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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肚,每一步走出去要花費的力氣遠比夏天爬的時候要多上好幾倍,傅傾流沒走幾步就累得不行了,付一旬卻不放過她,走走停停的就是不下山。“你要是一星期能爬個兩次,身體不知道會多好?!备兑谎訔壐祪A流體質太差,這么差的體質,武力值再高恐怕也只有短時間內的爆發力,時間一長就后勁不足了,就像百米賽跑的運動選手。傅傾流直接抓了把雪砸過去,她最討厭做運動了!煩!付一旬被砸了眼里的笑意卻深了些,走過去把人扶起來,“走吧,到那邊就好好休息一次?!?/br>付一旬指的那邊是當初傅傾流差點跟丟他的冷杉林,一棵棵冷杉樹依舊高聳入云,顯得冷艷高貴,穿著雪白的衣服,就像一個個冰雪女王,驕傲的挺直著腰板。付一旬帶著傅傾流找到了個相對平坦的石臺,把上面的雪掃掉,讓傅傾流坐下休息,付一旬從登山包里拿出保溫壺,傅傾流喝著熱水終于不那么不爽了。一轉眼看到付一旬拿出個不知道什么東西,不知道要干嘛。“你干嘛?”“做陷阱?!?/br>付一旬也不給傅傾流解釋清楚,弄好了就起身走下石臺,一直走到五十米開外,趴在雪上。傅傾流看了半天,終究沒忍住的費勁的走過去,“你在干嘛?”“噓!”付一旬扯了傅傾流一把,把她扯趴下,他把人壓在胳膊下,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我在等我們的晚餐?!?/br>傅傾流看到陷阱后面隱約有個洞,于是她問:“兔子還是老鼠?”“不知道?!?/br>“所以,如果是老鼠呢?”“……給你吃?!?/br>“滾?!备祪A流一拳頭輕輕砸他臉上,被付一旬握住。跟著付一旬趴在雪地上沒動,然后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她都快趴在雪上睡著了,付一旬輕輕一叫,傅傾流驀地看過去,嚯!好肥的一只兔子!明明這一趟爬的非常不樂意,明明就算什么都沒捕到他們下山就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明明只是一只兔子,卻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特別的開心滿足,連那點因為討厭冬季討厭運動卻被強拉著爬山的不開心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付一旬從包里掏出工具準備料理兔子當晚餐的時候,傅傾流看了眼他的手,笑瞇瞇的問:“要不要我來?”付一旬動作一頓,羞惱的瞪她,“不用!你去弄點能燒火的,多動動鍛煉鍛煉你軟趴趴的死雞rou吧!”武力值比他高了不起???體質那么差!有本事別比爆發力,比耐力持久力??!傅傾流拿著把小刀乖乖去附近找柴火,等她回去的時候,付一旬已經弄好了兔子,而且弄得特別的好,那兔子就像被直接剝了皮,一根毛都不剩赤條條的在那里,內臟什么的也都弄掉了,看不到扔哪去了,很顯然用白雪埋起來了。付一旬正在用他們帶的水洗手。傅傾流表示很驚訝,付一旬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而很難想象,潔癖這么嚴重家世那么輝煌的貴族公子,竟然對這種事那么熟練。盡管時間并不算晚,但是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石臺上生起一堆火,一只肥嘟嘟的兔子被插在一枝樹枝上烤著,油脂滴滴答答的落下,香噴噴的。付一旬在石臺后面的山壁上挖出一個大大的洞,把里面的雪拍的結結實實的,儼然一副晚上要在山上過夜的架勢。“明天我要是感冒了,你可要負責?!备祪A流回頭看了眼懶洋洋的道,繼續盯著兔子流口水,溫暖的火叫她暖洋洋的,整個人忍不住又變得慵懶散漫了起來,半瞇著的眼睛倒映出耀眼的光芒。------題外話------么么么黑鍋明天回廣州,等著我么么噠!然后這個月倒計時三天啦,口袋里的票票別忘記投,簽到也別忘記啦!☆、V37他們的曾經。付一旬弄好了滿意的出來,見傅傾流饞了,拿過兔子看了看,撕下一條rou放進嘴里。“熟了嗎?”付一旬又撕下一條,喂進傅傾流嗷嗷待哺的嘴里,“熟了嗎?”傅傾流嚼巴嚼巴,“好像熟了,但是又好像不夠熟?!?/br>“那再烤一會兒?!?/br>火光之中,烤野兔的香氣逼人,兩條兔子美味的后腿都進了傅傾流的肚子里,但是這兔子也不知道都吃了什么長那么肥,兩人吃的肚子都撐了還有剩下。傅傾流揉著撐的有點凸出來的小肚子靠在付一旬懷里,脫了鞋襪的腳丫子烤著火,在這冰天雪地中,硬是營造出了愜意安詳的氣氛。其實傅傾流也覺得奇了怪了,雖然野味烤起來是很香,但是只是噴了點鹽水上去這味道也稱不上美味到哪里去,還因為兔子太肥略略油膩,可她就是胃口大開。吃飽喝足就犯困了,傅傾流靠在付一旬身上腳丫子烤的暖暖的,看著那暖暖的火光,眼皮漸漸的有些重,但是又有點不想就這么睡過去,于是她懶洋洋的問:“你的潔癖呢?”之前一根頭發都受不了,這會兒隨便趴雪地剝兔皮吃烤兔rou,一點兒不見潔癖。“暫時沒了?!备兑谎畯牡巧桨锬贸鲆粭l薄毯把傅傾流包住,抱著傅傾流軟軟的身子,下巴抵在她頭頂,似乎也跟著懶洋洋了起來。“為什么?”“……大概,確實是心理問題。我以前小時候被我父親丟在一個孤島上生活,就給我留了幾本野外生存手冊。上面一個人都沒有,因為有一些毒蛇猛獸,我不得不想方設法在孤島上活下來,除了一開始幾天有點不適應之外,后面還挺開心的,大概是那段時間讓我對大自然的很多東西都沒有抵觸心理?!?/br>傅傾流來了興趣,“真的?那你在上面生活了多久?”“半年,后來我外公過來把我接回去的,聽說還打了我父親一頓。對了,我跟你說過我外公外婆的事嗎?”不同于提到自己的過去和父親時的語氣隨意平淡,似乎這些事再提起心里毫無波瀾。提到外公外婆的付一旬眸光溫和,語氣里仿佛也染上了些許笑意。“嗯?”傅傾流被付一旬感染的對他們起了點對兩位老人的興趣。付一旬摟住她笑道:“我外公……嗯,你知道我外公吧?被稱為‘藝術界不落的王爵’的那位?!?/br>傅傾流眨眨眼,腦子里很快冒出了那位藝術圈不落的神話的大藝術家,這時她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噢,原來付一旬竟然是那位的外孫!要說那位,任何一位藝術家都該知道他的,如果說付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