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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程應旸任她說什么都一點不解釋也不辯解,只是不作聲,原來是這樣,程應旸,你這樣報復我她的心疼著搖搖欲墜,卻死死咬住嘴唇,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程應旸,我是你jiejie,只能是你jiejie了"她仰起臉,擠出一個微笑,仿佛故意要報復他似的,倚著尹澈,對林欣嫻說,:"一直聽應旸提起你,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們繼續玩吧,我們先走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冷靜的陌生,原來自己比想象中堅強,她冷冷自嘲,程應旸的雙眼深潭一樣,觸不到一點情緒,墨色的瞳中一片沉寂。尹澈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驟然一驚,隨即展開一個溫和的笑,"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說著便拉了她的手轉身出門。上了車,程應曦只呆呆坐在他旁邊,一言不發,車窗外倒馳的風景映在她眸中,明明滅滅,深的讓他心寒。"你以前沒見過你弟弟的女朋友嗎,吃驚成這樣?"他輕聲問她。"哦,只聽說過沒見過。"她開始沒心沒肺的撒謊,騙別人,也哄自己。"我看她還挺漂亮的,也很黏你弟弟。"他繼續深入的敲擊。"嗯。"程應曦覺得他句句話都在提醒她"jiejie"的身份,順勢回答:"是啊,我弟弟找了個漂亮的女朋友,我替他高興。"她喃喃的陳述,仿佛要讓自己相信。"我也覺得她不錯,真好。"程應曦茫然垂下頭,起初瘋狂喧囂的心此時居然空茫一片,仿佛一切都被宣判,塵埃落定,她再掙扎又有什么用,他不過為欲望驅使,而她不過是對他懷有歉疚,他們只是姐弟,如此而已。7第七夜從那晚之后,幾天之內他們再也沒有應旸的消息,程應曦將那晚的事連同他一起封存在深處,不敢觸碰,只是輕輕一絆,便是無窮的傷害,她也漸漸尹澈的陪伴,也對別人對尹澈身份的詢問不再極力否認。接到電話時程應曦和尹澈正在學校吃飯,手機顯示出一個陌生的號碼,卻依稀熟悉的聲音,"喂,小姐嗎……我是魏伯……程少他……"魏伯那不是從小一直照顧他們姐弟的管家伯伯么,父母去世后他像其他仆人一樣離開了,本來像一家人一樣親密的人啊,卻從此失去了聯系,他蒼老慈愛的聲音驟然喚起她的記憶,魏伯現在怎么在應旸身邊呢?于是馬上抓起手機到了外面。"我弟弟他怎么了?"聽著他吞吞吐吐的聲音,程應曦幾乎被不詳的感覺襲倒,抓手機的手一直顫抖。"程少他……出了一點小車禍……"程應曦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暈過去,這個場景多么似曾相識"小姐別擔心,少爺只是受了點小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不過少爺手下都是一幫粗手粗腳的小子,我想……還是……希望小姐能去照顧一下程少……他一直不讓我們告訴您,我不知道小姐和程少發生了什么誤會,只是你們姐弟倆一直相依為命的,有什么解不開的結呢,如果程少有什么任性的事惹小姐生氣了,小姐一定要讓著弟弟啊……"她苦笑一下,魏伯還是魏伯,那個從小對自己說要讓著弟弟的魏伯,她的心緊緊揪著,又是車禍……父母的陰影幾乎令她窒息,她怎么能以同樣的方式再失去唯一的親人,程應曦極力鎮定住,迅速記下醫院的地址,憂心忡忡的合上手機,幾乎止不住想要奔向他身邊,她才不管他們之間有些別的什么,誤會不誤會什么的,沒有什么比弟弟的生命更重要尹澈出來找她,程應曦垂著眉眼說,"我弟弟出事了,我要到醫院去看他"堅定決絕的令他一愣,尹澈心中一冷,隨即微笑"我送你去好了。"他盡量安慰她,"別擔心,既然聯絡的不急,就沒出什么大事。"程應曦在路上一直把頭靠在車窗上,覺得全身無力快要虛脫,她總覺得應旸出車禍與她脫不了聯系,愧疚一波波翻涌上來,剛才接到電話的時候有一瞬間難過的快要死掉,幸好不是讓她悔恨終身的無可補救的消息,就像多年前也是車禍把父母從他們身邊奪走一樣,她再也不要那樣的撕心裂肺重來一次。一會兒就到了他病房的門口,程應曦覺怎么也不敢進去了,站在門口心砰砰的跳,想過無數次他傷的怎樣,他會怎樣對她,而她又該怎樣對他,一到門前反而無所適從。"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還沒等她準備好,尹澈一把幫她推開了門,然后隱沒在廊外。程應曦慌了手腳,幾步跌進去,匆匆掃了他一眼,程應旸坐在病床上,穿著間有藍條的白色病服,身子微微蜷起,看著摞在膝蓋頭的一堆報表,神情專注而純粹,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忽然莫名其妙的驚慌,他傷在哪里,恢復的怎么樣了,愣了半天才開口,"你怎么樣了?"程應旸揚起臉看她,如初見時的冷漠與疏離,令她微微一顫。"誰告訴你的,你來干什么?"他清冷的調子幾乎質問,她猝然一驚,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程應旸盯著她面無表情,灼人的冷酷幾乎逼得她想轉身就套,可是不能,她不能,她直直的立住,再度鼓起勇氣開口,"我來看你,你怎么樣,傷的重不重?"程應曦走過去站在他病床前,細看他,臉上有細微的傷口,不過已經愈合幾乎看不出來,手肘處纏著繃帶,脆弱的仿佛一觸就碎,她的心一陣抽緊,眼里忍不住就濕了。"沒什么事,死不了。你可以走了。"他轉過去不看她,冷漠的在他們之間劃開距離。"不行,我是你jiejie,我要留下來照顧你"她突然提高聲音,堅決的說。程應旸微微一驚。程應曦不理他的反應,干脆拿來一把椅子就坐在他身邊。進來前她看過他的病歷,正是在那天晚上出的事,據說是他的車超速,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輛小車,幸好防護囊彈出的及時,只有些碎玻璃擦身而過,扎進腿上,胳膊上,靜脈破了些,出了些血,這幾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那天晚上……雖然他做事凌厲,卻不是張狂的人,為什么會這樣不小心?此時的他蒼白而憔悴,薄薄的嘴唇毫無血色,更像是純白的雕像,程應曦的心狠狠的揪著,就算她看到的事是事實,就算那個是他的女朋友又怎樣,她沒有資格這樣懲罰他,以這樣的方式懲罰他,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她絕不會原諒自己,那是她的弟弟,無論怎樣都是,她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指輕輕的去揉他的頭發,他卻一下子別過臉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