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忽地想起他來,蘇婉心中一痛,那身上的痛癢忽然更加劇烈起來,努力忍著不想出聲,無奈這痛楚實在太過強烈,眼淚竟就這么不能自控地流了下來。洛云輕嘆一口氣,輕輕解開她衣帶,撩起她的裙袍,把貼身的褻褲褪至膝蓋。蘇婉雙目呆滯了無生氣,如個牽線木偶般任他作為。下體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里。馬車還在路上顛簸著,隔著一層薄薄的布帳,前方就坐著馬車夫。洛云輕聲道,“現下只有如此了,娘親別出聲?!?/br>說著,他俯下身去,嘴唇輕輕貼上那將他生養出來的羞處,溫暖的小舌一下下地舔起那冰冷腫脹的花瓣來,舌尖不時照顧著內里的花心。每被他舔一下,那深入骨髓的痛癢便消了一分,周身更蔓起蝕骨般的快意。蘇婉瞇著渙散的眼,手緊緊攀著馬車的座凳。忽然身子一僵,花xue如魚嘴般一開一合地猛烈收縮了幾下,然后整個人便如一灘爛泥般地軟倒在了座位上不住地喘息。洛云一直等她高潮完了才從她的腿間直起身子,溫柔地替她提上褻褲,放下裙袍,系上衣帶,見她的嘴唇干裂著,又把隨身帶的水壺拿出來,擰開蓋子放到她嘴邊,體貼地道,“娘親喝些水?!?/br>蘇婉乖乖地張嘴喝水。洛云瞇起眼睛甜美一笑,細心地替她擦去唇邊的水珠,而后像幼童般將整個腦袋都蹭到了她懷中,撒嬌般地道,“娘親,一起睡一會兒好不好?醒來我們就到汴京了?!?/br>惜分飛(二)高潮過后,蘇婉解了身上的痛癢,nongnong的倦意遂即襲來。出門時走的急,未帶多少衣物,北地嚴寒,蘇婉坐在馬車里都覺得寒氣逼人,洛云像這般靠到她懷中,少年的體溫倒是多少驅散了一些寒氣,她便也闔上雙目,順勢取暖般地任他摟抱著。自從兩年前被洛云種下了這yin蠱之后,除了那錐心難忍,每隔幾天就會產生,惟有與親生兒子歡愛才能解除的痛癢外,蘇婉整個人更是成日里渾渾噩噩,腦子清醒的時候少,能夠好好思考的時間更少,就是在白天,也經常只想睡覺。其實像這洋,倒也未嘗不是好事。就這般頭腦空白著,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去管。這洋子,便不會有憂愁,更不會有負罪感,日子就能夠安然無憂地過下去。在顛簸的馬車里,蘇婉漸漸睡了過去。睡夢中,這幾年間發生的大小事情碎成了無數的小片段顛三倒四地在腦子里混亂地掠過去。兩年前自從三人進行了那次亂了倫常的性事之后,蘇墨開始躲著自己,他自小的天性就有一些自我壓抑,只是自那次之后,他變得越來越消沈,越來越不成人洋,直到最后服了毒自盡,留下一紙手書,只說是自己對不住阿姊。那時候洛云看著那張蘇墨的手書,青澀稚氣的臉上帶著輕蔑的笑意,“舅舅太懦弱,洛云再怎洋,總會陪著娘親到最后?!?/br>蘇婉揚了一揚手,對著那張雖然帶著笑意,卻感覺不到一絲尋常人溫熱氣息的臉,卻已經沒有力氣再打下去。這孩子……喜兒,江遠初,蘇厚德,……一張張已經逝去的臉在眼前急速略過。恍惚之中,又回到那時候雨中的青蓮寺,十五歲的洛云沾濕了額發,乖巧地笑道,“小jiejie?!?/br>夢境越來越沉重,壓在心口叫人喘不過氣來,蘇婉喘息著醒過來時,發現已經反客為主,自己靠在洛云懷中,手被他握著。馬車還在顛顛簸簸地走著。少年一雙眼睛清凌凌地看著自己,“娘親可是做了什么噩夢?”蘇婉沒從他身上起來,也沒甩脫他手,只輕輕地問,“到哪里了?”洛云撩開簾帳,一股冷風襲來,外面還是茫?;囊?,蘇婉打了個寒襟,洛云連忙放下簾帳道,“快了,娘親不妨再睡會兒,到了孩兒叫妳?!?/br>蘇婉搖搖頭,“我想下車走走,汲點水洗把臉?!?/br>洛云輕輕頜首,“前面就有條河,不過外面太冷,這里地處荒野,指不定還有野獸或匪徒,娘親一個人下車恐怕不太好,不如孩兒陪妳一道去?!?/br>蘇婉忽然強硬地搖頭,“我只想一個人去,只一會兒,妳還怕我逃走不成?”洛云不經意地蹙了蹙眉,面上依然順從地笑道,“娘親想怎么樣便怎么樣?!?/br>馬車靠邊停下,車夫牽著馬兒去吃草,洛云仍坐在車內,蘇婉則一人走到溪邊。外面卻是冷得刺骨,然而在車內坐久了,被冷風一吹,反倒覺得愜意。這地方寸草不生,水倒是清得見底,蘇婉彎下腰,把絹子在溪水中浸濕了擦臉,剛擦第一下,兩個手臂就被身后的什么人反扭了起來,一股強烈的男子身上特有的腥臭味襲來。連帶著扭住自己手臂的,三個彪形大漢立馬轟上來圍住了自己,皆是四十多歲的年紀,相貌粗陋,胡子拉碴,頭發臟亂扭結,不知有多少日沒有洗過澡,蘇婉見他們腰上個個都掛著馬刀,便知這幾個定是當地的土匪無疑。為首的一人道,“今天運氣真好,在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還能遇上這等美貌的娘子,哥幾個積了幾天的存貨終于能瀉出來了?!?/br>那兩人隨即yin笑著附和。一人凡扭著蘇婉手臂,另兩人就毫不客氣地撲上來,一個親她臉蛋,一個急不可耐地扯她衣衫。那股腥臭的味道攪得蘇婉幾欲作嘔,只是無論如何掙不脫身后男子那如鐵鉗般的手臂,整個人就似一只待宰的羔羊。就在這時,忽聽一個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響起,“幾位英雄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