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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而她的小兒子傅華笙單手撐在她身體一側,靠得極近,意圖不軌。傅華笙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吃的時候突然被人拎著后領揪了起來,被打斷進食之下大怒,“誰敢壞小爺的好事!”“你媽!”馮婉聲音不大,但足以震得他膽兒顫。她氣得真恨不得把這小子的好面皮給撕爛了,怎么什么事兒都敢做,什么女人都敢亂玩呢!傅華笙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狠狠揉了揉眼睛,“(⊙o⊙)…娘!娘親!親娘!您怎么會在這兒??!”這個時候親娘出現,他會被嚇出毛病不舉的好不好!馮婉戳著他的腦門質問,“幸虧我在這,我問你,你剛才想做什么?”傅華笙打著哈哈,“我沒想做什么??!”“你還狡辯!我是你親媽,能不了解你?沒想做什么你干嘛大半夜地送人家回來,還騙她喝酒把她灌醉?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不替你哥分憂也就算了,還在后院放火,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不知輕重呢!”馮婉恨鐵不成鋼看了眼兒子衣衫不整證據確鑿了還在哪死不承認的丟份樣。傅華笙一聽急了,“我真沒有??!冤枉死我了,我哪有騙她喝酒還把她灌醉?”“不是你,不是你難道還是她自己把自己灌醉成這樣的?”傅華笙連連點頭,卻被馮婉揪住耳朵,“你還敢點頭!給我把衣服穿好!”傅華笙嗷嗷叫著解釋,“媽,我說的是真的啊媽!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還有,我必須要聲明一點,我這衣服不是我自己脫的,是她撲上來就扒我衣服啊,二嫂喝完酒太可怕了,我都嚇壞了……”馮婉越聽越覺得混賬,忍無可忍地打斷他的話,“你再胡說!”“我沒胡說!你都不相信我,只有傅二是你親兒子,我肯定不是你親生的嚶嚶嚶!”傅華笙抱頭蹲那,脆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他說得真的是實話啊,他今晚真的遭受了非人的精神和rou體折磨啊,為什么連親娘都不相信他呢。馮婉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好,說重了怕傷了他,說輕了壓根沒用,為難地嘆氣道,“老爺子做了那么多是什么意思你還不懂嗎?就算你把人搶過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你的了?臣臣拿不到,你也一個子兒都別想拿!臣臣好歹是你親哥,以后他繼承了家業還能幫襯你,護著你,他拿了總比讓外人拿了好吧?你怎么不幫著你哥反倒起內訌呢!”她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傅臣商肯回家,說什么也不能搞砸了。傅華笙悲憤地反駁,“誰需要他幫襯了!我努力了這么多年,當了這么多年拼命三郎,憑什么他一來就什么都變了,他想不要就不要,想要就要,他當傅氏是什么?”“笙笙你乖,別鬧小孩子脾氣。這種時候,你必須得跟你哥一條心,聽到沒有?”說到最后,馮婉直接強令。傅華笙特清晰地回答,“沒聽到!”“你……”安久模糊的嚶嚀打斷了馮婉的呵斥,急忙收聲,放下包去扶她起來,嘴里抱怨著,“臣臣做事太沒分寸了,現在什么是最重要的難道他不知道嗎?醫院那邊讓齊晉看著不就行了,他又不是醫生,守在那能有什么用,把老婆都要給守丟了!”說完猶不解氣地瞪了傅華笙一眼。傅華笙梗著脖子,堅決不認為自己哪里做錯了,他只是要求和傅臣商公平競爭而已,哪里錯了!錯了嗎?馮婉想把安久扶到屋里去睡,無奈她醉得不省人事完全拖不動。“行了,我來吧!”傅華笙生氣地蹲那看了會兒,然后不耐煩地過去幫忙把安久抱起來放到臥室床上。馮婉還挺不樂意傅華笙碰她的,“你沒事別老粘著她不放,注意自己的身份。年紀不小了也該定下來了,趁早去見見我給你挑的女孩子,哪一個不比你在外面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強,我說話你聽到沒有?”“沒聽到!”馮婉氣結,“你非把我氣死才甘心!”馮婉在外人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從沒跟誰紅過臉,老爺子那火爆脾氣,生氣的時候嚷嚷著要殺人,誰都不敢靠近,她卻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氣定神閑地上前給他倒茶順氣,輕聲細語幾句話就消了老爺子的怒火。所謂一物降一物,她偏偏拿這個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母子倆正吵著,安久睡得跟小豬一樣,在床上滾了兩圈,扒拉著枕頭咬了一口,迷迷糊糊地咕噥,“唔……傅臣商……混蛋……jian商……”聽到安久的囈語,馮婉露出欣慰的神情,“安久對臣臣應該還是有好感的,就連喝醉睡著了都喊著他的名字?!?/br>傅華笙無語地斜了一眼自家親娘,“媽,她這是夢里都恨得在咬牙罵他好不好?”馮婉嗔他,“你懂什么,打是親罵是愛?!?/br>“……”“還留在這干什么?給我回去!”馮婉看他長手長腳地堵在門口就來氣。“那你呢?”“我要在這照顧安久?!?/br>傅華笙夸張地掏了掏耳朵,“啥?我沒聽錯吧!傅女士你居然要照顧除了老爺子之外的人?”“少貧,你們哥倆要是稍微能讓我省心一點,我也不用這么累。臣臣這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以他的性子肯定又要跟那個小妖精糾纏不清,這時候我不替他看著老婆難道指望你這個黃鼠狼監守自盜?”傅華笙抓了一把頭發,“我怎么就成黃鼠狼了,有您這么說自家兒子的么?媽您給我句實話,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禍害……”馮婉揪了傅華笙的耳朵出了臥室把房門關好,然后一路把他趕出門外。焦急等在門外的齊晉看到傅華笙灰頭土臉的出來了總算松了口氣,急忙給傅臣商回了個電話“報平安”。傅華笙看到齊晉居然還在,更來氣了,想著不會是這小子把他媽請來的吧,心頭一怒,開著車就蹭了過去,把人家車給狠狠刮了一下。齊晉走過去,無語地提著被撞掉的后車燈,“老板,我車被三少給刮了,能報銷么,這算公傷吧?”“你說呢?”傅臣商反問。好吧他懂了,這意思就是不賠了,刮了你的車就當是懲罰了。這懲罰還算是輕的,你就見好就收吧。--第二天早上,安久頭疼欲裂地醒來,半瞇著眼睛摸到客廳,突然看到一壓根不可能在這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