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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南宮雪仙身上,像是一時半刻使不出力來,好半晌才終于能擺脫高潮后肢體無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時那般緊纏兩人的南宮雪仙,雙腳發顫地退了開來,爽得眉開眼笑,好像從來沒試過射得這般舒爽,那模樣看得旁觀者愈發心亂,也不知是羨是妒。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宮雪憐心慌意亂。自己這段日子里,別說同時被兩人yin辱了,便是單獨面對時,也不曾像jiejie這般舒服暢美,便連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余韻之中,嬌軀雖仍顫抖不休,可卻是一根指頭都動不得,那模樣就連裴婉蘭都少有,難不成男女之間,真有如此歡快的滋味?這段日子雖說含悲忍辱,說不上怎么快活,可隨著日子過去,其實南宮雪憐也漸漸感受到了其中的舒暢,只是日日見裴婉蘭人前強顏歡笑、人后難忍悲淚,她就算嘗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說出口來,眼見母親那般悲苦難過,光看到就覺得白己的快樂似乎完全是錯覺所致。一樣坐倒在地,裴婉蘭雖也看的芳心蕩漾,仿佛昨夜被yin玩時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對女兒的關懷,可不是這般容易掩沒的。不像南宮雪憐被嚇得整個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么,一見到兩人離開了南宮雪仙身子,裴婉蘭嬌軀猛地向前一探,爬動了數尺,雙目牢牢地盯向南宮雪仙猶自發顫的嬌軀;只見南宮雪仙玉腿輕開,幽谷口處仍然像嬰兒吸乳時一般輕輕開合,一線白膩的yin精微微溢出;頭臉處雖仍無力地垂著,可唇角抽搐之間,卻沒漏了幾滴精元。以裴婉蘭的心思,想看的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究竟有沒有把顏設的jingye吞下去,雖說心中也奇于南宮雪仙的口舌之妙,就連這般難受,平日就這般飲水也要嗆到的姿勢下,竟然能將顏設的yin精吞入腹中,甚至沒漏上幾點,雖有微微的嗆咳,看來卻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應,全沒半分特異處。直到此刻,眼見南宮雪仙酥胸起伏間呼吸正常,即便嗆咳間嘴角也不再見血,雖不敢相信南宮雪仙所受的內傷會好得這么快,但至少不再嘔血,表示她的內傷已經有了一定的恢復,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風暴雨般的yin樂有關,身為母親的裴婉蘭懸著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緩了下來。只是這懸著的心,也沒辦法完全放下來??!一來沒想到南宮雪仙的胴體竟也yin蕩若此,不只早在外頭失了貞節,就連重傷之后竟還能如此火熱地與兩人yin戲,看得裴婉蘭也不知該罵她還是該慶幸她吃得消;二來二賊方才雖是yin的火熱,似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宮雪仙手上終究殺了他們的結義妹子,這仇可不是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賊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現下還軟綿綿癱在小幾上頭,仿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宮雪仙怎么辦才好,她這旁觀者可真看得心焦。若換了兩個月前,眼見南宮雪仙傷了粱敏君,裴婉蘭只會夸她功夫長進,哪里會擔心什么?可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蘭那武林人的銳氣,早被消磨得一干二凈,每日只渴待著身為女人最快樂舒泄的美妙時刻,否則方才早就趁機出手擊殺強敵了。美目留戀地在女兒的身上望了一會,好不容易轉開了目光,卻見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賊,胯下那yin物竟似又漸漸生起了雄風!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笙歌,渾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賊的yin物污過了幾回,可現在南宮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聲息可聞之處,若要再次獻身受yin,任二賊為所欲為,那種感覺……也真是大為不同。心中暗嘆了口氣,美目期盼又帶畏懼地望向二賊,飄移之間裴婉蘭這才發覺為何二賊才剛爽過,這么快就再展雄風yin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蘭原就沒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難整齊得了,加上此刻為了看清女兒的情況,裴婉蘭趴伏在地,只為了多移動幾步,那模樣愈發惹人遐思,二賊又不是頭一次玩她,眼見裴婉蘭這等模樣,心動之下胯下yin物更不知壓抑忍耐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宮雪仙身上弄得太過舒爽,一時難振雄風,怕是早已撲了過來。見二賊面上說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兒般洋洋得意,想來在南宮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兩人心上猶自得意,簡直就像是已經把死在邊上的梁敏君拋到了腦后,裴婉蘭不由一怔。以她這段日子的觀察,雖說占了澤天居后,二賊和這結義妹子頗多沖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賊見色心喜,一時之間竟沒有多加盤問嚴刑,好把那藏寶圖逼供出來的打算;可對梁敏君這等女子面言,財寶珍藏總比兩個自己沒得吃的美女來得實惠,可口頭上卻拗不過兄長,兩邊自然會起沖突,可即便如此,數十年的結義仍非泛泛,二賊雖說作惡多端,照說不應會這樣才是。可與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現下的裴婉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來二賊在男女yin事上頭愈來愈厲害,床第之間將自己和南宮雪憐夜夜征伐,弄得骨軟筋酥,雖是心存恨意,卻不能不承認那快活的滋味愈來愈是強烈;現下他們既已漸起雄風,想來多半還有再戰之能,可南宮雪仙方才一戰內傷未痊,仍軟綿綿地癱在小幾上頭,即便是這般不舒服的姿勢,一時半會仍沒有起身的可能,顯然傷勢不輕,又兼才剛狠狠地“運動”過一回,身體自然進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二來這兩個yin賊色心不滅,雖說對女子面言絕算不得好事,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愈能讓他們沉迷yin欲,忘卻梁敏君被殺之仇,對南宮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淪落兩個yin賊手中,與自己一同承受那yin風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無法自拔地沉醉在云雨yin樂之中,再也沒法重獲生天。反正這段日子被二賊時而輪流jianyin、時而一起上陣,各種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勢言語都吐了出來,也不差這么一次。裴婉蘭輕扭纖腰,四肢及地,以一種最嬌媚誘人的姿勢地爬了過去,邊爬邊扭腰擺臀,眉宇之間春意nongnong,一副正渴待著二賊布施雨露的模樣,慢慢爬到了小幾旁邊,玉手和雙膝差點沒被方才南宮雪仙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一邊含羞如此獻媚,裴婉蘭一邊在心中不住慶幸:方才南宮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勢如此甜蜜、動作這般投入,讓旁觀的她也看得春心蕩漾,即便現在立時就被二賊上馬,想來這yin蕩敏感的胴體也該能經受得住。一邊爬動著,一邊感覺股間愈漸濕潤,裴婉蘭不得不承認,這般渴求獻媚的動作對女子本身就是一種挑逗,尤其春情已動的她更覺渾身發燙,昨夜才被勇猛疼愛過,還飄散著女人香味的成熟rou體,在爬動間不由顫抖起來,展現出無比的興奮,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