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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我帶到這里來做什么?」小玄微笑:「給你看樣東西?!?/br>「你會有什么好東西?搞得這般神神秘秘?!癸w蘿乜眼瞧他。小玄將她帶至一個偏僻處,忽捉其腕拉入林中。飛蘿玉容驟暈,咬唇道:「小家伙,你又胡鬧什……」話沒說完,倏地呆住,原來林子里堆放著數百根如瓶迭接的碧綠竹子。「寶瓶竹!賀天鵬弄回來的?」美人訝問。小玄搖了下頭,得意洋洋道:「不是他,是我?!?/br>「你?」飛蘿睜大了美目。小玄道:「賀天鵬是去了巨竹谷,不過他連一根也沒討到,這些全是我搞來的?!?/br>飛蘿瞧瞧他,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知為何,只要在她面前,小玄便覺得無需隱瞞什么,當下把他同水若偷偷跟賀天鵬去巨竹谷的經歷述說了一遍。飛蘿靜靜地聽著,直至結束,方才道:「原來有這個典故,難怪之前一直都聽聞巨竹谷的主人是靈竹族人……嗯,你說那個靈竹族女孩是妖圣的徒弟?」「嗯,她是這么說的?!剐⌒c頭。飛蘿沉吟道:「這就有點奇怪了,按理說,她既是妖圣弟子,過那萬蛛嶺并不是什么難事,何須一定要你相助?」小玄立刻叫道:「不是啊,那萬蛛嶺上妖蛛無數,委實兇險的,師叔你可要莫小瞧人,倘若沒有我相助,她一個人還真的不容易過去?!?/br>飛蘿似笑非笑地睨著他,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小玄心中不忿,一臉憤憤不平。好一會后,方聽飛蘿道:「小家伙,挺不簡單的么……」小玄的頭登時大了起來,笑逐顏開異樣得意,口里卻謙遜道:「其實也沒什么啦,還虧師叔傳了我無相之……」誰知飛蘿笑瞇瞇地接道:「竟能哄得人家迷迷糊糊,一下子就送你這么多寶瓶竹哦?!?/br>小玄一愕,俊顏漲得赤紅,大聲道:「師叔你……你亂說什么呀!」飛蘿忽肅容道:「不過,那丫頭既為妖圣之徒,想必不是什么善類,且又一見面就送你大禮,用心實在難明,你自己可莫迷迷糊糊,反倒叫人家哄去了?!?/br>小玄見了她的神情,心中一凜,忙道:「師叔教訓的是,弟子會記住的?!?/br>「不管怎么說,這次你功勞不小呀?!癸w蘿又笑。「哪……不知師叔有什么獎勵?」小玄趁機道,無相之眼帶給他的甜頭記憶猶新。「沒有!這些竹子又不是落我兜里的?!癸w蘿一口拒絕。「不行,沒有這些寶瓶竹做箭矢,怎能體現師叔制造的破山神弩的威力?弟子既為師叔爭光,怎可沒有獎勵!」小玄上前糾纏,嬉皮笑臉地捉手攀臂,哪里還有師徒之相。「好啦好啦,沒大沒小的……」飛蘿似真似假道:「擱不住你鬧,我教你一樣法術吧?!?/br>「好??!多謝師叔?!剐⌒笙?。「不過這法術非同尋常,我悄悄地教,你悄悄地學,千萬莫要告訴別人?!?/br>飛蘿叮囑道。小玄聞言,心中更喜,迭聲應道:「師叔盡管放心,弟子保證守口如瓶!不知是啥法術?」「借形術,一樣逃生的法術?!癸w蘿道。「逃生的法術?」小玄微怔了一下:「怎么教我這個?」飛蘿凝眸瞧著他,嘆息般道:「因為你這小子太過調皮,且又不辨正邪,終有一天會闖出什么大禍的,教你此術,說不定到時能救你一條小命?!?/br>*** ?。 。 。?/br>小玄興沖沖闖入摘霞房中,正要叫喊,卻見床榻帳子垂放,趕忙閉口。這時摘霞正外邊端了盆水進來,道:「你怎么又來了?」「都什么時辰了,她怎么還沒起來?」小玄問。摘霞嗔道:「正要問你呢,三師姐睡了整整一晚,早上叫她起來吃粥,卻仍醉得跟泥似的,無論我怎樣叫喚,她都不理不睬?!?/br>「典藉所記果然不假,玉紅草的果子醉起人來厲害之極……」小玄心忖,笑道:「那就讓她繼續睡吧,等中午再叫她看看?!?/br>「你到底哄她喝了什么酒?」摘霞盯著他問。「天仙三步倒!不不,是天仙三步軟?!剐⌒S口胡謅。「哪有這樣的酒!我怎么從未聽說過?」摘霞將信將疑。如果用玉紅草的果子泡酒不知會怎樣?小玄突發異想,道:「不信是么?那你今晚來我房里,我拿那天仙三步軟給你嘗嘗?!?/br>「今晚?你……你房里?」女孩愣了一下。小玄湊首移近,嘴巴貼她耳畔道:「今晚你悄悄過來,莫給別人知道?!?/br>摘霞耳心生麻,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起來:「莫給別人……知道?」小玄神神秘秘道:「嗯,除了請你喝酒,我還告訴你一段奇遇?!?/br>摘霞掠了他一眼,倏地玉頰飛紅,道:「才不去!你會有什么奇遇?」「不信?」小玄瞪眼,心感遭到了藐視。「不信!」女孩咬著唇兒應。「一定要來,昨晚你不是問我那彩虹是從哪里弄來的嗎?難道不想知了么?」小玄道。摘霞聽見「彩虹」二字,臉上更不自在,垂首揉弄衣角,半響默不作聲。「等你哦?!剐⌒饩妥?。「別等,我不會去的?!垢阆稼s忙聲明。「要來要來,不來后悔?!剐⌒w快地走向自己的屋子,邊走邊想怎么用玉紅草的果子入酒,興奮思道:「不定真能弄出個什么天仙三步軟來呢!嘖嘖嘖,想不到絕世美釀,竟然出自我手……哈哈……哇哈哈……」摘霞心兒鹿般亂蹦,還要再說什么,卻見男兒已消失在小徑轉處,她怔怔地立在門口許久,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正在撫摸戴在左腕上的湛藍鐲子,驀地面如火燒,咬唇低哼:「壞人……」*** ?。 。 。?/br>月華如水,柔柔灑入,給屋中的一切披了層朦朧銀紗。小玄獨坐桌前,抿著口酒,瞇眼細品了許久,方才徐徐咽下,驀地打個激靈,大聲道:「好酒!好酒!天仙三步軟,就是這個名字了!」他又連飲兩口,只覺愜意無比,自言道:「古人誠不欺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