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如果這些女性每人都有一個丈夫，那么子女的數量可以輕松翻倍！這是因為她們在普通人家。沒有避孕措施下會一直生育，而在首領的后宮里面，她們若不能長久地得寵，基本上一兩個孩子之后就開始守活寡了！

康熙皇帝是歷史上一個以多子著稱的皇帝，他有五十多個兒子女兒（包括夭折的），可是他有名號陪葬的妃嬪也有五十多人，平均下來每個人只生育了一個孩子，不但是計劃生育的典范，還是一胎化計劃生育的典范。這還是他本身生育力強的結果。要是一個皇帝本身不行，那么他的那些妃嬪基本等于做了結扎手術……

艾米麗對女王陛下的這番內心小九九毫不知情，因為她是阿代爾特別點名要照顧的，所以羅怡為了保證她的安全（以及順便監視）不再給她派跑腿的外差。她又表示自己不喜歡紡紗織布之類的室內活兒，羅怡考慮了一番，決定先教她學習紐斯特里亞的新文字。等她學會了，就可以教她自己的族人了。又因為艾米麗的北方出身。所以羅怡又額外給她排了法律課，讓她可以教導她的族人哪些是可以做的。哪些行為在紐斯特里亞是違法的。像投降和議雖然同意他們保留祖先的信仰，繼續崇拜他們祖先流傳給他們的神像，宰殺牲畜獻祭也被允許，只是限制在他們自己的居住地（這是為了避免刺激一般信徒的神經）但是，像獻祭活人之類的血腥儀式在紐斯特里亞是絕對不允許的，一切的糾紛也要先提請給紐斯特里亞的法院，按紐斯特里亞的現行法律執行——羅怡可不想在自己的國土上搞出一個國中之國，不付租金的租界來。

如果這些北方人真的能遵守并習慣紐斯特里亞的法律，那么他們就會紐斯特里亞化，否則，他們就會頑固地保留他們自己的特色，那樣，對他們自己和紐斯特里亞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紐斯特里亞人會記得他們的祖先是海盜，不是紐斯特里亞人，而他們自己人數又不多，容易敏感，萬一沖突起來對他們自己沒好處。

保留民族特色，那種狀態，對愛旅游的小清新是好東西，而放在這戰亂頻繁的古代，不，即使是現代，那也是禍亂之源，分離之種！何況——這個時代一沒有熱愛旅游荷包鼓鼓的小清新，二沒有熱衷拍攝異域風情的導演攝影師，大魔王可以預見她搞這種國中之國既收不到門票也收不到租金，可以說是對她毫無好處。

所以，毀滅這些投降者的民族特色，讓他們盡快融入紐斯特里亞新社會就成為了大魔王目前的一個實事工程……

而要讓這些人知道哪些是可以做的，哪些是不可以做的，哪些是違法的，哪些是會觸犯紐斯特里亞人忌諱的，某些風俗比如宰殺牲畜獻祭又是為什么被有限地允許的，艾米麗就是一個好的突破口。她既是北方人，之前跟父親學過一些紐斯特里亞話，在女王陛下身邊又呆得最久，還在街頭和普通紐斯特里亞人接觸過，算是北方人當中一個比較熟悉雙方風俗和忌諱的人，還懂得女王陛下的底線，所以她就被安排除了一般的識字課以外，還讀了紐斯特里亞法律，以便幫助她的族人盡快融入紐斯特里亞社會。

“遵命！如果有誰膽敢知法犯法，故意保留過去的做法，我一定狠狠地制裁他！”想到父親的囑咐和女王陛下的格外照顧，小姑娘兩只不一樣顏色的眼睛里閃爍著一樣堅定的火焰，“叫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呃，還是要以說服教育為主，我派你去是為了預防而不是懲罰呀！出事務必通知我！”看著恨不能把檢察官、法官和劊子手一肩挑的小女孩，大魔王羅怡趕緊給她澆了一盆冷水。

“是……”艾米麗對這個命令就沒那么興高采烈了，她喜歡干脆利落地解決對手而不是耐心地說服教育。

“希望別鬧出什么亂子啊……我得派個人看著她……”想到海盜們曾經的野蠻作風，羅怡覺得還是有必要加個保險，哎，為什么她的手下們都這么不省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意志呢？(……)

269他鄉遇故知

如果大魔王知道她的第一個信徒在永恒之城的遭遇，大概就不會發出那樣的感慨。

當瞭望員在桅桿頂端大聲報告遙遠的地平線上出現永恒之城的輪廓的時候，紐斯特里亞的新任總主教在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氣。海軍成立的時候，女王陛下在水手們當中就有約定，大海上的繳獲物在扣除十分之一的教會稅，十分之一的傷殘撫恤后，一半歸公，一半歸他們自己，在歸他們自己的那份里頭，船長、舵手等技術人員可以多拿一份。這條規矩訂立的時候看起來很合理，沒有人覺得會因此鬧出什么亂子來。但是真的在航行當中實踐起來后……特別是他們搶到了，哦不，是及時制止了兩艘剛剛滿載而歸的海盜船之后，所有人的士氣就高漲得太過分了……

習慣賣掉海盜后，他們對那些解救下來的可憐人也兩眼放光，總主教費了很大勁，舉出“我們返航的時候還要經過這一帶補充食水，要交好當地人”等理由，才說服他們把那些可憐的百姓放歸家鄉，本來，他還準備給他們發一點路費，但是弗朗西斯提醒他，沒有路費他們一路乞討回到自己家的可能性還大一點，有路費他們搞不好因為吃得胖胖的半路就被自己家鄉的貴族騎士當肥羊抓了……恩，過去他常常干這等事來著。

總主教考慮到弗朗西斯在陸地暴力搶劫這方面經驗豐富，采納了他的提議，只給每個百姓發了一小塊面包。還是從海盜那里奪取的。虧得那些百姓都是些中世紀的百姓，當中并無一個穿越者。對教會的cao行那是了然于心，得出生天已經喜出望外。倒沒有敢在這上面計較，也沒有妄想進了教會大嘴的財物能還給自己，都畫著十字念著神名乖乖走了。

瓜分了海盜和海盜財物之后，幾個瞭望員都出過“眼睛一花，把商船誤認為海盜船”的事故，好在弗朗西斯的眼睛還不瞎，用自己的那副望遠鏡確認之后一再果斷停車，否則“飛翔的圣西娜號”大概已經變成一艘兇名赫赫的海盜船了。知道水手們的心猿意馬之后，總主教對此非常憂慮——他是去永恒之城領取主教披肩的。不是在大海上陪海軍賺軍費的！他必須盡快趕到永恒之城才行！趕到的時候這群家伙必須不能退化成海盜才行！

要是永恒之城還沒到，他的手下們已經徹底忘掉了宗教速成班上的課程，滿心只記得海上跨區執法，這該怎么好？

雖然……他原本也不指望永恒之城看在他侍奉神明虔誠的份上授予他主教披肩……

但是！樣子總是要做好的！

少一個瑕疵，就少一個被敲詐的籍口！

他本著這樣的憂慮，在船上給一眾人等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