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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人行敏霓撥電話給阿賓,說憶如放寒假回臺北來了,約了他們再去她家吃晚飯。阿賓騎了車去接敏霓,一起上憶如的家去。天氣很冷,敏霓和憶如在廚房里忙得不亦樂乎,阿賓幫不上手,又無所事事,就在憶如家到處逛來逛去,最后還是轉回來廚房門口,看著兩個女孩在調理烹煮。“憶如,”他問:“你們家后面弄了個大浴盆作什么?”“那是三溫暖浴室??!”憶如頭也沒抬的說?!巴?!”敏霓說:“那等會非享受一下不可,三溫暖?我都只聽說過而已?!薄昂冒?,”憶如說:“洗到你脫層皮也沒關系?!卑①e走進廚房,站在她們中間,假意探頭查看她們所作的菜饈,卻伸手分別在她們的臀部上撫著,敏霓和憶如都穿著長褲,他就從屁股往腿縫里,兩個女孩哪里還能做事,便將他趕出廚房,阿賓只好又踱回客廳,無聊的打開電視機看著。晚餐終于準備好了,她們炒了幾樣菜,敏霓先將它們端到客廳,接著憶如捧出一鍋大火鍋,阿賓說:“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撐死我們?!薄澳銈兂圆煌晡铱梢粤糁?,”憶如攀著阿賓的肩說:“親愛的,今晚還想喝酒嗎?”阿賓想起上回的綺旎春光,不免怦然心動,敏霓卻阻止說:“不準,一滴都不準喝?!?/br>阿賓只好作罷,三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火鍋。憶如小嘴除了嚼著菜之外,老是纏著阿賓一下子要吻吻臉頰,一下子要親親嘴唇,不理會敏霓的抗議,看來就算沒有酒,她還是很容易發作的。但是阿賓可不敢冷落了學妹,偶而轉過頭來想香香她,敏霓卻不情的將他推回憶如那邊,笑著躲他。吃過了火鍋,敏霓惦記著要洗三溫暖,跟憶如問明白了開關作,跑進屋后面的浴室里去,隨即傳來嘩啦嘩啦的放水聲。憶如窩在阿賓懷里,倆人一同看電視,憶如偷偷告訴阿賓,她在臺中有一個新男朋友,可惜是支呆頭鵝,和她以前交往的對象完全不一樣。她在補習班時,男生一旦和她出游兩三次就想上她,現在這個男孩子卻老是只約她上圖書館,聽音樂會,連她的手都不敢牽,她問阿賓怎樣才能確定并抓住他的心。“強jian他!”阿賓一臉正經?!叭ツ愕?,我是說真的?!彼狡鹱靵?。“這我可就不曉得了。你看,你這樣漂亮,我隨時都會被你迷倒,居然有人會跟你規規矩矩的約會,真是奇怪……”阿賓說著就向她嘟起的紅唇上貼去。阿賓說的一點沒錯,憶如越來越漂亮,她人夠高,曲線標準,一頭長發梳得又直又亮,前額在眉前剪,臉蛋兒皮膚細又嫩,活脫像日本的古典娃娃,相信在學校里必然有很多人追,沒想到她喜歡上的竟是個木頭人?!暗恰撬煤门?,”憶如掙脫阿賓的吻,說:“他很斯文,眼睛很迷人,每天晚上都會送我回宿舍,我……一天沒見到他就……我就會好想他……就會哭……”“那可真是好極了,”阿賓說:“現在寒假有三個禮拜見不到怎么辦?”結果憶如真的撇扁著嘴,淚水在眼眶堆積起來。“好了好了,”阿賓嚇死了,忙說:“改天我們找他來臺北玩,好不好?”憶如才靦腆的笑著擦去淚水,阿賓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就說:“我們也去洗三溫暖!”他拖著憶如站起來,倆人來到浴室門口,阿賓試了試門把,打不開。“算了,”憶如說:“她鎖上了?!卑①e掏出一個板,合上門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將門打開了,里面馬上傳來敏霓的尖叫,憶如望著他好奇地說:“你原來是當賊的嗎?”她們倆人走進浴室,這里面空間很大,約有四五坪,但是現在霧氣茫茫的,敏霓本來坐在一支小矮凳上面搽著身體,門被打開之后急忙將四肢縮起,背對著她們,等看清楚是阿賓和憶如,就生氣的罵著,然后站起來很快的跑著跳進大浴缸里,只在水上露出一顆頭。阿賓走過去要看她,她就笑著撥水不讓他靠近。阿賓沒幾下將衣服褲子都脫光,遠遠的丟到門口的長椅上,這樣就算敏霓潑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餓狼般的向她逼近,敏霓無計可施,阿賓坐上浴缸邊緣,正打算跨進水里,這個緊要的時候,敏霓突然安靜下來,指著阿賓的后面說:“唔,你看!”阿賓回頭看去,憶如正在脫衣服。憶如將上衣自腰部往上捋起,她蛇那樣的腰身,然后潔皙的背部,最后豐滿的部是被托在粉紅的衣上,一一呈現出來。憶如又去脫她的緊身長褲,解開褲扣及拉鏈之后,將褲頭往下推,先是嬌小而高翹的臀部,她所穿的三角褲是時的高腰剪裁,曲線夸張,將兩片屁股都放縱無遺。接著阿賓看見她修長渾圓的大腿,等平滑迷人的小腿也裸露出來的時候,她將長褲一踢,轉身面對阿賓和敏霓,雙手小叉腰,側曲起一邊膝蓋,搖了搖頭發,以專業model的姿勢站在那里。阿賓和敏霓目瞪口呆,敏霓更是目不暇給,因為她除了看著憶如之外,阿賓的陽具就在她的眼前,以近距離的方式表演勃起,她看著**巴由軟垂的狀態,逐漸抬頭,一直到堅硬的指著她的臉,可是這卻是因為另一個女孩所造成的,她捉狹的將那頭含住,然后輕輕一咬。阿賓欣賞著憶如的脫衣show,當然一股火就從下身開始燃燒,忽然頭上傳來溫柔的感觸,**巴不禁舒服的跳了兩跳,可是馬上又被痛了一下,他吃驚的回過頭來,看見敏霓兩排白森森的牙齒正咬在**巴上,對著他似笑非笑,那陽具馬上又乖乖的痿下,不敢妄動。等他再轉頭去看憶如時,她已經將內衣褲也都脫去,罩了一副發帽,坐在矮凳上沖著水?!叭トト?,你也去將身體沖乾凈再來!”敏霓推著他說。阿賓走向憶如,取了另一支小矮凳坐在憶如背后,憶如回頭對他笑了一下,他抓起旁邊的香皂,替她抹著背,憶如閉上眼睛,享受阿賓的服務。阿賓的大手打滿泡泡,在憶如的背上涂來涂去,果然是滑不溜丟的,他同時替她作按摩,憶如更“嗯哼”的松弛了肩背的肌。當然阿賓不會只是謹守禮節,他幫她擦了一陣之后,魔手開始蠢蠢欲動,穿過憶如的胳肢窩,剛好跑到她的兩顆球上揉著。阿賓將屁股一挪,小矮凳“匡啷”一聲,隨著往前移動,他和憶如已經貼在一起。“阿賓,”憶如仰起頭向后面看,說:“這里我自己洗得到?!卑①e堅持完美的服務品質,繼續搓著憶如的脯,憶如的尖不由得yingying的站立起來。當阿賓的手掌輕輕滑過那頭的時候,掌心總是痕痕的發癢,憶如更糟糕,她軟靠在阿賓懷里,連話都懶得說。憶如略略轉頭,發現敏霓趴在浴缸邊緣上,笑看著她們在調情,就問說:“敏霓,來不來?”敏霓搖搖頭,還是趴在那里。阿賓繼續幫憶如涂抹到她的腰腹,憶如則怕癢的“咯咯”笑著,阿賓的手慢慢接近她的神秘區域,她就漸漸笑不出來了,臉上著詭譎的表情??