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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何必提個外人,郭傾云壓下其余,摟住龍緋紅。兩人擁吻著倒下,這艘艇艙體風格和式,即船艙里的擺設和桌椅都可折疊收縮進艙頂,榻榻米式的艙里寬敞無余,中間艙板自動分開,一張大水床緩緩由艙底升起。兩人在水床翻滾,一邊呼“好涼”,一邊笑作一團。許多年前夏天,兩人曾乘了這艘艇出海。當時船艙里悶熱,回來後龍緋紅要設計師改和式,郭傾云要改水床,改造完工和兩人再沒乘過一次,今日一乘,才知道游艇加水床適合的是烈日炎炎滾床單,可不是現在呀!索性脫光彼此,兩人赤裸擁抱取暖。郭清河的電話就在這時候打過來。一人一次,大家扯平嘛。郭傾云摸到手機,安撫地摟摟氣鼓鼓的女友。電話是meimei打來的,接通後卻變成小鹿的聲音,而背景里頭,郭清河的聲音,龍海舟的聲音,汽車玻璃被敲碎的聲音……郭傾云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後,笑得不輕。小鹿在那頭說,“小小姐在車里頭……她把車鑰匙拔了,對,方向盤自動鎖死……備用鑰匙在龍通吶……二少找人來敲車玻璃唄……”事情是這樣的,郭清河和那個班長男孩手拉手一出夜校大門正撞上龍海舟,龍海舟當即一拳打人,然後把郭清河扔進車里。就在他繞過車頭打開駕駛座一側的車門時,郭清河突然爬到前座,拔掉了車鑰匙。所以說車子不能太高級,龍海舟的悍馬改裝過,不是改發動機缸,悍馬的動力跑跑上海足夠了,改的是防盜,他的車,在車沒插鑰匙的情況下一動方向盤就自動鎖死車門,車里的人逃不出來,車外面的人也死活幫不上忙,就只能等車主人來,一下人臟俱獲挨修理。小鹿敢肯定,嬌嬌弱弱的小小姐肯定不懂這些,他看得清,郭清河是被龍海舟一聲怒吼嚇得抓了抓方向盤,然後,他、龍海舟在車外,郭清河在車里,三個人誰都沒法開門了!小鹿打電話回龍通樂活要人送備用鑰匙來,龍海舟氣得都快炸了,哪有這耐心等,當即招來馬路邊補車輪胎的砸玻璃。砸玻璃也是個技術活,悍馬是越野車,安全系數上與美軍的軍車屬同一等級,補車輪胎的哪兒砸的了?“小心!小心??!小小姐讓開點!到後面去!”小鹿跳著腳大叫。車里頭郭清河綣在後座,龍海舟跨馬金刀似地站在車頭,如果人眼睛能噴火,估計他最想噴了火把車里的人煮熟了吃進肚子里!大混亂之後,駕駛座一面的擋風玻璃終於被眾人齊心協力卸了下來。玻璃卸下來了,牛叔捧著備用鑰匙也趕來了。“這是干啥呢,呵呵?!迸J彘_了車門,把抱著手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抱出來,一邊示意小鹿接下電話,一邊示意司機把龍海舟請上另一輛車。“海舟哥哥打我同學……我不要理他……他不講理……壞人……我要告訴哥哥……他不講道理……”小姑娘哭了一路,到了龍通樂活門口時哭累了,隈著牛叔睡著了。龍海舟從前一輛車下來,直直地走過來。車門打開,牛叔摸摸懷里的孩子的發,把人交了出來。抱了人,龍海舟走進樓里。董事長室上三樓,連內間套房都沒進,就把人重重一扔。外面小鹿看牛叔,那意思問怎麼辦?“嗚──嗯──”里面女孩嗚咽。牛叔拍拍年輕人,示意沒事。龍二少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他想當個好大哥,等小女孩長大接受自己,但那人又禁不了欲,更忍不得女孩身邊出現的別的男人,譬如李澤衍。今天的事其實龍海舟本不會發那麼大火,十六七歲男孩女孩牽手,就好象小貓小狗的戀愛,又算得什麼?龍海舟憋了一肚火,李澤衍說回北京其實在上海,他知道,李澤衍和郭清河散步吃夜宵,他也知道,他現在是有求於李澤衍,所以忍著一拳頭沒揍上那張老是淡笑的臉!“嗚──呀──嗚──”里面女孩愈發可憐。“老牛叔,您還不管管?”小鹿一把拉了牛叔,董事長室門都沒關,從門口到門里,衣服、辦公用品狼籍一地,女孩子被壓制在若大的墨色辦公桌上,赤裸嬌小的胴體被龍海舟俯下的寬背擋了大半,兩人只看見龍海舟肩上那雙纖嫩白潔的小腳拼命踢瞪──快醒了……牛叔皺眉,女孩那小腳腳弓腳趾都緊繃,看樣子,她快醒了。龍海舟的噴霧是出自他手,這藥分量極輕,成分中含置人昏睡、體溫驟升、和極微量的肌松劑,使人陷入沈睡,但肌體松緩。牛叔是精於用藥的人,他認為對人用藥的目的絕對不是使人喪失完全意識,因為不知道痛、沒感覺酸和麻,什麼意識也沒的人再美不過是個破布娃娃而已。他把藥給了龍海舟,但從心底里,他認為男人老憋著不是回事,老是把女孩迷昏也不是回事。“再過兩天她就十七,也不小了?!迸J蹇哿诵÷辜?,不緊不慢地一邊想,一邊說。十七歲的女孩子,再怎麼不知情事,身子也該發育成熟了,既然龍海舟想要她,就索性要了,反正郭傾云知道meimei身子被破了也只能接受而已。“小子你假正經什麼!”牛叔尤自想了會兒,一巴掌不輕不重撇小鹿頭上。這死小子,瞧那副男生女相,那十根長指甲……“小子我問你,西南那片有個出臺小姐被先jian後殺的是不是你做的?不是勒,手掐死的,那天梁局來說起──”“嘿嘿……又不是啥良家婦女……老牛叔真會開玩笑……”小鹿打哈哈。“啊──”突然里面半聲聲嘶。兩人靜了下,突然龍海舟大叫,“清河!清河!清河!清河──”“二少!”“二少怎麼了!”兩人一起沖進去,只見郭清河赤裸著躺在辦公桌上,龍海舟手托她頭,他手一顫,女孩子頭便垂他臂下。“清河!清河!清河──”龍海舟襯衫大敞西褲踩在腳下,狼狽地抱起女孩就往外沖。“二少!二少!”牛叔制止住他,就著他手搭他懷里的女孩子頸脈,再翻起眼皮,試試了她鼻下。“二少──”牛叔目光往下,看了看女孩子雙腿間,和龍海舟胯下,想了想問,“您還沒──吧?”“我──我──我──”龍海舟“我”了三次,實在難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