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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低聲說:"那等天氣暖了,就找個好日子給蕈香和茹葉開了臉吧,給他倆的位子定了,以后……"瑞珠頓了頓,把下面的話在嘴里打了個轉,沒有說出來,蕈香和茹葉的位置定了,以后府里再怎么進人也沒人能難為到他們了,春航那邊,她暫時還沒辦法為他做點什么,但是以后總是會有機會把她想給他的給了他--"原本說著正事兒……你怎么又……"春航忽然輕輕皺起眉,咬著嘴唇難耐的動了動,瑞珠笑吟吟的摸著春航的腰,發著膩的輕聲說:"這個對我才是最最正經的事兒……""你……"春航原本想從瑞珠懷里掙出來,可被瑞珠緊摟住的身子卻在瑞珠的一摸二摸之下漸漸發起了燙,只能艱難的輕輕喘了喘,斷斷續續的低聲道:"你若想、想要……那也要等到天黑以后啊……""我才不拘什么時候……"瑞珠輕輕哼了一聲,溫熱的手悄悄探入春航的棉袍里揉搓起里面光滑細膩的皮膚,"給你自己選,是去里屋還是就在這兒?反正現在這院子里的下人都自己本王是個色鬼,若是去了哪個屋里沒有傳喚就千萬別冒失的往里進,就算是在這兒,待會兒咱倆都壓著點聲也鬧不到外面那些人耳朵里去……""你、你再鬧……嗯……"春航臉上似怒似羞的紅成了一片,guntang的身子抖了抖,強咽下被瑞珠弄出來的細吟。"我就鬧……"瑞珠小聲咕噥著,拿自己的身子隔著衣服在春航的身上磨蹭,"前兒個還把我身上咬出了一串小草莓,如今下了床就不認人了……""你……"春航似怨非怨的用溫玉般的眼睛瞥了瞥瑞珠,心里知道這個冤家是不吃到rou就絕不松口,更何況他也……他也……瑞珠被春航勾著抬起頭,瞇著眼享受著那主動壓到嘴唇上的一記輕吻,原本春航那熱得吐火的舌尖要走時還被她不滿意,可近旁那人的一聲細語低喃馬上就讓瑞珠的臉上樂開了花:"唔……你先……你先放了我……咱們……咱們去里面……"快活得像神仙一樣……深夜,窗外的寒風吹過樹梢發出'呼呼'的聲響,鬧了春航大半夜的瑞珠突然從夢到什么一般的驚醒,望望身旁被她膩在懷里的人,瑞珠沉默的眨了眨眼睛,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她終于還是陷進來了……開始為這個世界里的人牽腸掛肚了……原本只想做做表面的,誰知道,她果然不是做百花叢中走,片葉不沾身的情圣的料……也好。以后的事會怎樣她摸不準,因為她已漸漸無法再做'局外'之人,但是被她攬到懷里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她原本的心愿就是做個'富貴閑人',富貴閑人、富貴閑人,富和貴都是閻王賜給她的,而那個'閑人',就看她自己想怎么做了……挺好。第二日,春航把還睡得迷糊的瑞珠輕輕搖起來,衣衫半穿半褪的瑞珠睡眼朦朧的任春航匆匆的給她拉坐起來,春航剛剛把瑞珠開到胸口的衫子叩上扣子,屋子外面已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瑞珠看著手腳明顯有些忙亂的春航,輕笑著嘆了口氣,忽然輕拉了一把,把春航拉到床上,拿被子把他也捂了起來。"別忙了,就算你手腳再快,外面那人急著進來,咱們也一定是來不及全穿戴好的,與其系褲帶系到一半被人堵上,還不如就這么大大方方的躲被子里讓她們什么也不著呢!"春航被瑞珠說得臉上紅了紅,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瑞珠一拉被束起來的暖帳,讓散下來的暖帳把春航那邊遮了起來,自己窩在被子里聽了那已沖上臺階的腳步聲,不出意料,下一秒月總管那魁梧的身子已興沖沖的跑進了屋里,連通報都沒有的一頭扎到了瑞珠床前,熱淚縱橫的往地上'撲通'一跪,哭道:"王爺大喜!奴才給王爺道喜了!""……"瑞珠望著月總管哭得只能用'恐怖'形容的臉,低低嘆了口氣,想她府里的三位美人,哪一個哭起來不是如帶淚梨花一般?嘆完氣,瑞珠抬了抬還沒完全睡醒的眼睛,輕咳了一聲開口道:"既然是給我道喜,你就莫要哭得如同我死了一樣,說吧,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一向穩重老練的月總管這么急著向我通告?""王爺--"月總管跪在地上'咚咚'的給瑞珠磕了兩個頭,屋子外,有兩名一身宮服的女衛抬著一個漆金的箱子靜悄悄的走進來,月總管轉過身,小心翼翼的打開那雕這鳥鳳的漆木衣箱,在兩個女衛的搭手下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一般的站開那個青緞朝服,瑞珠往那水青色的朝服上望了望,心里輕輕的嘆了口氣,牡丹啊,十七個瓣兒的……jiejie,你又往前推了我一步。"還有別的事嗎?"瑞珠看完那個在晨光中顯得十分鮮艷的朝服,轉過頭笑著問,月總管志氣滿滿的點點頭,興高采烈的答道:"昨天若狹國的來使抵達京都,說若狹今年風雪來得異常猛烈,全國上下已有一百多個縣村被山雪完全封閉住,所以若狹特別派使者前來向鳳棲求援,并且說愿意把一位皇子送進鳳棲,讓若狹與鳳棲永結同好。"瑞珠瞇著眼,輕輕揉了揉太陽xue,低頭笑問道:"陛下已經同意了?""陛下已恩準了若狹的使者,十日后就有官員帶著先糾集起來的一部分糧食雜物跟那些使者回去,其余的援助會分三次送進若狹,而且若狹愿意獻出的那位皇子……陛下已對來使說等氣候進入五六月份鳳棲與若狹間的商道積雪全融了以后,讓納蘭王爺帶著第三批的援助物資前往若狹的蘭京--"瑞珠低著頭,默不做聲的笑了笑,忽然起身穿衣,連憐香和惜玉都未帶的騎馬直入宮門。在琉濤殿中,女帝望著跪在殿中有將近兩月未見過的瑞珠,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問:"你今天這么急匆匆的趕過來,有事就說吧。""若狹的那位皇子……"瑞珠剛剛張了張嘴,女帝已輕輕笑了笑,低聲道:"朕還以為你想說什么,若狹說要獻出一位皇子,可她們那邊現下只剩一位皇子還未出嫁,你只不過是要你去接,又沒非要你娶,她們若是剩了幾位皇子還能讓咱們挑挑,如今只有一個,還是硬塞過來的,我要你去的意思就是讓你先去看看,你若喜歡,那個人就算是朕賜你的正夫人選,你的年紀已經夠大了,正夫的位置若是一直空著難保那些大臣不總窺探著你,朕知道你府好不容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