墒前①e卻放過那多毛的小丘,直接滑向她的大腿,溫柔的雙掌環起腿掄挽著。阿賓忽然推她坐正,然后爬到她面前席地盤腿坐著,提起她的兩支腳掌,放到他的大腿上,替她搓著小腿。這樣憶如雖然舒服,不過阿賓面對面正好飽覽了小嫩的風光,她也知道阿賓正專心的看著她,因為他的**巴又逐漸的抖著挺起。憶如頑皮地用腳趾去碰那頭,阿賓假裝不知,任她去逗弄,憶如后來乾脆用腳掌夾住那桿子,上下的套動起來,當然動作生疏無力,不能像雙手那樣靈活有勁。阿賓將她全身都洗好了,憶如拉來蓮蓬頭,將泡沫沖去。阿賓為自己抹上香皂,憶如沖好身體之后,拋給阿賓一個微笑,也跑進浴缸里和敏霓一同泡著熱水。阿賓不甘寂寞,匆匆將身體洗過,然后搖著大**巴,向浴缸那邊走去。當他也浸進水里的時候,浴缸中的水因為阿基米得原理而漫出缸外,想來當年阿基米得要是也有阿賓相同的遭遇的話,大概也沒甚么空暇去想那勞什子定理。他們三人靠到一塊,阿賓左右將兩個女孩的腰輕輕攬住,談起她們到新學校去了以后的生活趣事,這浴室的排換氣設備相當好,浸在熱水中一點都不氣悶,直泡到三人皮膚都紅通通了,才紛紛爬出浴缸。憶如建議再去烤箱將汗烤出來,可是敏霓已經受不了了,憶如就找來三條大浴巾,讓他們將就包著,然后關掉設備,上樓到憶如的臥房去。在房間里,阿賓躺在床上,喝著冰開水,敏霓吹著頭發,憶如卻又下樓去了。等敏霓抹好了保養面霜,跑到床上和阿賓一起躲在被窩中,憶如剛好進來?!昂冒?,你們……”憶如坐到鏡前,也吹起頭發:“我去幫你們洗衣服,你們倒懂得先享受啊……”“冤枉??!”敏霓說:“我才剛睡進來?!?/br>“是嗎?”憶如的頭發并不怎么濕,她將它們挽到腦后,然后也爬上床,三人同蓋一條棉被。幸好她的床夠大,阿賓在右邊,敏霓睡中間,憶如躺在左邊。憶如側著身體,左手撐著腦袋,盯著她們直看。敏霓被她看得發毛,問道:“看什么?”“我說這兩位學長和學妹啊,”憶如用洞燭其jian的眼神逼問說:“我不在的這個學期,你們有沒有作出對不起我的事???”阿賓故意閃爍其詞說:“沒……沒有??!”“沒有嗎?”憶如貼近敏霓的臉,說:“嗯?剛才……阿賓幫我擦背,你為什么一點反應也沒有?很篤定呦?”阿賓欺身將敏霓一攬,說:“啊呀,怎么辦?都被憶如看穿了?!泵裟抟灿X得好玩,眉兒一皺,躲進阿賓懷里,說:“都是你啦!”她們演得逼真,憶如可是醋意橫生,就笑著說:“好好好,你們親熱你們的,別理我?!边呎f還邊背轉身,好像生氣的樣子。阿賓湊嘴到敏霓耳邊,說了一些話,惹得敏霓吃吃的笑起來。憶如看不見她們,只聽到敏霓在竊笑,不知道她們在搞什么鬼,過了一會兒,她聽到敏霓發出淺淺的喘息,就轉頭回去,看見阿賓伏在敏霓身上,正在和她熱吻。阿賓和敏霓都很陶醉的樣子,阿賓延著敏霓的唇、敏霓的下巴、敏霓的的脖子一路吻來,后來整個頭就躲進棉被里,在敏霓的的前蠕動,光看敏霓恍惚的神情也知道他在做什么。一會兒之后,阿賓才又爬出來,敏霓摟了他的頸,和他再度對吻起來,阿賓藏在棉被里的屁股,卻在隱隱的sao動,敏霓的表情奇怪起來,同時在“呃……呃……”的輕叫著,然后阿賓的屁股就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起伏不停。這倆人居然當著她的面,不理她就自顧的作起愛來。憶如看著敏霓泛紅的臉蛋,紊亂的喘息,阿賓低頭在吃著她的耳朵,棉被里的波動越來越強烈,她們倆人的反應也越來越激情。憶如看著看著,心情不免受到感染,她偷偷地用手掌揉著自己的房,就像剛才在浴室阿賓撫她的方法一樣,掌心貼著尖,律動的劃著小圓。逐漸地,憶如覺得渾身燥熱難熬,她搖了搖迷人的長發,任由棉被從口滑落到小腹,所以阿賓和敏霓就都可以看見她瞇闔著媚眼,右手在自己的雙峰間捏來握去,她那的圓呼呼的房由粉白繼而轉變成為淡淡的桃紅色,尖勇敢的向前突出,表達她對情欲的渴望。阿賓和敏霓都看得眼睛發直,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其實他們哪有在作愛,他們只是故意裝裝樣子,串通了來唬憶如而已,沒想到憶如大概是半年間都沒曾和愛人親熱,馬上被激得情緒高亢,自己忍不住動起手來了。憶如撐住身體的手失去了力氣,整個人于是軟軟地躺平到彈簧床上,右手依然在兩上采擷著,左手卻不見了蹤影,阿賓看見她兩腿膝蓋在棉被中好像彎曲而隆起,那支左手就在棉被里怯怯的拋動。憶如的胴體是那么的充滿年輕活力,當她像目前這樣仰躺著的時候,房仍然如錐塔般的堅實聳立,可是不曉得為了什么緣故,那尖總是不安的在顫顫而抖,令阿賓狐疑難解。他為了查明真相,就悄悄的將覆在憶如肚臍下的棉被掀扯開來,當淺粉紅的棉被褪下到她大腿處時,阿賓和敏霓就都看見了,憶如的左手按在她誘人的小草叢,指頭正辛苦的動著??蓱z的憶如。阿賓和敏霓同時出手,阿賓左手向憶如的大腿后側,因為她是張曲著膝彎,阿賓略一扳過手掌,就觸碰到憶如正放在那里的指頭,她的指尖上蓄著指甲,只能在芽上揉搓,不方便挖進水源地里,阿賓助她一指之力,點在她略略潮濕的小唇上,他知道憶如一向水份不多,手指勉強沾足了黏,緩緩的壓進縫之中。敏霓右手橫伸,蓋在憶如的左上,連她也要承認,憶如的確是比自己豐滿多了,彈中富有溫柔,飽滿中帶著和,敏霓為她又壓又抓,而且用指縫一次一次的夾放著她的頭,那頭硬的恐怕都要發痛了。果然憶如就哼出聲來了,只是她并不是為了敏霓玩她的子,而是因為阿賓的中指全部穿進了她的小。阿賓長驅直入,終于指尖碰到一坨軟軟的芽,他知道那是子口,他在那里逗弄了幾下,然后慢慢的退出來,他拔出的過程還是讓憶如再次難過的叫喚,他反復的進退了幾次之后,就開始快速的抽送不停。憶如忍不住瘋狂的哀,她雙手向空中亂舞,原本應該有一位心愛的男人要壓在這個位置的,現在卻只有敏霓前來支援的右手,她恐溺的緊抓住敏霓的手背,兩腳力撐,粉臀向上抬動,躲避那要命的快感,阿賓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甚至多加了一食指,在她的膣壁上狠狠的掏著,憶如哭泣般的呼救,屁股越抬越高,阿賓執迷不悟,強抽強送,憶如終于將大腿繃弓得挺直,無法再往上抬,秀眉苦皺,浪聲斷斷續續,忽然間腿急急顫動,聲喘俱靜,屁股在半空中,阿賓也不再亂動,兩指讓她兒夾著,憶如就這樣保持了約一分鐘,身體才重重摔下,吐出滿足的呵氣聲。阿賓和敏霓都縮回手來,憶如虛脫的癱瘓在一旁,兩支小腿倒勾的向外張開,一副狼狽的慵懶樣,阿賓憐惜的為她拉回來棉被蓋上,她還只是深深的喘著氣。敏霓看憶如滿足的樣子,心頭不禁也碰碰亂跳,阿賓一直壓在她身上,他那堅硬的老二從一開始就在她唇上磨著,她的水份要比憶如來得多得多,阿賓和她接觸著當然很清楚。他低頭吻著敏霓的唇,這次很真心,不是在演戲給憶如看,所以敏霓也熱情的將他用力抱住,伸出舌頭和他纏綿在一起。