兩人又將目光移到隨后跟上來的男子身上,男子舉了舉酒壺,示意他們繼續,然后在林白白邊上坐下:“我也是出來打醬油的?!?/br>一個磕著瓜子,一個嗦著壺嘴,兩雙眼雙目灼灼的盯著他們,白衣男子和紫衣男子深刻體會到了后世的一句話“腦殘年年有,今年特別多?!?/br>兩人對視片刻,最后白衣男子手一揚,紫衣男子即刻冷劍追上,終于又開打了,林白白邊磕瓜子,邊腦補這兩含情脈脈的男子的相愛相殺史,磕了會瓜子嘴有點干,她又啃了一個漿果,啃完漿果,毫無公德心的將果核隨手一拋,果核噔噔蹬蹬的一溜小跑躥到了白衣男子腳下,那男子一個不察,踩住了圓溜溜的果核,腳下一滑,咚的一下摔倒了,好在他身手敏捷沒有掉下屋檐,這些個屋檐也結實,沒被他砸了個坑。林白白面色淡定從容,在兩人看過來之前,順速的把果盤塞進旁邊男子的懷了,等兩人發現罪魁禍首看過來之時,望著真.無辜的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