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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副總來了!”女孩子們都圍在門口迎接,只見西裝革履而又風塵仆仆的奕歐走了進來。113、察覺一見奕歐,應曦款款地站了起來?;说瓓y、身著一襲銀白色修身晚裝的她在大廳里如若萬綠從中的那一點紅,烏黑鮮亮的長發盤了起來,由一圈珍珠發飾固定著。右耳邊卻有一縷卷發調皮地垂了下來,令狐真為她戴上的水晶耳環在燈光下閃耀著,越發顯得她嬌俏可愛,溫柔嫵媚。?“奕歐,你來啦!”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奕歐笑著走到她身邊,說:“應曦,你今天真漂亮!”兩天沒見她了。要不是這里眾目睽睽之下,要不是他們的關系不能公開,他準會把她一把攬在懷里,好好地親熱一番。令狐真也與他打了招呼:“奕歐哥?!鄙衔缗耐暾掌?,他就把燕尾服外套脫了下來,領結也取掉了,所以現在他只是穿著白襯衫和黑色西褲,依然帥氣不改。奕歐半開玩笑地對他說:“喲,今天打扮比較正式。你小子居然把矽谷的事情推給我,明知道我是個傷殘人士,不說讓我多休息幾天,還這麼狠心要我加班加點!”?應曦一聽便緊張了起來:“你身上的傷好些沒?”說著就挨近了兩步,想查看他身上的傷勢。?“沒事了,好多了!我跟他開玩笑的?!鞭葰W笑著對應曦說:“老老實實在辦公室呆了兩天,再不運動一下就真的成了跛子了!”?令狐真也笑道:“我向你賠罪!等忙完了這些,我們叫上陽哥和應曦,好好吃喝玩樂幾天,都算我的!”?“那是當然!”奕歐笑著,可是心里有些奇怪。令狐真一向叫應曦為‘嫂子’,今兒怎麼改口叫名字了?而且還叫的那麼順溜……哦,是了,一定是應曦不喜歡人家叫她‘嫂子’,把她給叫老了。由於還有幾組照片需要拍攝,應曦又去做?‘首飾模特’了。佩戴上各式各樣冰冷而昂貴的首飾,在鏡頭前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還要接受反光燈、閃光燈劈里啪啦地照射,眼睛都有些受不了。奕歐和令狐真坐在一旁邊喝茶邊看邊聊天。奕歐發現令狐真有些不一樣了。這里的工作人員有好幾位都是男生,要按照他以前的做法,準會藉故走到某位型男的旁邊搭茬;如果聊得高興了,他還會伸出那雙保養得比女人還女人的手去勾肩搭背,以‘稱兄道弟’之名,行‘揩油’之實,拍拍人家肩膀或者捶捶人家胸口看看肌rou是否緊實什麼的??墒墙裉?,他居然老老實實坐在自己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應曦,而且他看她的眼神很熱切,很曖昧,很……奕歐搖了搖頭,不會的。令狐真親口說過,這世上沒有能入他的法眼的女人。既然沒有能讓他看上眼的女人,那自然也就不包括應曦啦,何況他比誰都清楚應曦是陽哥的女人,不必擔心!好不容易捱到全部照片拍攝完畢,工作人員很快就收拾好東西,令狐真給每人發了個紅包,個個喜氣洋洋地走了。應曦也累癱了。感冒發燒還未痊癒呢,現在又累著了。她挨著貴妃椅,眼皮都抬不起來。?奕歐和令狐真見她臉色有些蒼白,都走了上來問:“應曦,怎麼了?”?“好累……”連聲音都是軟綿綿的。令狐真掏出藥片,說:“差點忘了,你還要吃藥?!?/br>“不吃。我沒事了……”應曦轉了個身,恨不得馬上就睡過去。“乖……聽話。我去倒水?!闭f著,令狐真走到廚房倒水去了。奕歐驚訝地問:“應曦,你病了?”?“哪有……”她有氣無力地回答。事實上,她的體溫比早上高出了許多,還不是給累的。?才兩天功夫,好端端的怎麼會病呢?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燙手。她發燒了??令狐真倒了水來,竟不顧奕歐的萬分驚訝,居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應曦一手扶了起來,像哄幼稚園的小朋友那樣:“乖,張嘴,吃藥!”哄了好幾次之多。?應曦閉著眼,一開始不肯吃,後來被他鬧得不張嘴也不行了,含了藥,喝了水,吞下去——省的他嘮叨。見她吃了藥,又那麼想睡覺,令狐真想把她抱回房,被一旁臉黑得像張飛一樣的奕歐阻止了。?“我送她回房!”他瞪了令狐真一眼,抱起昏昏沉沉的她走向電梯。?令狐真目送他倆離去,苦笑著: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為了她,我不會逃避。、是他碰了她!到了三樓,回到自己房間,奕歐吧應曦放在床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幫她把高跟鞋脫了,然後取了熱毛巾為她擦臉擦身子。脖子上的浮粉抹去,他發現幾條紅痕,不像是抓的,倒像是被掐的。怎麼回事?他帶著一個大大的問號繼續擦拭,赫然看見她的白嫩嫩玉峰上、大腿上居然有好多長長的青紫痕跡,看樣子不是新鮮的了,有些地方顏色深些,有些地方又淺些。他很震驚,怎麼兩天沒見,她就成了這個樣子?“應曦,應曦,醒醒!”他扶起她,輕輕叫她。“嗯?怎麼了?”她迷糊著,半瞇著眼睛看著他,慵懶的樣子就像只貪睡的小貓咪。只可惜奕歐此時沒有心情去欣賞她的萌摸樣,只是一個勁地問:“這兩天,都有些什麼人在你身邊?”“嗯……”她想了一會兒,說:“阿真、管家、還有拍廣告的那群人,再就是你了?!?/br>“阿真?是令狐真嗎?”這個名字讓奕歐一愣,平時他們叫他都是“令狐、令狐”地叫,“阿真”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是的?!?/br>“也就是說,這兩天在你身邊呆的最多的就是他?”其實不用問奕歐也知道,弟兄們和管家都說令狐真一直寸步不離別墅,中途還請了一個陌生人過來,據說是醫生?!皯?,你能否詳細告訴我,你和令狐真都做了些什麼?”應曦有些懵了,她本來就迷糊的小腦袋很努力地想了一會兒,說:“除了拍廣告,沒做什麼??!”“那你身上的印子是怎麼來的呢?”他指著應曦腿上一塊痕跡,足足有手指頭那麼長。“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那天晚上,阿真為我做手膜,我記得好像還未做完我就睡過去了,醒來後我就病了,全身都疼,身上也疼,阿真還給我吃藥了?!睉卣f完,見奕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眉頭皺得很不正常,忙問:“奕歐,怎麼了?”“他沒對你做什麼吧?”他咬著牙問。“沒?!?/br>“真的沒有?”“真的。他只是說想改變性取向,要找一個女人好好過日子,還問我愿不愿意幫他?!睕]心機的應曦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卻不知道奕歐此時心里的狂風巨浪,翻江倒海。但她立刻察覺他的心情極差,第一次發覺他少有的、極度的憤怒。奕歐的右手握成拳頭,青筋凸起。是他!一定是他碰了應曦!用了迷香!不僅是碰了,而且還傷了她!他上下牙齒咬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