阿賓偷偷的退了退屁股。原先他的**巴雖然硬,卻是桿子整壓在敏霓的唇上,當他屁股向后挪的時候,頭自然從敏霓的溝底往上滑動,變成頂在兒口。敏霓豈能不知,平時阿賓如果作出這種危險動作,她非大叫阻止不可,然而現在她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悸動,她覺得頭抵在唇上非常的舒服,甚至她還輕輕的搖動小屁股,配合頭的鉆動。阿賓知到敏霓不想失去處女,也只想在外頭吃吃豆腐便罷,可是敏霓的大小唇逐漸溫柔的吞噬了他,阿賓發現頭已經進去一半了,美妙的包含迷惑了他,他貪婪的向前再挺進,哦,天啊,阿賓感到敏霓將他的整顆頭緊緊的裹在里面,既熱忱又舒坦,他知道這次恐怕停不了了。“霓,我……我正在進去……”阿賓據實以告?!班拧抑馈泵裟揲]眼咬牙的說。阿賓看敏霓好像聽天由命了,雖然有點舍不得,可是敏霓蜜兒的誘惑太大了,他還是禁不住的再往里面擠去。敏霓深鎖著眉兒,說:“賓,我痛?!卑①e就略為退出來,再輕輕的尋回去,但是敏霓每次都喊痛,阿賓逐漸的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推進去的時候,敏霓雖然還是滿臉苦澀,阿賓卻沒有停止,趁著敏霓夠濕,他穿過若有若無的礙,直抵到盡頭,讓敏霓將他全部包容完畢。阿賓以為這下敏霓非痛哭失聲不可,結果她還是皺著眉頭而已,當阿賓完全入的時候,她還“啊……哦……”的發出期待后的滿足聲。敏霓自己也覺得意外,原來快樂比痛苦多,阿賓深抵在花心的感覺太……太讓人舒服了,她張開眼睛,深情的看向阿賓,發現阿賓也在看她,阿賓的眼神中充滿關心,她赧赧的對他笑了笑,阿賓就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澳銈儭谧魇裁??”憶如在敏霓喊痛的時后就回過神來了,然后一直看著她們的每一個舉動,終于忍不住問。敏霓害羞不答,阿賓轉頭說:“你看呢?”憶如坐起來,將整床棉被掀掉,伸手到阿賓和敏霓的連接處一,確定了倆人在一起,當她縮回手,也看見了指端的鮮血?!拔业奶臁恪恪彼舸舻恼f:“那你們……好哇!好壞哦……剛才你們在玩我?”她賭氣的攬而坐,敏霓抱歉的求她:“對不起嘛,好憶如,幫我們蓋回棉被好不好?”“不行!”憶如嘟著嘴說:“快作,別偷懶!”阿賓早就偷偷的在動,憶如一催,他更理直氣壯的用力抽起來,敏霓深吸著氣,頭兒后仰,“呃……呃……”的呻吟著,阿賓的每一回入都讓她體驗到美死人的趼椋那和愛撫時的舒服又截然不同,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盼能永遠承受這從沒經驗過的快感?!鞍 e……”阿賓被她的小緊緊的束縛著,那絕美的滋味只有鈺慧能比,敏霓的分泌也相當很多,不停的從搏之地傳來“吱吱”的水聲,敏霓的臉又羞又興奮,漲得像紅透了的蘋果,阿賓使壞的將她的雙腿舉起,要她夾上他的腰,好讓她肥沃的阜更向上突出,阿賓可以得再深些。憶如俯下腰去,低聲的問她:“敏霓,舒不舒服?”敏霓點點頭,憶如不滿意,再問:“說啊,舒不舒服?”“舒……舒服……啊……”敏霓說?!笆娣f啊,叫出來?!睉浫缟縿铀??!拔摇怼弧薄敖邪 睉浫缭谒现??!安弧 泵裟奕滩蛔×耍骸班拧丁卑①e聽到她的浪聲,自然更形興奮,抽送得更賣力?!芭丁丁煤冒 ①e……賓……我好舒服……我……我愛你……我的哥……好美啊……我……我……”憶如見她sao勁漸發,想起兩次被她和阿賓聯手收拾,報仇心起,張嘴也去含她的頭,敏霓初經人事,如何擔待得了,一身皮連連發麻,浪水往外疾噴。“啊……憶如……你……哦……哦……賓……啊……我……我會死……啊……我……這次糟了……賓……我……要來了……好啊……哦……你又頂到……我那里了……啊……啊……”阿賓被兩位美麗的同學刺激了一整個晚上,也到了強弩之末,而且敏霓的那里太緊了,他早就有些把持不住,現在聽說敏霓要高潮,正好順便交差,他鼓起最后的余力,想讓敏霓留下美好的回憶,也許是敏霓太美了,他意外的從腰眼到陽都突然發酰神經一時失去控制,陽滾滾灑出。幸好敏霓這時也高潮了。@“啊……啊……哥啊……我到了……我……啊……啊……”敏霓大聲高叫,第一次因為作愛而達到頂點。倆人猛烈的搏斗突然間靜下來,憶如看看他又看看她,他們相互交頸而摟,阿賓仍然留在敏霓里面,彼此給予事后的溫存?!鞍①e,敏霓,”憶如說:“今晚別回去了?!薄斑??”阿賓奇怪她的意思?!半y道你不該陪敏霓過一個溫柔的夜晚嗎?”憶如問他。阿賓望著敏霓,憶如已經拉回棉被,將三人又都蓋住,阿賓翻下敏霓的身體,躺在中間,敏霓和憶如都蜷縮到他身側,阿賓張開手臂,將她們都抱住。夜,越來越深……(卅一)意外清晨,天還沒完全亮起,繁忙的都市尚在沉睡之中,阿賓送敏妮回到家門口,敏妮把玩著阿賓的手掌,倆人沉默不語。后來,阿賓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她欲言又止,倒退著進門,輕輕飛給阿賓一個吻,將家門關上。阿賓一部機車騎得飛快,回到自己家的block,在巷子轉彎時,車身略一傾斜,就帶過去了。沒想到才剛剛轉過,眼前忽然站著一個人,他急忙要閃,已經來不及,只好乾脆把車放倒,讓機車向外滑去,整個人則仆跌在地上,狼狽的顛跛翻滾,結果還是撞到那個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來,互相摔成一堆。那人不停的驚呼,聽聲音是個年輕女,最后阿賓終于穩下身體,他掙扎的爬坐起來,那人還軟綿綿的躺在地上,阿賓暗忖一聲“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邊,撥走貼在她臉上的頭發,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卻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帶有七八分的迷,阿賓又聞到她身上散發著nongnong的酒味,他將她扶挽起身在臂彎里,望著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是位二十出頭的美麗女郎,臉蛋兒圓圓,下巴尖削可愛,閉闔著的眼皮上一抹淺淺的眼彩,又翹又長的假睫毛不停地顫動,眉毛畫成短短淡淡的柳葉狀,高挺的小子,厚潤的嘴唇涂著粉紅的唇膏,邊緣線條畫得楚楚動人,唇中心開啟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誘人。她黑瀑般的直發垂到背上,濃厚光亮,在最末端處才燙成綣曲的發卷。發叢邊處,耳下的細細長長的狀金屬耳環閃閃發亮。