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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給我的!憑什么你一回來就奪走屬于我的一切!憑什么……憑什么小爺過盡千帆一心一意認定的女人到頭來居然是利用我接近你這個混蛋?。?!”話音剛落,傅華笙一拳砸在傅臣商的腹部,而傅華笙自己也沒落到好,顴骨中了傅臣商一拳,嘴角流血,兩人同時后退,沒過幾秒鐘又打在了一處。傅臣商面如寒霜,眸子里卻燃著一團火,他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只有揮拳,也不知道是在任由傅華笙發泄,還是在放任自己發泄……此刻,喬桑捏著一枚瓜子的手頓在了唇邊,怔在了傅華笙剛才吼出得最后一句話里……她將過去所有的事情聯系到了一起,包括今晚傅華笙的反應,似乎突然發現了什么……兩個男人全身是汗,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根本就已經失去了理智,傅華笙身上已經掛了好幾處彩,傅臣商雖然略勝一籌,但是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安久注意到他有意無意捂著腹部的小動作,傅華笙那廝大概是看傅臣商那張臉尤其不順眼,開始集中攻擊他的臉……這樣下去不行……“桑桑,幫我拿一下?!卑簿冒咽掷锏臇|西和包包塞給喬桑,卻看到她怔忪糾結的表情,手在她眼前揮了揮,“發什么呆,怎么了你?”“沒……沒什么!”喬桑急忙回過神來。安久摸出根皮筋把頭發扎起來,脫了高跟鞋隨手扔在兩邊,一閃身就沖進了二人的混戰里。事實上,安久根本什么都還沒做,只是站在中間,傅臣商就率先停了手,傅華笙一拳沒收住,由于慣性重重朝著傅臣商的臉揍過去,由于安久突然闖入,稍稍打偏了方向,但還是打在了突然停止攻擊,毫無防備的傅臣商側臉。傅臣商站在安久身后,隨著那拳身體踉蹌了一下。傅華笙的喘息一聲比一聲急,“安久,你讓開!”安久急忙轉過身去看傅臣商的臉,立刻就炸毛了,“傅華笙你要死??!他最近隨時都需要上鏡的!”“媽的小爺比他帥被打了臉都還沒說什么!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跟他分出個勝負!大不了我不打臉!還是,你心疼他?”傅華笙開始用激將法。“好好好,你們打打打!打吧打吧!”安久索性讓開給他們打個夠。當年她跟傅臣商在一起的時候傅華笙就一直千方百計想要拆散他們,企圖讓傅臣商拿不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看樣子這兄弟二人是積怨已久了,趁著這次的機會發泄出來也好。更何況,她最明白打架打一半被人阻止的感覺是有多不爽!只要傅臣商的臉沒問題,其他的她管不著。于是,安久雙手環胸,退后幾步讓開了。傅華笙動動脖子摩拳擦掌血液沸騰準備繼續開打,可是傅臣商卻不配合了。那廝一見了安久就跟被順毛的家貓一樣可乖順了,寸步不離地跟到了她后面。傅華笙叫囂:“傅臣商,是個男人就給我滾出來繼續打!”傅臣商理都不理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搭著安久的腰,腦袋黏在她肩頭蹭啊蹭地撒嬌,“老婆,好疼……”這混蛋此刻哪里還有半分剛才凌厲冰冷桀驁不羈的野狼的影子,簡直連哈士奇都不如!安久:“……”傅華笙手指著他,氣得幾乎吐血,“傅二你個不要臉的,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出來跟小爺再戰三百回合!”話剛說完,“哎呀”一聲,后腦勺被樓梯上的傅正勛不知用什么東西砸了一下,“都鬧夠了沒有?。?!”馮婉只聽到傅臣商喊“疼”,急忙跑過去問:“臣臣,哪里疼?快告訴mama!”傅華笙看看傅正勛,看看馮婉,看看安久,又看了一眼喬?!?/br>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全都站在傅二這邊?。?!“??!爺!要!離!家!出!走!”喊完就真的跑了。“笙笙!這么晚了你去哪兒??!”馮婉急著要出去追。傅正勛板著臉呵斥,“不許追!走了就別回來!年紀越大越不懂事!像什么樣子!”幸虧這會兒客人們全都走了,不然還不一定要傳得多難聽。馮婉疲憊不已地嘆了口氣。這五年來她一直把心思放在臣臣身上,確實太忽略他了,看來是要好好給他說一門親事,估計結過婚性子就能收斂點,最好能快點生個孩子,當了父親自然會成熟穩重些。一想到孩子,馮婉放在安久身上的目光立即冷了幾分,只是礙于傅臣商和老爺子的面上才一直收斂著,她答應了臣臣什么都不做,可沒答應要討好她,給她好臉色。安久身邊粘著一只大型寵物,朝四周看了一眼,自己的東西放在地上,喬桑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于是安久一個人處在他們一家三口中間真的挺尷尬。那家伙還在不要臉的蹭蹭蹭,安久偷偷|拍了他一巴掌,于是才安生了些。安久把自己的東西拿起來,“那……我也告辭了!”傅景希走過來,“我送你?!?/br>傅臣商立即護食地把她環在臂彎里,“我老婆憑什么給你送?”安久用手肘把他隔開,真想掐死這貨,誰是你老婆!喝醉了就可以耍無賴了嗎?傅景希好脾氣地笑笑,“我送你們?!?/br>安久有些驚訝,傅景希這意思是知道傅臣商搬到她對面的事情了?傅正勛發話道:“誰都不用送了!都這么晚了,就在這里住一晚吧!”馮婉自然不想傅臣商走,于是點頭。安久沉默了會兒搖了搖頭,“還是不打擾了?!?/br>傅正勛神色有些黯然,但還是沒有勉強。安久要走,傅臣商自然也不會留下來,寸步不離地也跟著走了,馮婉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傅景希把他們送到了公寓樓下,什么也沒說就走了,安久也沒有解釋。她甩開后面的尾巴直接關門進屋,房門被人在外面撓了好一會兒,漸漸的沒動靜了。安久躺在床上和飯團打了好一會兒電話,泡了個澡,吃了點東西,然后睡覺。半夜里,敲門聲響起。她閉著眼睛,其實根本沒睡著,所以剛響第一聲就聽到了。響到不知道第七還是第八聲的時候,下床去開了門。門外的除了傅臣商還能有誰。“有事?”“燈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