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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遂又朝哪吒叫道:「喂喂喂!你是三壇海會的大神,跟我打架本就是以大欺小,一對一已經夠丟人的了,怎么眼下還以多欺少,難道不害臊么?」「呸!本圣哪里以多欺少了?」哪吒怒道。「你三個打我一個,這不是以多欺少么?」小玄見飛蘿手上一松,紫犀釵遽已不見,忙繼胡攪蠻纏以吸引哪吒的注意力。哪吒一怔,氣惱交加地笑罵道:「蠢貨!此乃仙家法象,你不懂么?」就于此刻,小玄瞧見一道紫芒突然出現在哪吒后方,正無聲無息地電射而至,趕忙大叫道:「停!停!罷了罷了!我投降,圣寶給你啦!」哪吒哈哈一笑,頓住身形,得色道:「知曉本圣的厲……」話未說完,猛然驚覺后面有物襲來,急忙朝旁一閃,但為時已晚,大叫聲中,左邊肩膀已給紫芒射了個對穿。紫犀釵乃是玄教至寶,為玄教教祖無上圣母親手煉就,間中蘊蓄奇雷異電,威力絕大無堅不摧,饒哪吒的軀體是仙家蓮荷所化,這一下也禁受不住,整個人登從風火輪上一跤跌落。飛蘿心知時機稍瞬即逝,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強聚最后一絲靈力,馭御寶釵折回再擊。哪吒只覺真氣同靈力有如大壩決堤般從給洞穿的肩膀急劇瀉出,運功竟也收止不住,心中震驚,暈頭轉向間瞥見那道可怖的紫芒趁著夜色再度從旁疾貫襲至,慌得急催所余靈力,強行祭起乾坤圈迎去,只聽「?!沟囊宦暣囗?,紫芒彈射開去,乾坤圈卻是光芒盡散搖搖下墜,凝目瞧去,圈身居然崩缺了一段,不禁魂飛魄散,心知碰上了極厲害的法寶,當下接住圈子,捏了個法訣,化做一道輕煙朝遠方掠去。「毛神莫逃!再來跟小圣爺爺斗他三百回合耶!」小玄在后面大呼小叫,把八爪炎龍鞭甩得呼呼作響。「天威無界,你們逃不掉的!」哪吒的聲音遙遙傳至。「終于把這家伙打跑了!」小玄歡聲叫道,一轉頭,猛然瞧見飛蘿面色蒼白,趕忙上前扶住,驚慌道:「師叔你怎么了?」「沒事,只是消耗了些靈力……」飛蘿弱聲應,收回紫犀釵,接道:「我們快下去,只要進入葫蘆鎮的范圍,這伙天兵就不敢跟來了?!?/br>「好!」小玄應,正要駕車降下,忽然瞥見空中有兩團火焰飛旋不住,心中一動,當即甩鞭過去,絞住了兩團火焰,頓時火去焰消,現出兩只刻滿符紋的輪子來,正是哪吒丟下的金霞風火輪。「快走,這時候還貪心!」飛蘿沒好氣道。「這就走!」小玄用力一扯,把兩只輪子卷了過來,伸手去接,立給燙得大叫起來,趕忙念動禁咒,開啟如意囊把風火輪裝了,這才心滿意足地御車往谷中飛落。谷底的條條河道與各式房屋越來越清晰,隨著距離的拉近,小玄方才發現,這是個占地極廣規模極大的城鎮。快到地面時,飛蘿道:「我們尋個偏僻的地方下去,以免驚擾別人?!?/br>小玄應了,駕著車子朝山腳飛去,找了個林木繁密處降落。兩人下車,小玄將鹿蜀車收入如意囊,扶著飛蘿向鎮子行去。「奇怪……」飛蘿忽道。「奇怪什么?」小玄問。「我在想,你已經下山好些天了,為什么現在才驚動天庭?而且,我們明明已兜了個大圈子,哪吒怎么還能這樣快就能追上來?」飛蘿沉吟道。「那家伙不是說什么天師卜測么,而且,傳說天庭有千里眼和順風耳,追蹤我們并不太難?!剐⌒?。「我是說,先天太玄同你與生俱來,為什么直至現在才給天庭發覺?」小玄呆了一呆,道:「對啊,先天太玄一直在我身上的……」「上次我跟你三師伯上逍遙峰時,發現峰上有個奇怪的結界,似有遮蔽靈力之能,當時以為是教尊的布置,用來阻止夢巢的氣脈外泄?!癸w蘿頓了下道:「如今回想起來,那個結界很有可能是你師父所設,以防你身上的先天太玄給有心之人發現?!?/br>小玄張口結舌,好一會才道:「我身上的先天太玄很容易給人感覺到么?」「先天太玄有種很獨特的氣息,當初我同你三師伯一遇見你時便感應到了,只是不清楚是何物。但你六師伯對先天太玄卻是刻骨銘心,因而發現了你的身世,可是……」說到這里,飛蘿蹙起了黛眉。「可是什么?」小玄問。「可是他頭一次見到你時,為什么沒有察覺呢?」飛蘿百思不解道。「??!」小玄叫了起來,道:「我明白了!我現在明白了!定是因為那條巾子!」「什么巾子?」飛蘿莫名其妙。小玄飛快頌咒,打開如意囊,將骷髏龍御召了出來,整個人趴到車座里一陣掏摸,很快就找到了掉在角落里的焰浣羅,遞與飛蘿道:「師叔,你瞧瞧這東西有沒有什么異常之處?!?/br>飛蘿接過,拿在手里仔細觀看,立刻便道:「這巾子是用火光獸的皮毛所制,具有提升使用者的火行潛能之效,咦?上面好像加持了……加持了我教的靈力遮蔽咒!」「難怪!難怪!」小玄倏地仰首朝空,兩眼潮熱道:「我終于明白我師父的苦心了!」「怎么回事?」飛蘿問。小玄遂把下山之前,崔采婷贈他焰浣羅,并叮囑一定要扎在腰里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如此!」飛蘿恍然道:「我曉得了,莫非是那天早上,你沒把這條巾子扎在腰里,因此才給你六師伯感應到了先天太玄!」小玄點點頭,想起崔采婷的種種苦心,心中不禁悔恨交加:「若不是那晚我貪圖歡樂,把師父的叮囑拋置腦后,今天也不會給趕出師門亡命天涯了!」「還有,因為你這兩天皆沒把這條巾子扎在腰上,所以天庭能通過卜測來追蹤你,所以盡管我們繞了個大圈也沒能甩掉天兵的追擊?!癸w蘿繼道。小玄冷汗涔涔。「原來九師姐做了這條巾子,真真用心良苦哩……」飛蘿嘆道:「你快把它扎上吧,以后再莫把它摘下來?!?/br>小玄解開腰帶,松開衣服,噙著奪眶欲出的熱淚將焰浣羅重新緊緊扎在腰里。飛蘿睨了睨他,卻故做沒有覺察,歡悅道:「這下好了,有了這條巾子,我們可以大大地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