她身材苗條,即使是癱瘓在地上,還是看得出她高的體型,不過她卻又不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孩,幼細的骨架上,是豐腴得恰到好處的年輕胴體,這從緊繃的衣衫便一覽無遺。她那套服裝實在令人窒息,低短幅的細肩帶紫紅絲質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肌,呈現粉嫩幼細的丘之外,在兩團半球中間,擠成可愛的溝,一條配合耳環的白金項鏈在脯,益增誘惑。那絲質上衣薄如蟬翼,雖然并不透明,可是卻懶散的貼在雙峰上,甚至還凸出小小的兩點。天氣冷成這樣,她卻只多套了一件本扣不攏的黑色小外套。她下身穿著更是緊迫得離譜的米色長窄裙,將她的纖細的腰部、結實的小腹和圓翹的臀都裹成最誘人的形狀,那裙子還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開叉,直裂到鼠蹊溝,裸露的左大腿套著粉白色的網格絲襪,腳底下,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怕不有四寸來高,天曉得她是怎么踮著腳尖走路的,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滿女的媚惑。阿賓卻沒有心情來欣賞她,他該擔心的是她怎么了。阿賓輕拍著那女郎的臉頰,那女郎先是毫無反應,但沒多久就“嗯嗯”兩聲,眼皮失力的撐睜開來,神采渾濁,她縮皺起眉心,收曲著左腳,纖手掌心壓住腳踝,難過地小聲埋怨說:“好痛!”阿賓試著去觸碰她的腳踝,沒見她喊痛,想來只是碰傷或扭傷,沒有骨折也沒外皮擦損,阿賓將她再扶得正一點,問她:“對不起,小姐,很疼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醫生好嗎?”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語,阿賓備感為難,又問:“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嗎?”那女郎才點點頭,阿賓拾起她扔在腳邊的小提包遞回給她,托著她的雙腋,讓那女郎藉力立直雙腿,她晃動著身體站都站不穩,阿賓相信她是醉酒多過撞車,他先讓她靠巷子邊站著,再跑去將翻倒在地上的機車推起來,那機車的把手車燈都壞了,阿賓將它往巷角里塞,就讓它先棄在那里,然后回來扶住那女郎,問她住在哪一家。那女郎食指軟軟的往前一比,阿賓狐疑的順著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著她向巷子里走去。那女郎腳步忽輕忽重,整個人幾乎都靠在阿賓身上,阿賓雖然軟玉溫香抱滿懷,但是自己恐怕傷得比她還重,只覺的全身都痛,還沒時間看看手腳的傷勢,仍然是攬著她,邊走邊詢問,來到他家斜對面的一幢雙拼公寓,那女郎從提包中尋出一串鑰匙,選了其中一把,試著要穿進鎖孔里去。阿賓看她半天打不開門,就伸手幫她一轉鑰匙,那門就“啪”的跳松開來了。阿賓扶著她跨進去,面對著的是一排樓梯,只得再撐著她往上爬,阿賓每爬一層都問她,她老是揚起手掌表示還沒到,當爬到四樓時,她才又搖著那一串鑰匙,阿賓知道她到家了,接過她的鑰匙圈,想要找出一把匙路吻合的,忽然那女郎“嘔”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連吐了好幾口穢物,幸好她轉頭向外,沒吐到阿賓身上,卻糟蹋了自己滿衣服都是,不免又跤殖簦令人掩。阿賓慌亂的找對了鑰匙,大門一開,心就涼了一半,屋里比外面破曉的天色還暗,一盞燈都沒有,他仍然不死心的喊了聲:“有人在家嗎?”那女郎忽然一把將他推開,踉蹌的跑進屋里,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阿賓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又聽見她在里面嘔吐的聲音。阿賓找到一個燈摯,壓亮了燈,才發現這是一間大套房,除了起居室以外,就只有一間小廚房和浴室。阿賓關上大門,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喘氣,馬桶里則是一片狼藉。阿賓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來的東西,看她頹靡的窩在地上,直是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他考慮了一會兒,就走過去在浴缸里放起熱水,這時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意識了,阿賓乾脆自己動手,將她一身污穢的外衣脫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絲質上衣,老天,她果然沒戴罩,一對玉一樣的滑凈半球馬上搖著動蕩在前,那幾乎沒有顏色差別的暈頂端,各有一粒暗紅色的小葡萄乾。阿賓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早晨的沖動,但是他還是強作鎮定,繼續解她的長窄裙。他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頭隱形拉鏈的環結,他拉下拉鏈,將裙子抽起,就看見她褲襪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褲。阿賓脫去她的高跟涼鞋,再去扯那褲襪,可惜他手腳,那件褲襪等他脫好,已經崩線跳絲不成體統,大概不能再穿了。阿賓這時心頭開始狂跳,這陌生女郎已經差不多全裸,她臉上心修飾的五官,身體年輕誘人的曲線,阿賓如何能不小鹿亂撞。阿賓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將她的三角褲也脫去,她的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卻因為雙腿夾著不能看見。阿賓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他試了試溫度,關去水龍頭,然后彎腰抱起那女郎,將她放進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阿賓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邊一支塑膠筒中,舀了幾瓢水將它們泡著。