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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聲了。林白白等的便是這個時機,上前蹲下,檢查了一下那乞丐的傷勢,伸手在他那略塌陷的肋骨處推點了片刻,那老乞丐又吐了一口血,她才停下來,從自個隨身的小箱子里取了幾樣藥,問旁邊的小食鋪子借了碗熱水,兌開藥物,給他灌下去,見他面色緩了些,這才轉頭,安撫小乞丐道:“莫慌,不是什么大問題,不過是斷了兩根肋骨扎進了肺里罷了,我已經幫他將肋骨矯正,過兩日可能還會吐血,不過都是正常的,他這傷勢恐怕要將養一月,你能照料好他嗎?”小乞兒并不知道肋骨扎進肺里是什么意思,但林白白的話卻很好的安撫了他,對他來說,只要相依為命的老乞丐不死,其他都好說,于是拼命的點頭。人已經救了,醫術也展示了,本來她打算走人的,可想了想,索性送佛送到西,將這爺孫送回了他們住的小茅屋里,又留下些傷藥囑咐他每日吃,最后還體貼的在包子鋪訂了一月的包子,小乞兒每日去取便可,對他們來說,比給銀錢安全多了。請叫她真.白蓮花。她也不知道自個為何心地這么善良了,大概是林家眾人的關系吧,他們給她的疼愛感化了她,讓她立地成佛了?思考一下無果,便不再計較這些,左右不是什么大事,隨性而為就可。所謂萬事開頭難,自從她救了那對乞丐爺孫之后,后來陸續又救了幾人,其實也談不上救,純粹拿人免費試藥罷了,幾乎都是打架斗毆的,等他們偃旗息鼓,失去行動力或者反抗力后,她才磨磨蹭蹭的過去。一般的情況下,撿臉好看的先治療包扎,臉都丑的,撿衣著好的先治,治完后,若是一看就是個窮逼,就當自個學雷鋒了,若是看衣著不錯,便順手把錢袋摸了做診費,畢竟她去藥店配藥也是要花銀子的不是?地主家也沒有余糧么。總之她就是這么妙手仁心的一朵真.白蓮花,不過幾日名聲就在延慶城傳開了去,因為她沒告訴過旁人姓名,大家便以她臉上的蝶紋面具為標識,管她叫蝴蝶仙子,她心中慶幸,好在沒以她衣裳上的蓮花為標識管她叫白蓮仙子。名聲響了的效果便是走在路上打招呼的人多了,不開眼上來調戲挑釁的人少了。明個就是半月之期,可以去天機閣領結果了,所以她今個沒有出去浪,而是專心在小院子里搗鼓行囊,她已經決定要披個懸壺濟世的偽善皮來行走江湖,所以各種成藥必須得配備不少,各種裝逼用的白衣裳也購置了不少,東西一多,不說沉不沉,掛在馬鞍上人也不好坐,于是又去西集買了匹馬用來馱行囊。第二日易容換裝完畢,上了天機閣,那掌柜的見她過來,遞給她一個信封,她拆開一瞧,只四個大字在上“查無此物”。掌柜的面色也不是太好看,這不是砸他們天機閣的招牌么?畢竟林白白給的信息太模糊,就一個名字,長什么樣,有什么用一律不清楚,瓊花瓊花,到底是不是花還兩說呢,林白白倒是也不失望,左右能肯定一件事,就是這玩意還沒有出現過,否則天機閣不可能一點信息都查不到,雖說她過的是自個的人生,但倘若這會劇情還沒開始,那任務道具自然也不會蹦出來。因為這回委托天機閣算是沒完成,余款便不收了,省下她幾百兩。在延慶城的主要任務完成了,她一卷包袱,準備去刷刷別的地圖,畢竟這延慶城雖然不小,可除了天機閣總部在這兒,其他的也沒什么打眼的。出了城,便是筆直的管道,路上偶有行人,她沒有什么目的地,便也不快馬加鞭,就這么讓它慢慢溜著,天公不作美,一上午就這么平安無事的度過了,連個攔路打劫的都沒有,中午在個茶肆喝了碗熱茶,啃了半塊干糧,她反省了一下自個,若是她稍稍加快一下速度,這會估摸就能趕到城鎮去吃香的喝辣的,哪里要啃這冷饃饃。于是快馬加鞭,一路蕩起一片塵土,白天將就一下無所謂,晚上若是不能趕到城鎮,就要露宿荒野了,吃喝洗漱都沒人伺候,要是再碰上個刮風下雨那就悲催了。趕了不到一個時辰的路,她勒了韁繩,側耳仔細聽了聽動靜,前頭傳來一陣叮叮當當乒乒乓乓的武器撞擊聲,聽著規模估計還不小,頓時就來了精神,啪啪兩鞭子甩在兩匹馬的屁股,它們“昂”的一聲就竄了出去,她屁股下騎的這匹就不說了,林家給她準備的,自然差不了,那匹新買的也不愧是花了她一棟宅子的銀兩,撒蹄子跑起來,速度也是飛快。一路緊趕慢趕的,終于趕到戰役結束之前到達了戰場,這運氣好的,說不得還能撿兩人頭,她這兩匹馬咄咄而來,一勒韁繩,兩匹馬“咴咴”長鳴兩聲,好個拉風了得,頓時吸引了雙方戰斗人員的目光。第二百三十五章武俠世界只見前方十丈開外,兩伙人馬正在火拼。說是火拼也不恰當,黑衣蒙面的那伙,手持長劍,人數眾多,各個看起來精神抖擻,另外一伙光看陣容就輸了,衣裳那是五顏六色,武器那是繁華繚亂,各個都負傷在身,一看就是烏合之眾,不成大器,怪不得要被吊打。看到有人前來,兩伙人的神色各異,黑衣那伙本來是緊張的,扭頭一看,就她一個,頓時就松了口氣,然后兩個黑衣人掉頭朝她沖來,盡外一伙在看清她的模樣時,眼里閃爍的絕處逢生的小火苗也瞬間熄滅。林白白看著步法動作一致,臉上寫著“老子是來殺人滅口的”,朝她沖過來的兩個黑衣人,幽幽嘆了口氣,正打算收兩個人頭,突然那邊傳來一道聲音:“姑娘,此地不容久留,請速速離開!”林白白瞇著眼,頂著暮西的陽光,看清了出聲那人的模樣,原來是個熟人,說起來這人還幫過她一回,就是當初在客棧英雄救美的那位,這會他發絲凌亂,身上還中了兩刀,形容十分狼狽,與先前身著華衫,風度翩翩的模樣大不一樣,所以沒細看還真是沒認出來。她之前還幻想過這廝說不得會借機搭訕,然后一來二去,兩個人*,狼狽為jian,一起攜手共闖河蟹江湖。誰知道人家忙著呢,根本沒那摘花惹草的心思,客棧一別,再見就是這兒。既然是半個熟人,遇到了,她該幫就幫吧,揚起馬鞭的手落了下來,從袖袋摸出一個小紙包,掏出火折子點燃。過來滅口這兩黑衣人離她近,跑著跑著,“撲通”兩聲,就都栽倒了。其中一個黑衣人時刻分神關注著這邊,見兩黑衣人一栽倒,馬上呵道:“閉氣!”林白白淺淺一笑,輕輕吹了吹手上的紙包,讓它燃得更迅速一些,火拼的那一堆人,離她的距離都差不多,先倒下的竟然是五顏六色的那一邊,也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