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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翅,再放鮑魚。再把碗里的紹興花雕酒放進去一半。好了,現在要用到炒鍋了,就是把上湯放進炒鍋里。對的對的,然后再把另一半紹興花雕酒倒入湯里,加少許鹽少許胡椒粉調味,煮開,再把煮開的湯放進罐內。蓋好蓋子,用保鮮膜包好,放入籠屜里,最好蒸上兩個小時?!?/br>蔣漁的手快,鄭師傅說完,他基本已經做好了。樊帆那兒還在為放多少鹽糾結,李心水那兒更干脆,陶罐里就只有兩片姜,還皺著眉頭看著碗里的食材,就跟和它們有仇似的。她也不想這樣,就是心里太難受了。就是那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難受。蔣漁樂道:“得,我看二十人份的佛跳墻,得我自己一個人準備了?!?/br>鄭師傅拆臺:“你一個人準備不了,今天所有的食材都是半成品,明天我們就不管啦,得你們自己完成?!?/br>蔣漁碰了碰樊帆:“聽見沒?你個廣度和魚翅都不分的天才!”樊帆也挺糾結的,他本身不太喜歡吃海鮮,所以對這些東西還真是沒研究。他道:“還分什么步驟?把所有東西往罐里一倒不就得了?!?/br>本來就是這個理,他覺得自己說的挺對的,偏頭想去李心水那兒找共鳴,一看她的罐子里只有兩片姜,樂了,和蔣漁道:“批評你媳婦兒啊,她還不如我呢!”蔣漁:“終于找到你單身的原因了!媳婦兒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批評的。你就屬于活該單身系列!”上蒸屜的佛跳墻要等兩個小時呢!這兩個小時干什么來打發?用嘴炮唄!三個人已經被請去了酒店的包間,畢竟后廚是人家工作的地方,借給他們拍一會兒就不錯了,一直拍的話,會耽誤別人正常營業的。“還有一次直播沒有做?!饼R文在攝像機后頭慫恿,還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br>樊帆裝著沒聽見,和蔣漁搭話:“你們是不是快放假了?”齊文不死心,又插|話:“直播,直播,粉絲們肯定想你們了?!?/br>樊帆又和蔣漁道:“你們過年回家嗎?”齊文:“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直播,直播?!?/br>樊帆:“我過年不回家?!?/br>齊文:“能回家就回家吧!陪陪長輩!直播,直播?!?/br>李心水在一旁難受的不行,可又想笑。蔣漁和樊帆道:“你信不信你今天要不直播的話,他能嘮叨一整天?!?/br>樊帆嘆了口氣,伸手找齊文要手機:“直播,行了吧?!?/br>差不多是才進入直播房間,包間的門響了,鄭師傅領著幾個服務員走了進來,她們每人的手上都托著一道菜,鄭師傅自己端著一個裝佛跳墻的陶罐,熱情地道:“來來來,這是我們酒店的招牌菜,我這道佛跳墻是按照傳統工藝做的,六點鐘上籠蒸,蒸了快四個小時,很入味的?!?/br>蓋子才一掀開,香味和熱氣撲面而來,鄭師傅道:“來來來,品嘗品嘗?!?/br>蔣漁一邊道:“鄭師傅,太客氣了!”一邊拿了勺子,先給小河盛了半碗,放到了她的面前。心里還想著,剛好小河早上沒吃好早餐。另一邊的樊帆還在拿著手機和看直播的粉絲道:“哇塞,今天是吃播??!我是該說我有福了,還是說你們有福了!看看,一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br>從剛才就不好受,鄭師傅一進來,李心水就更不好受了。那半碗佛跳墻一放到面前,她只覺一股油腥味撲面而來,即使用上洪荒之力壓制,也壓制不住惡心的感覺,她硬是忍出了兩眼的淚,捂著嘴巴跑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沒懷過孕的,誰特么知道孕吐是這樣式兒的!李心水一開始還以為是暈車呢!蔣漁緊張死了,還以為她吃壞了肚子,就守在女洗手間的門口。一見李心水出來,緊張地道:“你怎么了?”說著還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熱??!”蔣漁皺了眉道:“還難受嗎?要不咱們去醫院吧!”李心水畢竟是個女人,多少會有那么點兒作為女人的直覺。她沒有說話,拿出了手機,一搜孕吐,什么樣的內容都有,還有人現身說法,說都吐到住院了。她指了手機給蔣漁看。蔣漁一看,臉色都變了,嘀咕:“這哪兒是懷孩子啊,這是活受罪??!”嘀咕了半天,又問:“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吧!”李心水搖了搖頭:“好受多了!你去給我弄點熱水?!?/br>蔣漁二話沒說,在走廊上攔了個服務員,要熱水來著。包間里,樊帆一個人在直播,沒辦法,總不能還沒直播五分鐘就全都閃人吧,只能胡謅,說鬼話。“小河啊,小河哭了,和大漁吵架了,大漁那個賤人又追出去哄了。才新婚就吵架,我要不是為了給你們直播,我就追出去揍大漁了。別胡說啊,我才沒和大漁組CP,我是小河的男閨蜜。知道男閨蜜是干嗎的嗎?誰說是備胎?胡說八道。男閨蜜就和娘家人一樣,得時刻給閨蜜撐腰。誰說男閨蜜就娘了?你看我哪點兒娘了?我跆拳道黑帶!要動真格的,蔣大漁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小河是不是懷孕了?這你們問錯人了!我可不知道。還有,上回直播,我已經幫你們問過。什么?你們刷屏太快了!蔣漁秒刪的微博……他要不是神經病了,要不就是手滑!我愛蔣漁還是愛李心水?呵呵,這問題,我愛哪一個都不對!那就只能兩個都愛了!”半個小時之后,蔣漁和李心水回來。樊帆沖蔣漁使眼色:“哄好了?男人就是賤,惹了哄,哄了又惹!”蔣漁不改本色,懟了回去:“這話說的你好像不是男人似的!”這個時候,刷屏特快,有一個粉絲真相了:小河,肯定是有妊辰反應了,不能見油膩。好吧,樊帆正在和蔣漁互懟,沒有看見。嗯,就是看見了,也不會回應。還沒三個月呢!晚上,李心水避開了攝像機和李mama通電話。“太難受了?!崩钚乃溃骸笆裁磿r候才會結束???”李mama沒好氣地道:“你以為當人爹媽就是那么容易?這才到哪兒啊,才開了個頭而已?!?/br>李心水又把李mama的話說給蔣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