他取來一條毛巾,就著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許多,他察看了手肘腿腳,有好多地方擦傷了,甚至右腳膝蓋連牛仔褲都磨破了一個大洞,更何況皮,只是折騰到現在,傷口多半都凝血了。他又擰了擰毛巾,這次是替那女郎抹臉,他坐在與浴缸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妝擦去,回復她的真實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環。即使完全素凈,她仍然十分漂亮,頭挺直的角度,與紅唇清晰的色澤,眉毛像短短的柳葉,皮膚顏色較深,卻透出健康的感覺,兩相比較,阿賓倒還喜歡她沒化過妝的臉。她仰躺泡在水中,滿足著水溫的暖和,雙目依舊半開半闔,阿賓真是擔心,如果不是他撞到她,她會不會就醉倒在巷子邊?看她的衣飾扮,阿賓猜也知道她在什么場所上班,看看手表,這時間大概是她下班回來,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客人,會喝醉成這樣。阿賓讓她在熱水里多泡一會兒,他先回到房間找出一條大浴巾,帶進浴室里去,然后將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膚已經浸成誘人的粉紅色。阿賓用大浴巾包住她,雙臂將她橫著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阿賓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阿賓登時傻眼,他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瑯滿目的女人內衣,他只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凈的,想幫她穿上。他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房上,雙手各執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設法要替她結好??墒且粊黼p手都被她的嬌軀壓著,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為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里一樣,看著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了她兩眼,忍不住熱血沖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唇上。這時候不知怎么搞的,他居然將那罩扣好了,阿賓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包子收好,他只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嫩推回杯里去,因為他記的鈺慧說過,要穿妥內衣睡覺,部才不會松馳變形。阿賓的手扶在她的房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吃吃豆腐的道理,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頭上拉拔了幾下。內衣算是穿好了,阿賓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只有半個巴掌大小,他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了她的傷處,然后慢慢的扯捋上來,到了屁股拉不動,只好一手穿下去將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毛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阿賓趴下頭去,聞著她那兒透露出來的女香味,令他心猿意馬,褲子里的老二是已經撐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于是他硬生生將欲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了阿賓的左掌,阿賓彎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阿賓便任由她執著,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于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他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神。阿賓覺得光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著,只好再待下來,他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舊女雜志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他真的很無聊,一本看完換過一本,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他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志中夾著一張身份證,他取起來一看,陳嘉佩,翻過來背面,地址在臺東,照片是學生的大頭照,這是她嗎?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阿賓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著眼睛,默默的望著他。他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阿賓都傻了。“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阿賓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志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里還不舒服?”