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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嗚嗚嗚嗚……”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就是一群小孩打鬧引出來的意外,解釋清楚就好了。夜幕降臨,湖邊點起了一堆堆的篝火,支起了一個個帳篷。傅傾流帶著傅謹鈺一路沉默無語的回了房間,氣氛顯得很壓抑低沉。傅謹鈺越發不安的遠遠跟著傅傾流,不敢太靠近,進了套房也一個人站在門口,在燈光下低著頭的小身影顯得十分孤寂。他又惹她生氣了,他總是惹她生氣,可是他要怎么做她才會喜歡他呢?奶奶說他要乖一點mama就會喜歡他,可是他還不夠乖嗎?每天都有按時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不跟別人打架不偷別人東西,他一直都很聽話啊……“傅謹鈺,過來?!迸P室里傳出傅傾流的聲音。傅謹鈺連忙走過去。傅傾流坐在床上,看著傅謹鈺走到她面前,神色懶散又泛著幾分涼意,看的傅謹鈺低下頭,越發的忐忑但是又隱隱有些期待。“誰教你的逞兇斗狠?今天那種原本可以小事化了的事件因為你的眼神變成什么樣子了?怎么你的聰明只是在死讀書上面?你是書呆子嗎?”傅傾流的話說的不緊不慢,語氣也顯得不輕不重,偏偏聽在人耳朵里,反而叫人越發覺得難堪。傅謹鈺低垂著頭,自己小手指勾著小手指,就像焉了吧唧的小白菜,眼底卻有幾分欣喜。這似乎是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后,傅傾流第二次罵他。“聽明白我的意思了?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揚長避短的人最是聰明,當然這不意味著讓你去成為一個虛偽的人,做事之前先動動腦子,憑著一股熱血能干成什么事?眼神如果能殺人這個社會早就不存在了,有本事你把人撂倒,光會瞪人頂什么用?”☆、038曾經的我。等傅傾流教育完了,問:“明白了?”傅謹鈺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于是傅傾流從包里拿出一個魔方丟給他,“一邊玩去?!弊约河帜贸鲆慌_電腦。傅謹鈺拿著魔方滿心歡喜的走到床的另一邊坐下,眼睛亮閃閃的看著手上的魔方,再回頭看看傅傾流纖細的背影,喜滋滋的玩了起來。一個視頻彈了出來,傅傾流又翻出一個耳機插進去戴上,視頻那頭是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看起來十分干練精明的男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周海生顯然已經被內疚蠶食內心很久了,他去青市回來后,我的人再去找他的時候沒推脫幾句就說了當時的事,我已經錄下了他的話,并且寫了下來讓他簽了名,至今為止我們手上已經有五份證據了,足夠了。你什么時候才準備行動?”傅傾流敲字過去:“等公司里的暗樁拔清了,省的他們狗急跳墻,還有章錚才最重要的兩個心腹沒處理?!?/br>“劉韜和鄭天涯嗎?這兩人確實是個問題,他們跟了章錚才十幾年了,要讓章錚才對他們起疑不大容易?!?/br>“正是因為他們跟了章錚才十幾年了,所以才更容易,他們知道的太多,稍微有點不對勁章錚才就會警鈴大作。人都是站得越高越怕死的?!?/br>視頻里的人似乎很滿意的笑了笑,“我以為你真的一心撲在藝術上,已經無心戰斗了呢?!?/br>“我是無心戰斗,可人生到處都是戰場,我不犯人總有人要犯我。我傅家的東西,豈能落入外人手中?”“很好,老頭子沒有看錯人。我把新得的證據發你郵箱,忙去了?!?/br>“嗯?!?/br>視頻掛斷,傅傾流打開郵箱點開那份新收到的郵件和語音,她一邊看一邊聽,眸中冷的驚人。“mama?!倍吅鋈粋鱽硇∧泻岛缿儆制诖穆曇?。她驀地看過去,眼中的寒意還未散去,叫傅謹鈺驀地全身僵硬,臉色有些發白的看著她。傅傾流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眼中的寒意漸漸消散,看著傅謹鈺那臉色蒼白,眼里有些受傷的模樣,她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起來,只是很快便被掩蓋了過去,“什么事?”傅謹鈺搖搖頭,坐回去背對著傅傾流,眼眶微紅委屈又失落的看著手上已經組好色的魔方。屋內一片寂靜,沒了傅謹鈺轉魔方的聲音也沒了傅傾流敲鍵盤的聲音,一大一小的身影背對著坐在床的兩邊,在燈光下顯得一模一樣的沉默孤寂。直到傅傾流出聲,讓傅謹鈺去洗腳準備睡覺,才打破了微微凝固僵硬的氛圍。翌日。陽光從支起的窗戶爬進來,伴隨著清涼的風。傅傾流一身冷汗的醒來,發現身邊的傅謹鈺已經不見了蹤影。她起身去洗澡換了衣服下樓去,意外的在大堂看到了被一大群小孩眾星拱月般圍著的傅謹鈺,傅謹鈺也不像昨天那樣緊繃著一張小臉一臉驕傲冷酷,雖然也沒有笑得很甜美,但卻三言兩語就叫這些小孩眼里都是崇拜,瞬間變為他的小尾巴,而那個小胖子被排除在了圈子外,昨天的小跟班們今天已經翻臉不認人的把傅謹鈺當成老大了,他一個人跟父母哭鬧告狀,父母卻也沒辦法,總不能怪小朋友不懂義氣不跟他玩吧?傅謹鈺看到傅傾流,眼底立刻露出有些期待夸獎的小神情。傅傾流看了眼小胖子,再看向傅謹鈺微微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心想還真是個孩子,幼稚。得到傅傾流微笑的傅謹鈺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亮晶晶的。傅傾流走過去,看著那些孩子,現在時間還早,很多家長還沒下來,小孩子跟著家里的大人到了這個山清水秀小伙伴又多的地方,自然是興奮不覺得害怕的,穿好衣服自己就蹬蹬蹬的跑下樓了,因此在場的家長沒有多少,所以傅傾流請了在場小孩子們和他們一起吃早餐。李嬸早就在柜臺等著了,一聽傅傾流說的,立刻笑瞇瞇的去廚房讓廚師做,一群還很清閑的服務員們見此有些驚訝,李嬸只是笑沒說話,他們便自己腦補,心想那位小姐大概是他們老板的親戚之類的,霎時一個個也不敢稍有怠慢,完全把兩人當成主人家來伺候。吃過早餐休息了一會兒,傅傾流帶傅謹鈺去爬山,爬付一旬帶她去爬過的那座最高山,高聳入云的冷杉樹依舊顯得十分的冷艷高貴,只是那霧氣已經被灼熱的夏日陽光早早驅散。傅傾流畢竟爬過一次,已經做過一次成功的事在做第二次的時候總會覺得并不難,她走在前面,傅謹鈺畢竟是小孩,有些費勁的在后面跟著爬,他看著傅傾流的背影,目光堅毅倔強,摔倒了不吭一聲的爬起來繼續向上,白白嫩嫩的皮膚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