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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掃過安德魯看向傅傾流,“干嘛去了?”安德魯做了個鬼臉,遠離這兩人。傅傾流笑瞇瞇的看著他,“有沒有帶筆?”“帶了,怎么?”傅傾流從口袋里拿出相片,有些賊兮兮的看了幾眼才翻過去把畫面露在付一旬面前,擋在自己的面前,只露出一雙滿是促狹的眼,“Simon大人,給我簽個名唄?!?/br>付一旬看到自己過去的相片,頓時臉一紅,伸手想搶,“哪來的?”“這是我的?!备祪A流縮回手,把相片放回口袋里,下巴一抬指了指臺上,“你好了沒有?”“怎么?”付一旬瞪了傅傾流一眼,看著她的口袋,心里暗罵這女人越來越明顯了還不快告白!“去玩啊?!备祪A流暗暗想到,追求什么的,好像就是要獻殷勤,所以帶付一旬出去玩,然后跟他獻殷勤,再送花送禮物,嗯,貌似這是很正常的追求手段,至于網上那些網友給的奇葩回復,傅傾流呵呵,尼瑪竟然有一個叫她重新投胎,簡直不要更火大。付一旬用嫌棄的眼神看她,卻順著她的意跟她一起出門去了,心道要給她機會和空間好好告白,他都這么配合了,她總該長點情商了吧?事實證明,傅傾流的情商真是……一點兒沒漲,她一頭栽進“追求付一旬”的計劃當中,完全沒看到付一旬的暗示,吃飯的時候積極的給付一旬夾菜,玩耍的時候幾步就要問付一旬累不累,要喝水的時候搶著去買,送花送禮,真真是噓寒問暖體貼的不能更體貼,從來都是慢吞吞的人這天突然就爆發了,結果就是,才三天,她就累趴了……夜幕將這座美麗的城市籠罩,音樂流淌不息的維也納陷入一種平靜安寧之中。巴洛克風的別墅內,付一旬抱著傅傾流給買的一束玫瑰臉色略略古怪的坐在沙發上,傅傾流已經上去睡覺了,他這幾天一直在想傅傾流天天兩人共處,見過那么多唯美煽情的美景她卻還不告白到底在搞什么鬼,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她在追求他?用這種男性追求女性的方法?上帝,她就不能直接說她喜歡他嗎?!付一旬低頭看著懷里的玫瑰,身上寒氣不停的冒著。于是第二天,傅傾流拎著行李下樓的時候,發現付一旬面無表情看起來不太高興的在吃早餐。“你怎么了?”傅傾流走到他對面坐下,問道:“難道……不小心吃到了一個臭蛋?喝到了餿掉的牛奶?看到自己房間里有一只臭蟲?還是……”“馬上要去機場了,你可以再多說兩句?!备兑谎怪ɡ潇o的吃早餐,看都不看傅傾流一眼。“馬上去機場?我們是下午的飛機啊?!?/br>“那就去音樂廳?!?/br>“哦?!备祪A流垂下腦袋切著香腸培根,心里在嘀咕自己昨天有做錯什么事讓他不高興了?難道是昨天的花里有一條毛毛蟲?見傅傾流乖乖吃早餐,付一旬這才偷偷抬眼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下。吃過午餐安德魯把兩人送到機場,忍不住對付一旬道:“結婚的時候別忘記請我啊,老朋友?!?/br>付一旬飛快的看向傅傾流,卻發現她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根本沒聽到安德魯說了什么,又是一陣氣悶。決定直到下飛機,他都不要再跟她說一句話!安德魯有趣的看著兩人的相處,直到被付一旬瞪一眼才舉手投降,道過別后離開了。頭等艙向來寬敞人少座位大,傅傾流和付一旬自然是鄰座的,十個小時的航程非常無聊,于是她找付一旬聊天,結果付一旬徑自閉目養神不理她,傅傾流搜腸刮肚也沒想出自己怎么把人給惹生氣的,于是就纏著他。“付一旬?你睡著了?”腦袋湊到他耳邊,輕輕喊他。付一旬發下的耳朵動了動,感覺她的呼吸穿過發絲撓到了他的耳,癢癢的。“Simon?你真睡著了?”戳戳他的肩膀。哼,難怪說女人陷入戀愛中后就是愛粘人。付一旬紋絲不動。傅傾流忽然想到了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動,輕輕在他耳邊喚道:“一、旬?!?/br>這是傅傾流第一次沒有連名帶姓的叫他。這一聲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輕柔卻又不容拒絕的穿過他的發絲,鉆進他的耳里,甚至一直爬到他的心臟,讓他的心臟不由得跳得更快了一些,耳朵guntang通紅起來。結果下一秒,就聽到傅傾流似乎在自言自語。“一旬?你叫一旬?如果你有很多個兄弟姐妹,他們豈不是要叫上旬、中旬、下旬?或者二旬三旬四旬五旬六……”“閉嘴!”付一旬終于忍無可忍,倏地睜開眼兇狠的瞪她。“呵呵呵……”一道輕輕的充滿磁性的笑聲跟付一旬的聲音同時響起,那聲音是從傅傾流后面座位上傳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傅傾流的自言自語,付一旬又瞪了傅傾流一眼,簡直快被她氣死了,他決定,下飛機后也不要跟她說話了!付一旬暗暗下定決心,干脆拿起眼罩把眼睛遮住,遮著遮著,因為昨晚沒睡好,就睡著了。時間過去不知道多久,等他醒來后,發現傅傾流好像在跟某個男人說話,頓時扯下眼罩,發現傅傾流說話對象是她過道對面的乘客,一個西裝革履看起來成熟英俊又善于聊天的男人,這聲音聽著和之前在后面笑的聲音有點像!別以為他沒注意先前那個座位上坐著的是一位女性!那個男人想干嘛?不知道這是他的女人嗎?!還有傅傾流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趁他睡著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簡直、簡直下流無恥三心二意絲毫不矜持!付一旬快氣爆了。……飛機到達機場的時候,正是早晨。傅傾流默默的站在公寓樓下看著付一旬的車跟它主人一樣氣沖沖的走了。微微覺得有些委屈的垂下腦袋原地拉了拉行李箱,然后才帶著東西上去。一出電梯,傅傾流就看到夏君寧公寓的門開著,她奇怪的走到門口探頭,“君寧?”“誰???”應聲的不是夏君寧,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是個中年婦女。那聲音從廚房傳來,然后是一陣腳步聲。傅傾流眼眸微微瞇了下,門把上忽然多了一只手,驀地把門給拉上,差點撞到了傅傾流的鼻子。夏君寧手上拎著一瓶醬油,表情看著有些驚疑不定。傅傾流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干嘛?”“外面誰???”里面又傳出那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