其實她自始至今都并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阿賓撞到,到他帶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悅男人,曾幾何時讓男人服侍過,她乾脆任阿賓擺布,她比較稀奇的是,阿賓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后,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她還是握著阿賓的左手,一語不發,阿賓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痛,尤其兩臂和腰部,得讓他咬牙切齒。她看見他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阿賓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阿賓幫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上半身,阿賓連忙解釋:“剛剛,你吐臟了衣服……”她搖了搖頭發,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澳恪彼f:“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毛巾好嗎?”阿賓連忙去辦,動了幾動之后,他就覺的身體沒那么了。阿賓將冰塊和毛巾用一支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說:“我叫阿賓?!彼舆^來,擺在床上,仰頭對阿賓說:“本來我該介紹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了,你好,我是陳嘉佩?!奔闻鍖⒈鶋K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綁護在腳踝關節處,將整個左腳腳盤都固定住,當她曲腳包扎時,阿賓不免被她腿彎處被三角褲覆敷著的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動著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頭來,阿賓連忙收回視線,嘉佩一邊動作,一邊打量阿賓全身,說:“你擦傷得不輕哦!”“沒關系!”阿賓說?!奥闊┠惆涯沁吋茏由系男∷幭淠脕砗脝??”嘉佩說。阿賓依言取過來,嘉佩打開藥箱,用鑷子夾起綿花,打開優碘的小罐子,擠出幾滴在棉花上?!斑^來??!”嘉佩說?!斑??”阿賓呆呆的坐到她旁邊。嘉佩只穿著內衣褲,充其量也只腳上多包了一條毛巾,曲線畢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經十分動人,現下卻生靈活現的在阿賓不到一尺的距離邊,明亮的大眼睛注視著他,阿賓心頭急急狂跳起來。她抓起阿賓的右手肘,將沾了優碘的棉花在他的傷口劃著外螺旋,然后夾起乾凈棉紗替他敷上,最后用繃帶包起。右手好了換過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嘉佩說:“褲子脫掉?!?/br>阿賓一時沒有主張,遲疑不動,嘉佩不高興的瞪著他,又低頭看看自己袒露的房,阿賓不敢怠慢,趕快將牛仔褲脫下,那膝蓋上的傷口和破掉的線邊已經被血凝結在一起,阿賓一不小心,將血塊扯破,血絲就又滲冒出來。嘉佩熟練的為他處理傷口,阿賓坐在床沿,她蹲在阿賓雙腳之間,不住的忙碌擦拭,阿賓低頭就看見她罩所捧托隆起的房,雖然不算大,卻也搖曳曳的晃動著,她健康的膚色,上半身毫無贅余的脂,阿賓看得心熱情亢,**巴本來就半硬著,突然又連跳了幾跳。嘉佩正蹲在他胯前,豈有不見之理,她用眼頂瞄了他一下,阿賓尷尬的笑了笑,嘉佩將鑷子上的棉花扔棄,往他子下輕輕一夾,說:“別妄動?!卑①e更是一輪悸動,反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緊地顫抖,嘉佩笑起來,嘲笑他說:“不中用?!?/br>嘉佩幫阿賓把膝蓋的傷都包好,其他處也都檢查了一下,一手架在他大腿上問說:“好了,還有哪里不舒服?”阿賓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說出不舒服的地方,嘉佩這樣靠著他,房當然也會壓到一點,阿賓的褲檔中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了。嘉佩用白眼瞧他,左手從容的往前,不客氣的停在他內褲的隆起處,不禁訝異了一下,她在風塵中生活,倒還不曾遇過阿賓這種大家伙。不過她也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問道:“你是學生嗎?”阿賓只盼她多一會兒,點點頭表示承認。嘉佩問完就靜靜的在他**巴上撫著,歪著腦袋看阿賓的表情。阿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好乖坐不動,讓她去,嘉佩因此以為阿賓不懂男女間的情愛,覺得有趣,了半晌之后,忽然扒開他的褲頭,看到了他的陽具。嘉佩這才真正的嚇一跳,阿賓鹵蛋般光亮肥漲的頭,長而巨大的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雙眼,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捧住,遇見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處查看。嘉佩十指尖尖,指甲還涂著怠紅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阿賓,拇指沿著細細的索往上滑動,直到頭瓣子,阿賓的馬眼也在這時沁出一滴晶瑩的腺。嘉佩對這大男孩清爽潔凈的陽具狻有好感,她所接觸的男人無一不臟而急燥,也許是衣冠楚楚,但嘉佩厭惡他們對她只有唯一的一種目的。