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傾云解下長袖襯衫的袖釘，松了扣子脫下，再披到meimei身上。其實meimei的軍裝上裝是沒必要脫的，只是他覺得實在太難看，太礙眼。

披著寬大又長的襯衫的女孩身上只有件少女式的前扣內衣，她想掩住身上，也想掩住身下，最後兩只小手緊緊攥了自己的內褲，臉通紅得直到細巧的脖頸和鎖骨。

“哥哥……我……昨天……沒洗澡……”清河囁啜著。

“是哥哥呀，有什麼要緊?！惫鶅A云輕輕掰開女孩的手，托了托她臀，勾了純白的棉質小內褲褲角剝下。

在碰觸女孩的下體前，他先揉按了會她的小腹。

meimei月經初潮也是他第一個發現，他回憶那好象是在meimei十四歲零七個月的時候，那天早上他發現meimei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於是他敲門?！案纭摇疑砩狭餮崩锩鎮鞒鰉eimei的哭腔。

那一次，他起先很驚惶，隨後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把meimei抱進浴缸里，洗掉她身下的血漬，擦拭她身體，然後手把手教她用衛生棉，再換上干凈的內褲和校服短裙。

“是不是這里疼，肚臍下面這里？”他在她肚臍至會陰上來回揉按。

“嗯……嗯?！迸Q起眉，就是這里疼，說很疼也不是，就是有時冷，有時酸，有時又痛，一陣陣的，很奇怪的感覺，好難受。

“我多揉一會兒?！惫鶅A云一只手就能覆蓋住meimei的小腹，他學過推拿，那時是為彭公子復健學的。他的手法極好，而且有的放矢，譬如對彭公子就要手略重而點面及到，而對龍緋紅則手法包潤，游遍全身。

揉著，他發現女孩下腹柔軟，但全身不正常地緊繃，她在害怕，這樣不行。

“清河，你們下學期有沒有生理衛生課？”郭傾云把meimei抱起來，轉移她注意力。

“有，生物書上有的……發新書的時候有幾個男同學笑……老師說要男生女生分班上的……”清河又一次通紅了臉。

“分班上是因為男生和女生的生殖器不同，發育期要注意的個人衛生也不一樣。女生一般十一二歲就來月經初潮，以後差不多每隔一個月來一次月經，有些女孩這個時候就很怕冷，肚子疼，這叫痛經，清河就是這樣，對不對？”

“女孩子月經初潮後就開始發育，人會長高，乳防也會脹痛，女孩子長大要戴合適尺寸的胸罩，胸罩可以保護乳防，讓它發育得更好，不要害羞，每個女孩都這樣經歷這樣長大?！?/br>
郭傾云娓娓說著，把女孩身上的大襯衫擺放到兩邊，雙手輕輕掬起前扣小內衣突起的兩邊。

“70A？”他目測。

“啊?！迸⑻痤^，臉上寫著“哥哥怎麼知道！”

“太瘦了，清河要多吃點?！惫鶅A云只好換個話題，其實人胖瘦和胸圍的關系并不是很大，meimei的胸圍一兩年後至多是70B，Cup可能因發育而增大些，但她身子骨太薄削，內地的尺碼70A是最小，要是在歐洲只能給她買兒童背心。

前扣的內衣雖然沒有鋼托，但能看出小小的乳兒形狀生得很好。

“哥哥給你買根項鏈好不好？”

“教官說不可以戴首飾?！眒eimei第一反應就是遵守紀律。

“軍訓結束戴好了?！彼睦镉浵铝?。

“你有沒有好好吃飯??？”他顛了顛meimei身子，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

“食堂里的菜有蟲子，rou都是白的，米飯顏色跟馬來炒飯似的！”女孩子睜大眼，抱怨很大，“胡老師也說飯很難吃！胡老師也說的！”

“好，好，待會好好吃飯，一頓補三頓?！惫鶅A云嘆氣，可想而知一天三頓她肯定是在啃他塞在包里的杏仁小餅干了，那小餅干，才麼指大小，吃多少才飽，也就是卡路里還行……

說著些話，女孩子放松下來了。郭傾云兩只手圍攏meimei的細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腿上。騰出一只手，他旋開“梨之蕊”小罐的蓋子，中指挑了大塊乳白的脂。

盡可能多得抹了乳脂，他撥開了貝rou──

女孩一跳，連腰都僵直了。

“哥……我不怕……”她象做了錯事。

郭傾云想了想，決定索性把剛才講了一半的生理衛生課繼續下去。

他抱起meimei換了個姿勢，讓她背抵進自己懷里，然後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做些什麼。

“清河，看好。我手上有乳霜，現在我要把乳霜抹到這里，這里，叫會陰，是女孩子的生殖器官?！彼珠_她腿心，手抵在她會陰恥骨，開始，往下。

“這是叫蔭睇?！彼ㄉ闲『?。

“蔭睇下面是尿道口?！?/br>
“尿道口下面是蔭.道，外面覆蓋著蔭唇，分左右兩瓣?！?/br>
“女孩子結婚前，蔭.道前面有一層膜，叫處女膜。處女膜中央有一個孔，月經就是從處女膜孔中流出來?！?/br>
“你生的病叫處女膜結締組織增厚癥，就是說，你的處女膜比正常女孩要厚，膜孔的直徑也比正常直徑小，所以每個月，月經的經血就積在蔭.道、zigong頸口。這種病，肚子疼是表面的癥狀，身體器官上、發育方面都會有問題，所以我們要治的，早一點治好，以後月經就會準，肚子也不會疼，清河就跟其他女孩一樣了?！?/br>
女孩子一直在聽，睜著大眼。

“女孩子這里最珍貴，除了丈夫，不可以讓任何人碰……”他綣起女孩的腿，把她身子轉過來，按進懷里。

“哥哥……”

“嗯？”他全神緊繃，抵在最嬌嫩柔軟的地方。

“……也可以的……”

“啊嗯───”

兄妹倆同時喘了一聲，整節中指刺穿了甬道。

這一次，許是meimei聽懂了哥哥的話，神經上足夠放松，也或許是乳霜足夠得潤滑，郭傾云用指肚撐開了狹小的膜孔，慢慢推送進，將整節中指徑直沒入。

“啊嗯───”

兩人面對面同時喘了一聲。

“不怕，哥哥保證不弄疼你?！彼麚е鴐eimei的腰，拉好她身上滑落的大襯衫。

“清河……別動……別抓……”一會兒，他就渾身是汗，女孩匍在他肩上，左手絞著右手，右手絞著左手，一下一下，十根細細指頭劃拉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