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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憐惜自己,才度氣讓自己能夠喘息,南宮雪仙只覺身心俱醉,更不想讓他空受煎熬。她柔弱地奉上口舌,主動探入顏君斗口中,任他溫柔吸吮,再不愿抽回來,良久良久才能說出話來,「仙兒是……是相公的仙兒……嗯……仙兒的快樂……不能自己顧著舒服……要讓相公……讓相公舒服了才行……嗯……好相公……再來……讓……讓仙兒再侍候相公一回……仙兒要……要相公快快樂樂地射出來……一滴都不外泄……每一滴都射到仙兒心坎里頭……」「沒關系的……相公的好仙兒……」感受著南宮雪仙對自己的情意,深刻得沒有一絲虛假,顏君斗只覺喜樂之意脹滿全身,不由更加想疼愛她。只是燕千澤也暗示過,無論是「無盡之歡」或南宮雪仙的情況,都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容易泄身丟精,要養好她們身體,不因過度的房事而受傷害,靠節制是絕不可能,是以他修練陰陽訣也愈發努力,務要在云雨之中,讓彼此都受裨益,即便床笫纏綿毫無節制,也能養復元功。他溫柔地望著南宮雪仙,雙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把玩著,「相公愛你敏感……愛你愈來愈容易泄身子……以后的夜里……相公要你每次都泄得舒舒服服……連泄個好幾回……等到泄得骨頭都酥了、身子都軟了……相公才要飽飽地射給我yin蕩可愛的小仙兒……」「是……是,相公……仙兒的親親相公……仙兒的心肝相公……仙兒好愛你喔……」聽顏君斗這般訴說,南宮雪仙不由嬌羞,只是她也感覺出來,自己在床上是愈來愈不濟事了。雖說這樣的自己,能讓顏君斗的征服快感次次得到滿足,但不能讓他盡興總是不好,可顏君斗都這樣說了,她自然只能乖乖承受,「心肝哥哥……用力一點……痛快的把仙兒征服……讓仙兒被你射到死吧……嗯……哥哥……」原已經有些心猿意馬,又聽南宮雪仙這般嬌癡渴望,教顏君斗如何忍耐得了?他擁緊了她,雙手更加火辣貪婪地玩弄挑逗著南宮雪仙的敏感rou體,roubang緊緊啜著那吐出的嫩蕊再不肯放,弄得南宮雪仙不住婉轉嬌啼。等到顏君斗終于到了極限,將一腔濃精火辣辣地射到南宮雪仙zigong深處時,滿足到了極點的她也不知xiele幾回,好不容易迎接到那火熱陽精的灌溉,昏茫暈眩的芳心只覺得這才是欲仙欲死的滋味,才是抵死纏綿、身心盡被他占有得到的無比快美……※※※※「相公……」酥茫了好一會兒,南宮雪仙總算回了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被顏君斗抱在懷中,微微顫抖的幽谷泉水輕吐,不住流泄在他腿上。她癡癡迷迷地開了口,發現顏君斗注視自己的眼神帶著nongnong的擔憂,「好仙兒,你可醒了……哥哥弄得太過,沒傷到你吧?」「沒……沒有……」想到方才的種種,南宮雪仙神魂俱醉,就算真被傷到也覺值得,何況現在除了腰腿酸疼無力外,也真沒什么受苦。只是想到自己競這么沒用,沒法服侍得他舒服暢快,心中不由微帶苦楚。雖說她是可以在床笫間毫不保留地與他盡情歡合,有陰陽訣護體也不致傷身,但總覺得不好,尤其想到男女之事是這般令人心心念念,一有rou體的需求,就真的難以忍耐……她心中突地靈機一動,這念頭不知怎么浮上心湖,雖是羞人已極,但不知為何,她現在就是覺得,這個想法一箭雙雕,真是極好的解決法子。她將臉兒湊到顏君斗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去,只嚇得顏君斗目瞪口呆,雖說入耳之時本能地就覺得不好,可到了最后,仍是乖乖聽從了她。第五十四章孝意為先走進池水之中,只覺池水甚是寒涼,不過想想現在時節已是深秋,加上山里風冷,白天還感覺不出來,入夜之后寒意甚深,透骨酥心,著實令人難以忍受,若非裴婉蘭表面弱質纖纖,實則便手上功夫遠步,可內力卻沒有退得這般快,只怕還洗不了這冷水浴呢!照說南宮雪仙已重復澤天居,就算不計南宮雪仙新近起出的寶藏,光靠澤天居的基業,和從虎門三煞手中押下來的財貨,也不至于窮到連燒水的柴都沒有,更不用在夜里,一個人到這空蕩蕩的浴房來沐??;但也不知為何,裴婉蘭似乎喜歡上了冷水洗浴的感覺,甚至不要旁人準備浴桶送入房內,而是單獨一人在這浴房中浸洗。身為長輩的她既然堅持,加上深知母親武功便不如己,但若論內力,卻還在自己之上,縱使洗浴冷水也不至于受寒,南宮雪仙也沒法強她在自己房里等著熱水送上沐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這浴房好生打理,四周無論屏風木架、浴布木榻一應俱全,便洗浴完后身子疲累,想要先在榻上休息一會再出浴房,也不用事先怎么準備。只是……一面勺水洗著自己的身子,裴婉蘭一面在心中暗嘆,就算南宮雪仙與自己再怎么貼心,有許多事終究是不說清楚,沒有身歷其境的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的。當日占了澤天居之后,虎門三煞之所以置辦下這浴房,自然不會安好心,光想到那段時日,自己在這池中、在池畔、在木榻上被鐘出和顏設怎么擺布玩弄,讓她身不由己地在這兒泄出多少陰精,裴婉蘭羞怯之中,卻不由有些習慣。雖是擺脫被人控制的日子,習慣的身體到了入浴的時間,卻沒法不向這兒移動。尤其她已經習慣了的,又豈是入浴而已?將玲瓏浮凸、纖細一如少女的胴體深浸水中,池水雖是寒涼,一浸進去一股寒氣便透心而入,便連裴婉蘭這等功力,也不由嬌軀發顫,她卻是伸手勺水,一波波地從頭淋下,涼得直透心坎。本來也無須如此自苦,只是體內賁張的「無盡之歡」藥力日漸深刻,白日里還可強自忍耐,但午夜夢回,纏在心里排除不去的,卻都是那段日子夜夜被二賊yin辱擺布的刺激,弄得她夜夜淚濕枕巾,不只因淚而濕,濕的更不只枕巾。如果不是在這冷水里頭浸浴后再去歇息,將體內那guntang的渴望強行壓下,裴婉蘭可真不知道日子該怎么過哩!纖手輕輕栘到股間,顫抖著將那敏感的幽谷口分開,讓冷水漸漸透了進去,雖是寒意刺骨,但冷熱交雜之下,卻別有一番快意。這浴池旁邊有面人高大鏡,將池中女體映照得分毫不差,只見池水之中,一條赤裸的美人魚正自淋洗嬌軀,濕透的秀發寫意地貼在肩頸背后,便寒涼池水也難抑白玉般晶瑩剔透肌膚里的柔美暈紅,雖說整個人浸在水里,難見全貌,但光是露出水面的粉頸香肩、歪麗峰巒,便顯見入浴的美人兒冰肌玉骨,時光在她身上似全無留下半點痕跡。臉兒輕斜,望穿了鏡中自己,雖說這身子嬌美窈窕一如年少,間中更添了幾分成熟媚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