阿賓到目前為止并沒有這種丑陋的嘴臉,他雖然剛才也有不規矩的行為,但是都還適可而止,反而對她更多的是照顧和關懷,嘉佩肯幫他包扎傷口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阿賓則受寵若驚,嘉佩緩慢而溫柔的在他**巴上套著,兩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他的意念,他不禁有點心虛,但是桿子一陣陣傳來愉悅的感覺,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氣,可憐的揚起雙眉,嘉佩看得噗嗤一笑,將**巴挽近她的臉蛋兒,在腮幫子上擦著,阿賓因而更是硬得發痛。嘉佩將那頭移到唇邊啄著,阿賓開始屏氣凝神,期待她能繼續的對小弟弟展開疼愛,嘉佩果然輕輕的張開嘴唇,她的嘴型本來就非常的誘人,這時她慢慢的吻在頭頂上,然后將它一點一點的含進嘴中,阿賓感覺到幼嫩的頭先是磨過她可愛的門牙,緊接著就受到一種sao熱的包圍,和一條滑膩膩的軟在馬眼上舔動著,而且還不停止,頂端擦過顎壁,碰在她喉頭深處。阿賓那么大,嘉佩也容不下多少,她盡量的塞滿小嘴之后,就將他逐漸地吐出,這又是另一翻感受。她的嘴唇環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夾拖過阿賓最敏感的神經上,卻仍然把他的菱子叼在唇間,接著又立刻將阿賓吞回去,讓阿賓來不及松馳發麻的頭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時空。阿賓看著嘉佩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順著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頰上,細細的撫了一會兒之后,穿進她的秀發里,胡亂的撥弄著。嘉佩為他弄得越來越舒服,而且兩手也都來幫忙,右手上下套動,左手在囊外輕輕地來回拊挲,阿賓忍無可忍,彎腰吻在她的額頭,她吐出頭,只留下舌頭留戀在馬眼上,仰臉接受他的吻。阿賓兩手放到她背上,到處游動,還在她脊椎上搔來搔去,最后停在她內衣的背帶,隨手一解,那內衣就松開了。阿賓將嘉佩扶坐上床來,嘉佩卻從他的肚臍往上吻到他扁扁的雙,一手還套著他的**巴不停。阿賓向后一躺,連帶將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嘉佩替阿賓服務是專業級的,接吻卻笨拙無比,嘴唇硬,舌頭呆板,阿賓只得諄諄善誘,舌尖撬開她的牙齦,深深的伸進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應,不久嘉佩也靈活過來,和他纏綿在一起?,F在是阿賓和嘉佩在搶著主控權,阿賓嘴上不放松,嘉佩手上加把勁,幾個小時前還陌生沒有交集的倆人,正彼此想挑起對方的情欲。阿賓仗著力氣,將嘉佩壓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卻立刻就翻身下馬,原來觸痛到膝蓋的傷口,嘉佩順勢撲進他懷里,跪在他身側,臉龐磨擦著他的膛,阿賓手往前伸,握住她一側房,拇指食指剛好捏著她小小軟軟的頭,可是阿賓略略施力幾下,那頭便膨漲挺立,阿賓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嘉佩可是無法招架。嘉佩也不愿掃他的興,就掉過頭來,雙腳跨過阿賓前,讓下身趴在阿賓臉前,他的雙手還可以繼續玩著她的雙峰,她回到到阿賓的**巴上舔著。阿賓看見她三角褲的底布上,有一點點水痕,他縮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擴散開來,嘉佩也“哼”的一聲叫喚,阿賓抓住她的褲頭一脫,這三角褲是他為她穿上的,現在還是他為她除下,嘉佩輕抬起扭傷的左腿,阿賓奕s那毛巾都一起扯開,和褲子全拋到地板上。阿賓既然雙膝受傷,活動力大打折扣,這是最后且唯一的方法,他攬捧著嘉佩曲度完美的屁股,將她香香的戶壓到嘴上,怪不得她會叫“香香”,她的確有一種蠱惑男人的郁郁之味。阿賓伸出舌頭,在她的裂縫上舔食她那一點點分泌。起初,嘉佩沒有什么反應,她任阿賓的再怎么多費唇舌都安靜如常,幸好阿賓不放棄,堅持行動的決心,除了繼續吻舐嘉佩的小豆子之外,雙手都來幫忙,右手中指淺淺的挖進她的膣內,左手食指則沾了沾她不多的sao水,涂在她的肛門上,就在那里游玩。果然嘉佩的身體開始蠕動起來,她和客人在一起,只有她去滿足別人,今天阿賓努力的想要取悅她,是她不曾嘗過的感覺,每當阿賓的指頭磨過里的褶,她就忍不住顫栗一下,隨著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聲短嘆。阿賓得到她身體的鼓勵,知道要更加努力,舌頭和兩指動的飛快,嘉佩的熱潮就源源不斷,阿賓差點來不及吃,有的沿著嘴角流失掉,和剛才若有似無的小水流真判若兩人。嘉佩突然震動加劇,兒緊縮,她想抬起屁股躲閃,阿賓的左手急忙將她抱的死緊,舌頭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將她逼上梁山,嘉佩要命的大叫,可憐的出聲哀求,阿賓恍若不聞,終于她長長的一聲“啊……啊……”,浪水噴滿阿賓的臉,嗆得他跆榱鰨他還是盡責的陪著她享受完余韻,才停止動作,環抱著嘉佩的屁股休息。嘉佩喘完了氣,轉過身來,感激的在阿賓臉上亂吻,其實吃的都是自己的水,然后伏在阿賓的膛上,說:“謝謝你……”阿賓不知道她謝的是什么,可不敢亂搭腔。他的**巴還在底下靠著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嘉佩明白他的要,她慢慢撐起身體,雙眼深情的望著阿賓,右手抓著**巴,屁股蹲抬起來,把頭對正兒,再輕輕的壓坐下來。這一段嘉佩相當熟練,沒想到的是阿賓過人的規模,她一下子把他坐塞進來就有點兒吃不消,阿賓連忙扶著她的腰,她才能繼續容納他。嘉佩這回合倒是才一開始,就有美好的感覺,所以幾個擺動,就將阿賓都吞食進去,她雙手往后撐在阿賓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動,從緩慢規律的挑逗,到快步進行曲節奏,最后荒腔走板,兩人迎湊成一團,嘉佩沒有力氣再撐住身體,秀發雜亂飛散,阿賓拉她趴在他身上,自己向上挺動起來。嘉佩沒料到阿賓耐力超強,她剛剛高潮過一次,馬上又被推向頂峰,而且不住的攀高。“唔……唔……啊……啊……”嘉佩的浪語很簡捷:“啊……啊……來了……啊……啊……”果然阿賓下身一陣溫暖,想必是熱sao水又流了一床。