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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可是,只要想到小煙在電話中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她,她就一直感到心神不寧……小煙打來的那一夜,正是067號細胞進入第三次進化的時刻,她熬了幾天不眠不休,因實驗成功心情意外興奮,正想著手安排之后的實驗事項,可一聽到小煙因生病虛弱的聲音,她心口揪緊,激動的情緒頓時淡了下來。掛下電話后,她冷靜的腦袋運作起來,有關067號的負面評估便泉涌而出。可以說,是小煙無意間促成她興起中斷以賽亞計劃的決意。薛禹貞吩咐助手一些事項后又回到房間,她面色深沉地拿起電話撥出小煙的號碼。‘嘟嘟嘟──’她又打了三次,卻依舊無人接通。這時,崔家大宅──洗完澡,譚煙的心情就平靜了下來,吹頭發時,更是在心里做著建設,他就是不穿衣服睡覺又怎樣,她又不是沒看過男人,怕什么嘛!她放下吹風機,推開門走出去,一抬眼就看到挺拔的男人橫躺在床上,如玉的上身赤裸著,肌rou線條流暢誘人,好個美男半臥的場景……‘噗通’!她清晰感到心跳加快了幾拍,臉上升起一陣陣熱意。他一見她出來,就拍了拍旁邊的床鋪喊道,一雙黑沉沉的眼珠中裝著nongnong的不滿,“煙,你好慢??!快點過來,我想睡覺了?!?/br>“……”要睡就快睡啊,干嘛非要等她嘛!她心中腹誹著,臉上帶著羞怯和瞋意,聽話地朝他走了過去。她臀部才一坐上床,他就一把將她拉進被窩,修長的四肢硬梆梆地纏住她柔軟的身體。她嬌呼道,“??!不要抱呀!我剛洗完澡,好熱!”“不,我想抱著你睡?!彼浑p手臂收得更緊,緊得譚煙連掙扎都辦不到。她只好道,“好,給你抱、給你抱??!你松一點嘛!我要熱死了!”崔澤手臂稍稍松了點,卻還是緊貼著她。譚煙掙扎不動就放棄了,心中無奈的想,她是不是太順著他了?他嫌亮,伸手把大燈關了,只余床頭一盞小燈,細碎的灑在床上纏綿緊抱的兩人身上。崔澤溫熱的身體貼著她,她清晰感覺到他身體有多結實,一雙手臂有多粗,她的臉沒有任何阻隔貼在他赤裸厚實的胸膛,能感覺得到他的肌膚像是美玉一般光滑,砰砰的心跳聲很有力,不斷散發著沐浴后清爽香醇的男人氣味……末世之人傻有?!昴闾×?/br>他的存在感太強烈,她沒法放松,忽然,他壓低的嗓音繞入她耳中,“煙,睡不著嗎?”“???嗯……”她輕應了一聲。“那我說故事給你聽?!?/br>“你還會說故事?”“嗯?!?/br>“那你說吧?!?/br>他開口說道,“……”卻是一長串的英文。她聽得不是很懂,像是在說什么科研的進展,病毒什么的,這是故事?分明就是科研文摘!她想到看到他早上看的東西好像就是這個,敢情他都記在腦子中了?這家伙該不會過目不忘吧?她打斷問他,他點頭,“嗯,我看過一遍就記起來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這故事好聽嗎?”“……好聽?!彼炭〔蛔〉男α似饋?,說話的人聲音好聽,標準的英國腔,又低又沈,說得不快,緩慢得每個字都敲在耳膜上,很舒服,心臟會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說話的頻率跳動,至于內容……“阿澤,你會讀詩嗎?”比起讀科研文獻,她想,以他的聲音來讀詩肯定很好聽。“詩……mama假日都會帶我去教堂,神父會闡述圣經,我都記下了,你要聽嗎?”“那你說這個吧……”崔澤低低的、如淙淙泉水的聲音朗誦道──“因為耶和華從他的居所出來,要刑罰地上居民的罪孽,地也必露出其中的血,不再掩蓋被殺的人……耶和華必使人聽他威嚴的聲音,又顯他降罰的膀臂和他怒中的忿恨,吞滅的火焰、霹雷、暴風、冰雹……死而復活,吞滅了死亡……”“這是什么?”“以賽亞書,要繼續念嗎?”她點頭,他又朗朗吟誦起來,夜色很靜,只有他清澈流暢的說話聲,有股磁性,撓得她耳朵里頭癢癢的,連帶著心尖也酥酥的……她聽著不知不覺得愈發疲倦,放松的靠在他身上,她還沒睡著,只是舒服得不想動。忽然,鼻間有一縷熱氣吹來,然后……唇被人輕輕的碰著,如羽毛般劃過。輕盈的,像是幻覺。只是下一刻,唇上又被柔軟的碾過。她淺淺地睜開眼簾,微瞇的眼對上一雙像黑曜石熠熠發光的眼眸,他俯首又吻上她的唇,輕輕的,啄了一下又一下。他愈摟愈緊,溫度極高的手心貼在她腰上輕輕摩挲,強壯的身體壓著她,悄悄的蹭著,那和自己不同的堅硬身軀帶給她一陣陣酥麻的刺激,還有他身體散發的蒸騰熱氣,暖烘烘的包圍著她……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任憑他肆意輕薄,漸漸的,身體內竟升起一股燥意。他下腹貼了上來,在她的大腿上被什么頂到了,硬梆梆的,像是根木棍,捅得她有點疼。她感到不適,悄悄地挪開一點身子,他卻緊黏著貼上來,把那根棍子更緊的壓在她腿上,一下又一下的來回蹭壓她彈性十足的大腿。“嗯……”他低低喘息,喉間發出沉沉的呻吟,如琴弦的低音階,穿過她耳中直達胸口,心臟酥麻了一下。她想到他為什么喘息,身體深處的熱意浮起得更多,竟弄得她口干舌燥。他蹭動得愈發急促,胯下那大家伙撞得她愈發的痛,太硬了,太粗了,再撞下去她的腿都要瘀青了!她忍不住伸手一把推開他。他沒有準備,直接被撂到床下,抬起精壯的上半身,迷惘的眸子里頭欲色仍載浮載沉,眼角微微的泛紅揚起,鼻息粗重的喘著。“崔澤,你、你剛剛……”她的胸口也起伏得比平??焖?,臉頰暈紅,舌頭結巴著,“你、你知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他又從地上爬到床上,靠在她身旁,垂著兩排長長的眼睫毛,神情既無辜又迷糊的道,“我……不知道,可是,好難受……”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腹高高鼓起的一包東西上。她視線掃過他胯下隆起的一大包,紅透的臉頰又是一陣熱燙,美眸橫瞋著他,“你不知道,那你、你蹭什么?”被她一瞋,他心口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酥得胯間的物事用力晃了兩下,他的腦袋也跟著那棒子一起搖著,“我、我不知道,就是,想蹭……好舒服……”“你,你……”她不知道該怎么說,舌頭打結的愈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