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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比胸前更誘人。南宮雪仙雖說已被二人撥弄得心弦亂顫、yuhuo漸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卻怎么也熄不了,偏偏經歷云雨之后,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也愈發能夠掌握,此刻雖是渾身無力,臟腑間猶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覺是怎么火熱,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壓下那火,偏生毫無辦法,加上鐘出的手指在幽谷中進出更速,火熱的感覺從幽谷里頭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涌現,勾得南宮雪仙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她恨得淚水直流,銀牙咬著散亂的發絲,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隨著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壺開了塞子般的聲響乍現,南宮雪仙嬌軀劇震,身子竟違抗她的心意,在鐘出的手下便到了巔峰!她閉著美目,咬住發絲的銀牙用力到差點咬斷秀發,卻咬不住下體酥麻感覺中那難以遏抑的噴泄,嬌軀顫抖之間,一波春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來,誘得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麗的噴泉;不只是鐘出、顏設那從不止息、活像瘋癲一般的嘻笑聲,就連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也不由傻了眼。這般激烈、這般火熱的反應,加上那隱隱透出成熟味道的美麗rou體,絕非毫無經驗的處子所能擁有,二女都曾這樣崩潰過,自是知之甚詳,心下卻愈是駭異,難不成南宮雪仙在離開了澤天居之后,也已在別的男人身下嘗過此味了嗎?全然不知旁觀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宮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體的感覺卻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處手指熟練的玩弄,酥胸上頭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間被男人的味道全盤占據,種種滋味混成了一串,在體內周游沖擊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神經,偏偏就在那膨脹到極點的感覺在體內炸開的當兒,鐘出那可惡的手指竟恰到好處地離開了自己,讓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沖了過去!南宮雪仙勉力抑住已噴到喉頭的呻吟,可那強烈的快樂卻集中到了下體處,激烈而無法抑制地噴了出來,迫得她拱起纖腰,身體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尋著那才剛離開銷魂處的手指頭;南宮雪仙只覺渾身都燒透了,身不由己地隨著那美妙與憤怒混成了一團的感覺顫抖,尤其是噴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許久許久都沒法兒平靜下來。沒想到自己竟再次被這兩個惡賊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宮雪仙胸中苦楚難忍,偏偏心中的苦與身上的快樂各走極端,在體內交雜出一種全然無法形容的感覺,她還沒來得及平復,耳邊已聽得一陣窸窣聲傳來,正自喘息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覺在方才的沖擊中仍不住顫抖的玉腿,被一雙大手用力一開!她勉強抑住一聲輕噫,卻覺幽谷一陣火熱,鐘出那硬挺的roubang猛地一沖,雖沒有破關而入,可guntang的roubang在饑渴的幽谷口處不住擦過磨過的感覺,卻是那般強烈火熱,南宮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壓抑住身體那拱起送上,把那roubang迎人體內的沖動。只是南宮雪仙已如rou在砧上,任由宰割,雖說纖腰拚命扭挺,不讓鐘出捉準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鐘出把住了,掙扎的空間愈加縮小,加上方才臟腑間的傷害未癒,縱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氣怎么也使不出來,被鐘出這樣突了幾下,火熱的rou體磨擦更令她體內潛藏的本能蜂擁而上,從體內深處抗拒著南宮雪仙的掙扎,沒幾下只聽得鐘出一聲快樂的喘息,那roubang終于對準了目標一舉突入,在南宮雪仙喉間似苦似喜的呻吟聲中,roubang狠狠頂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緊密抗拒的濕潤壁壘,逐步逐步地攻入深處。那美妙的緊夾,讓鐘出yuhuo更旺,roubang插入的勢頭一點沒有放松。沒想到自己還是被這老賊插了進來,南宮雪仙頰上淚痕不止,櫻唇噙著濕發,纖腰徒勞無力地扭著;她雖是一心想藉著這扭動掙扎,將已經插入體內的roubang排拒出去,但其實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燙的侵入者哪是這么容易就能擠出去的?何況他正攀著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來,這樣的扭動不只徒勞無功,反而加強了彼此間rou體的磨擦,比之任何動作都更能誘發彼此的情欲,但不想讓對方輕易得手的她,也只能這樣明知沉淪,仍是徒勞無功地扭動擠壓著入侵的roubang。也不知是臟腑間的嚴重內傷,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發無力,還是木已成舟,鐘出的插入絕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體內那渴望的本能,已經被誘了出來,正逐漸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宮雪仙的掙扎漸漸沒了力氣,輕輕拱起的纖腰雖仍扭動著,但在已有經驗的旁觀者如裴婉蘭看來,那扭動早已不是表現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還拒;隨著那嬌媚的扭搖,不只使得roubang與幽谷愈發廝磨甜蜜,源源不斷的水波潤著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發方便,猶如天雷勾動地火般愈發難以收拾。更重要的是隨著纖腰輕扭,身子也節奏感十足的扭擺起來,別的不說,光只那還溢滿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動彈跳間的萬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難以移開目光。連裴婉蘭自己在二賊毫不留情的火熱玩弄之下,這段日子以來都沒試過這般性感扭搖過幾回,此刻眼見南宮雪仙的媚態,雖還帶三分稚嫩,卻已隱隱有了嫵媚誘人的性欲勾引之狀,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以二賊的好色,見南宮雪仙這般性感誘人,嬌媚火辣之處似比裴婉蘭還厲害的多,想必是不會舍得把她活活jian死,至少得留下來多玩個幾十幾百回才肯罷休;可這樣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遠都離不開二賊胯下了!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雖已絕了恢復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yin欲深淵,要她平常心對待可還真難得緊哩!閉起的目眶滿是火熱,卻怎么也比不過幽谷里頭磨擦抽送的roubang那般guntang,南宮雪仙心中悲苦難言,偏生本能的yin欲早在方才兩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來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終于被插了進來,幽谷被挑起的饑渴漸漸被充實,yin欲的本能早將她的抗拒踢飛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熱地吸吮著roubang,充滿熱力地將那火熱吸引進來,纏綿無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將那火熱給吞入幽谷深處一般。純然rou欲的快樂不住在幽谷里頭彌漫著,強烈地煎熬令南宮雪仙都有些芳心飄飄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緒還強烈得很,只怕她已要無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這大仇人的jianyin了。只是鐘出和顏設的彼此配合,還真不是南宮雪仙這等雛兒可以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當南宮雪仙苦忍著幽谷被roubang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探到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