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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至極。她高聲道,“朱大哥,她沒有死!她真的沒有死!”“你怎么知道?”譚鈴音沒再回答。她已經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只好轉身落荒而逃。朱大聰沒有追上去。他站在原地,目光溫和地看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他的小廝走上前,說道,“少爺,您明知道她是……”朱大聰擺手打斷他,“從身到心,我都要?!?/br>這邊譚鈴音一頭跑回縣衙,胸中郁結并未退散。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她吸著鼻子,咬牙忍著。從縣衙到內宅,二堂是必經之路。唐天遠這回站在二堂的庭院中,等譚鈴音。一想到譚鈴音和那朱大聰的關系,他就不自在。而且朱大聰一看就是有備而來,不懷好意。總之,唐天遠打算好好跟譚鈴音探討一番此事。看到譚鈴音失魂落魄低頭走過二堂,唐天遠叫住她,“譚鈴音?!?/br>譚鈴音頭也不抬,“干嗎?!弊焐洗鹬?,腳下卻并未停歇,像是逃命一般。這樣應付的姿態讓唐天遠更不滿意了。他有心震懾她一番,于是抬高聲音怒道,“你干的好事!”譚鈴音果然頓住腳。她抬頭看他,他發現她眼圈發紅,兩眼濕潤。“做什么吼我??!”她說著,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本來就難受,現在莫名其妙地被人吼,這點委屈足以使她淚水決堤。唐天遠一時慌了神,從昨天到方才一直攢的怒氣值一下就無影無蹤了,他連忙哄她,“不是,我……我逗你玩兒呢……”淚閘一打開,譚鈴音就再也不克制,淚珠子串成線,在臉上劃下兩道水痕,像是又窄又淺的小溪。雖是涓涓細流,卻是綿延不絕。唐天遠的心臟揪疼揪疼的。他早就發現了,他看不得她哭。別的女人哭,他頂多是同情,但是譚鈴音一哭,他就會心口疼。他掏出帕子幫她擦眼淚,焦急道,“你別哭了,到底怎么了?”譚鈴音從默默飲泣開始放開嗓子嚎了。唐天遠頓時手忙腳亂。他此刻也不作他想,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摟著,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一邊柔聲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有我在,定不讓你受半分委屈?!?/br>譚鈴音倒并未掙扎,趴在他懷中接著哭,只是臉貼著他胸口,大概哭聲被悶住,總之是弱了不少。感受著懷中人因哭泣而身體一顫一顫地震動,唐天遠的心幾乎碎成八瓣兒。他突然想,他也許是真的看上她了。作者有話要說:嗯,唐天遠的覺醒技能總算點開了。來一發小劇場慶祝下:小劇場之霸道縣長愛上我——唐天遠: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座礦山被你承包了。譚鈴音:金子!好多金子?。ㄐ切茄踾)紀衡:(幽幽飄到背后)金礦是國家財產。譚鈴音:QAQ唐天遠:好不容易說句甜言蜜語你能不能給個面子╭(╯^╰)╮打你哦~(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嗯哼)紀衡:來人,把這兩個偷盜國家財產的人抓起來。譚鈴音:不要QAQ唐天遠:誰偷盜了!把話說清楚!紀衡:來人,把這兩個企圖偷盜國家財產的人抓起來。譚鈴音:不要QAQ唐天遠:皇后涼涼救命!田七:→_→有人叫我?紀衡:(歡快地跑過去)老婆你回來啦?!這兩個人竟然專挑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在我面前秀恩愛,簡直不想混了!田七:然后咧?一個是我哥們兒一個是我姐們兒,你要把他們怎么樣?紀衡:(忠犬尾巴搖起來)把他們關起來!等生出孩子再放出來!田七:好像很好玩的樣子→_→譚鈴音:納納納納納尼QAQ唐天遠:謝主隆恩。\(^o^)/~☆、第43章唐天遠總算見識到這大千世界的玄妙。他怎么會看上譚鈴音呢?像大多數男人一樣,唐天遠理想中的妻子是品貌雙全的大家閨秀。譚鈴音的“貌”馬馬虎虎過得去,可是“品”呢?嗯,若把這個字拆開,她倒也能占著一個“口”字,口角伶俐,能吃能喝。總之絕不是他中意的類型。更何況,她還是妙妙生。想到她這層身份,唐天遠繼而就想到她那本名著。一開始只是想給她個教訓,現在看來,那本書里唐飛龍與妙妙的種種,實在是曖昧得冒泡。唐天遠忍不住低笑起來。笑了一會兒,猛然頓住。好端端地又胡想這些,像個傻子一般。不想這些,想點別的。腦子里來來回回都是譚鈴音。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呢?唐天遠開始認真客觀地挖掘譚鈴音的優點,最終發覺這個女人她其實……乏善可陳。唯一拿得出手的優點就是她手腳挺漂亮,但這不足以成為主要原因。唐天遠很了解自己,他不是色欲熏心之人,不可能因為好的皮相就如此傾心。比如,青樓楚館里有一類消遣就是讓女子赤足用腳托著酒杯給客人敬酒,這類機會很多,他要真是個貪好皮相之人,不可能活到現在還未識過*。不是這個,又是什么呢?想來想去,唐天遠只好承認,他也不知道。原來“喜歡”這種情感是如此神奇,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因為什么,就把一個人牽掛上了,等反應過來,為時已晚。那個人就這樣住進你的心房里,是不速之客,又賓至如歸,像是本來就屬于那里。消不掉、趕不走。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牽扯著你,想到她時,你的心口就會微微發著熱,心中像是注滿了溫熱的泉??吹剿迺r,你的心臟就像被一只巨掌用力擰著,疼得呼吸不暢。那滋味,嘖嘖。唐天遠抬手撫了一下心口,終于還是笑了笑。但他很快又笑不出來了。因為出門右拐就能看到譚鈴音的前未婚夫。一般像唐天遠這種智力過剩的人,無事還要多想三分,何況是前未婚夫主動登門,打死他也不信這會是巧合。譚鈴音既逃婚了,就表明她不中意朱大聰,這一點唐天遠比較放心。不過現在他剛想明白某個問題,已經自發自覺地把譚鈴音扒拉到自己碗里,知道有人惦記他,他自然不會高興。在認真思考如何趕走朱大聰這個問題時,周正道很不巧地來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