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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銀子的辛苦費?!?/br>譚鈴音欲哭無淚,“大人,做人不能這樣無恥??!一千二百兩銀子,您就給我留十兩?”“錯了,”唐天遠搖搖頭,笑瞇瞇地看著她,“一共是一千五百兩,屋子里還有一把?!?/br>簡直太令人發指了,譚鈴音怒道,“那把還沒賣出去!”唐天遠悠閑看天,“哦,那不關我事,我只拿錢?!?/br>譚鈴音真沒見過這樣的。平??雌饋砣四9窐?,真耍起流氓來,那可比專業的流氓還可怕十倍??墒清X??!一千五百兩白銀!譚鈴音打定主意,打死也不給錢。她把脖子一梗,“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吧?!?/br>“我殺你作甚,你的命不值一千五百兩,”唐天遠說著,朝雪梨點了一下頭,“繼續?!?/br>譚鈴音決定要做一個有氣節的人,于是她緊閉雙眼,打算抵抗到最后。雪梨并未動手,而是勸道,“少爺,總這樣撓她咯吱窩,也不太好,譚師爺都快抽筋了,好不可憐。我們不如換個方式吧?”譚鈴音睜開眼睛,感激地看著雪梨。“不如撓她腳心?”雪梨搓著手,兩眼放光。譚鈴音:“?。?!”想死的心都有了。☆、第23章姑娘家的腳不能輕易給男人看的,若是香瓜在場,定會阻止。但雪梨這丫頭本來就缺根弦,現在玩得興起,就沒想那么多。唐天遠倒是想到了,可也不知怎的,他此時竟有些緊張,平時的殺伐果敢勁兒突然就蕩然無存了,反應也慢下來,像個多年未用的老舊水車。他蜘躅著,終于張口打算阻止雪梨。可是這時候雪梨早已經干脆利落地脫了譚鈴音的鞋,除了她的襪。譚鈴音的一只腳便露出來。那玉足十分的小巧玲瓏,足踝纖細勻稱,足上肌膚白皙如玉,潤澤如脂。五個腳趾不長不短,形狀漂亮,趾上一排圓潤指甲,像是五片粉白色的小小花瓣。因太過緊張,譚鈴音不自覺地扭動著腳踝,腳趾亂動,像是一溜掙扎的嫩筍尖兒,筍尖兒上的小花瓣便瑟瑟抖著。唐天遠心口募地翻騰起一陣熱浪。對于他們這種變態來說,看到女人光著腳時所受到的刺激,同平常男人看到姑娘半裸著搔首弄姿時也差不多了。若是看到一般的也就罷了,關鍵還是這么漂亮的,唐天遠于風月場上十分青澀,此刻受不住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無法控制地心潮澎湃起來。他也就忘了男女之大防,兩眼發直地看著譚鈴音的纖足。幸好譚鈴音和雪梨此刻一個嚇瘋了一個玩瘋了,都未注意到他。可苦了他懷里的糖糖,被他抱得越來越緊,難受地嗚嗚叫著,卻無人理會。雪梨抓著譚鈴音的腳踝,歡快地在她腳心上抓起來。譚鈴音:“哈哈哈哈哈!”雪梨:“哈哈哈哈哈!”兩人的笑聲交織著在院中回蕩,鼓動著唐天遠的耳膜。但此刻唐天遠的世界里沒有聽覺,沒有感覺,甚至沒有思考的能力,唯余雙眼。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上面,那畫面的刺激便被最大程度地放大。譚鈴音本能地蜷起腳趾,緊繃,試圖消解足心的奇癢。唐天遠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雪梨突然回頭說道,“大人,她還是不從,怎么辦”唐天遠這時候也無心管什么從不從的問題了,他心虛地轉身,丟下一句話,“交給你了?!闭f著便快速離開現場,逃命一般。直到回了自住處,唐天遠的心跳還未平穩。他討厭譚鈴音,但身體的反應并不會因理智上的反感而停歇,反而,有時候,越是討厭,越是無法擺脫。對于一個自制力很強、習慣于掌控的人來說,這種失控的感覺有些可怕。生平第一次,唐天遠對自己的癖好感到厭惡。香瓜看到少爺回來了,懷里抱著個小東西。那小東西她也認得,是譚師爺的狗。她便了然,笑問道,“少爺剛從譚師爺那過來怪道找您不見?!?/br>唐天遠皺眉,“好好的提她做什么?!?/br>香瓜的語氣里帶上幾分嘲諷和酸意,“奴婢原本也不想提她,只是看到少爺竟把人家的狗捎上了,才覺奇怪?!?/br>唐天遠這時才發現,他竟然把糖糖抱回來了。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南書房了,便這樣抱著糖糖回了臥室,同時不許香瓜跟過來伺候。香瓜便有些心寒。弄成這樣,少爺連解釋一下都懶得,可見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多有限。唐天遠回了臥室,坐在桌旁,抱著糖糖發呆。他不想再回憶方才那一幕,可是那香艷的畫面卻鬼魅一般如影隨形,使他無法擺脫。而且,同譚鈴音待久了,他也傳染了她的腦補精神,一不小心自創出一些更刺激的畫面。想著想著,兩管鼻血從鼻端流出,越過嘴唇,順著下巴滴下去,滴到衣襟上。糖糖探過小腦袋,聞了聞那血跡,舔了一口,回味了一下,覺得不錯,又扒著他的衣襟,仰頭舔他的下巴。***雪梨不辱使命,終于逼著譚鈴音交出一千四百九十兩銀子,這才放過她。譚鈴音看著陡然空下去的小金庫,她的心在滴血。譚鈴音又一次把滿腔悲憤化為靈感,她找到之前的手稿,繼續奮筆疾書,酣暢淋漓地續寫唐飛龍被妖怪那啥的故事。她寫罷重重一擲筆,怒氣也為之消散了不少。搞得好像那個叫唐飛龍的果真遭遇了這般對待。這就是腦補能力強大的好處了。第二天,唐天遠已經恢復正常,不過再看到譚鈴音,還是有些尷尬。譚鈴音一直看著他,冷笑。唐天遠知道她是心疼銀子,不過做贗品騙人這種事情本就為人所不齒,讓她丟點錢,也算是個深刻教訓。他便不打算把錢還給她,于是淡定地移開眼神不和她對視,說道,“你還有什么不服的”“等著吧,有你哭的那一天?!弊T鈴音試圖挽回顏面。很神奇地,唐天遠從她得意的語氣中一下子想到此人的可怕之處:胡編亂造,毀人清譽。他冷下臉問道,“你又想拿我的名字胡寫什么”譚鈴音笑,“我寫的是唐天遠,你不用自作多情?!?/br>“唐天遠也不愿被你胡編排?!?/br>譚鈴音不屑,“你又不是唐天遠,你怎么知道?!?/br>“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br>譚鈴音把脖子一梗,“總之,除非唐天遠親口阻止我,否則,我做什么不關你事?!弊T鈴音覺得,唐天遠又不知道她正在寫什么,肯定不會千里迢迢地跑來阻止,所以這話根本就是個偽命題。“譚鈴音,你會后悔的?!?/br>“呵呵?!?/br>☆、第24章信任問題這幾天譚鈴音早晚飯后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