阿賓要她略抬起上豕迭a他縮短脖子,含住她的尖,刺激得嘉佩又來了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夾晃著圓臀,讓大**巴從頭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動,阿賓果然也受用,**巴更形堅硬,快感持續累積。嘉佩又用盡力量了,她軟軟的停下來,阿賓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襲擊著她,倆人貼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啊……弟弟……啊……阿賓……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啊……啊……我從來沒……沒有這樣過……啊……啊……來……來了……啊……啊……啊……天……沒有?! 恢眮怼业奶臁瓡览病 瓉G死了……啊……啊……”嘉佩連番的經歷高潮,阿賓被她收縮得無比的敏感,終于也一陣顫抖,噴出熱熱的,他們摟在一起,停滯成凍格的畫面。“謝謝你……”嘉佩第二次說,她依偎在阿賓的膛上。阿賓拉過棉被,將倆人一起蓋住,嘉佩帶著滿足的笑容,這次真的沉沉睡去。(卅二)機車行阿賓將撞壞的摩托車送去店里修理,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整天咬著檳榔,說話聲氣。機車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積都用來當工作間和展示新車,店面的左邊,用夾板隔出一小條長型區域,最前面一張桌子當成柜,里面兩壁都是新舊參差的書,給他的老婆作漫畫出租的生意。他的老婆年紀比他小一點點,長得并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來倒還甜美,白白的牙齒最引人注目。她已經生過兩個小孩,平時喜歡穿著深色的半透明上衣,里面再搭件紅色或黑色的罩,雖然她子很肥,卻是俗氣到了極點。阿賓寒暑假在家的時候,就會去那里租點金庸、倪匡,或是機器娃娃、亂馬1/2之類的來看。阿賓和那老板商量著修理的項目和¤格,老板告訴他,因為右側全部擦傷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復原貌,阿賓沒有辦法,就修吧!他轉到租書的隔間里面,想找一些新書來看,他隨便亂翻,越走越深,慢慢走進最里面的架子那邊時,發現翻開來的漫畫都是熱辣賁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圖案筆法美大膽,他不免又多翻了幾本。“這幾套都不錯哦!很好看!”說話的是那老板娘,她從阿賓身后擠過,若無其事的推著。阿賓就抽了幾本,連同一些,付過租金,帶回去看個夠。那幾天之中,阿賓再去探了嘉佩兩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后就又恢復上班。阿賓都選在傍晚去找她,她自然很高興,熱心的幫阿賓檢查換藥,阿賓其實也好了一大半了。而阿賓白天就看著租來的書,看完了馬上跑去再換,一套接一套的,反正寒假不用上課。這天晚上九點多,阿賓剛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著那車行不知道打烊了沒,其實路途這么近,他就帶著書,走到隔壁巷子。車行還亮著燈,那老板和幾個朋友在店門口放了一張小矮桌,圍坐著又是茶又是酒,桌上杯盤狼籍,正高聲放肆的談笑著。老板看見阿賓,就大聲告訴他機車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賓答應著,走進書架間,里頭一個人也沒有,燈光昏暗,他將要還的書擺在柜桌上,識途的往色情漫畫那里面走,選了幾本翻閱起來。他挑中一套描寫一個年輕少婦的故事,書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賓才看了幾頁,就被深深吸引,那劇情煽情至極,他不知不覺地釘站在那里,邊看邊讓**巴yingying的勃起。這套書雖然畫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賓決定今天就租這一套,可是,老板娘呢?阿賓到柜桌前等了一會兒,老板和朋友還在酣暢對飲,他知道后面是老板家的廚房、餐廳和洗滌的地方,在租書間和車房都各有一扇小門相通,也許老板娘在廚房吧,阿賓向后走,來到那彈簧門前,門縫沒什么燈光,阿賓遲疑著,推開一小條間,隨便探了一下,沒想到看見一幕稀奇的畫面,呆住了。那廚房空間十分寬敞,老實說是違章搭成的鐵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燈熄著,只點了一小盞壁燈,剛好在阿賓偷開的這扇門的對角,是一張大餐桌,餐桌前面有兩個人一前一后的疊站著,姿勢怪異,前面的人彎腰扶桌,后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動,原來在干著不可告人之事。最另人訝異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后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嗎?阿賓認出來了,那是她家店里的伙計雄仔,是個高中才畢業,還沒當兵的學徒。那雄仔將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條三角褲則落套在她的右腳跟,他不停的前后抽動,眼睛則警覺的看著車間那邊的小門,以防有人走來,卻不知道阿賓在她們身后窺視著。她們安靜的偷做著愛,看來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搖頭咬牙,有時回頭sao媚的望著雄仔,雄仔就更得兇猛,阿賓不知道她們這回合已經干了多久,也許他還沒來她們就在玩了,這時老板娘軟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輕氣盛,將老板娘的大屁股頂出晃蕩的波浪,連餐桌都搖動起來。在雄仔強烈的攻擊之下,那老板娘終于忍不住叫起來,不過聲音很低,阿賓也要很專心才聽得見?!鞍稀傻谩蒙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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