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育比別人都晚，前年、十四歲生日過後四個多月才來初潮。平時麼，一個多月，有時兩個月才來次月經，行經量……應該比較少，因為我買的衛生巾兩三個月才用完。腹痛……好象月經前痛，不過行經時也叫痛，我一開始以為是痛經，給她吃止疼片也沒什麼用?！?/br>
郭傾云攬著meimei回答老醫生問題，邊上的年輕小醫生寫一會抬頭看看，又低下頭繼續寫。

“你這個做哥哥的不容易！”老醫生拍拍郭傾云的肩，示意讓女孩進檢查室。

郭清河萎萎的，手抓著哥哥抓得倒緊。

“你也進來吧?！崩厢t生體諒地讓兩人都進去。

年輕醫生已經在檢查室里做好準備工作，里面兩張檢查臺，臺上鋪著一次性衛生紙，臺靠醫生那邊豎著兩根固定擱腳的架子，架子上兩盞小太陽燈。

“哥哥……”郭清河快哭了。

“不怕，醫生給你做檢查，不疼的?！惫鶅A云安慰meimei。

“不疼的，一會兒就檢查好了?！蹦贻p醫生手里握著支東西也來安慰。那東西象把鉗子，前端還又寬，郭傾云一看就識得，是蔭.道擴展器！

“醫生，你能先告訴我這是什麼檢查嗎？”他把meimei攬在身後問老醫生。

“哦，你剛才敘述病情提到meimei經常性腹痛，而且經常月經前或者行經時痛，再加上小姑娘初潮來得晚，周期又不準，行經量也少，憑我的經驗，我估計你meimei是處女膜閉鎖、或稱處女膜異常，如果確癥的話，肯定要治的?！崩厢t生說。

Chapter17（限）

“要治的?！蹦贻p醫生摘掉橡膠手套，低聲說。

“情況還好，不完全閉鎖。你meimei年紀小，結締組織屬輕度增生，你考慮一下是‘環擴張’治療，還是‘切開’手術治療?！崩厢t生也說。

“你們倆商量一下，如果選‘環擴張’治療就只是門診小手術，今天就可以治療一次，以後還要再來的?！笨葱置脗z都不說話，老醫生拍拍郭傾云的肩，走出檢查室讓兩人想一想。

郭傾云守在檢查臺前，清河就躺在上面，緊攥著他手細聲地哭。

“清河……”他聲音都在顫。

“要治的?！彼_meimei的手，走出去叫醫生。

“啊───”

“啊───”

聽到第一聲尖叫，龍海舟沖進診室。

第二聲叫聲夾著哭音，龍海舟一腳踢開檢查室門，最靠檢查臺的郭傾云“嘩”地拉下橘色帷布。

“怎麼了！什麼事！清河怎麼──”

郭傾云猛地拎起龍海舟領子推出去，“砰”地檢查室門重重關上。

“清河！郭傾云！喂！喂！郭傾云！喂！”

龍海舟拍門大叫，可恨郭傾云手腳太快，他只看到清河躺在臺子上，帷布擋了一切。

“這里是婦科，男士止步，請你先出去！請你出去！”外面診室的醫生護士都跑過來，不少病人和家屬也圍到門口，女病人們指指點點，幾位陪同來的男家屬甚至提議把他趕出去。

“開門！”龍海舟一聲大吼，檢查室門應聲開了。

“你先帶清河上車，我馬上就來?！惫鶅A云抱著清河從檢查室里出來。

“你們先走??！”龍海舟站著不動，郭傾云急了，把meimei塞進他懷里趕他出去。

“我在車里等你?！饼埡Ｖ勖撓麓笠鹿牙锟奁呐⒕妥?。

他們走了，其他人也散了，一老一青兩位醫生都松了口氣，這種病癥的病人少，病人年紀小、家屬又特別緊張的更少，大家都沒什麼經驗。

“醫生，我meimei以後能不能結婚？”郭傾云留下來就是為問個清楚。

老醫生點點頭，“當然可以?！?/br>
“處女膜在蔭.道口，中央有個直徑大約1-1.5厘米的孔叫處女膜孔，月經就是通過處女膜孔排出體外?！?/br>
“你meimei蔭.道發育是正常的，但是蔭.道口處女膜比同年齡正常女孩小、厚。處女膜比較小和厚未必是異常，因為每個人有個體差異，只能說明她的蔭.道比較窄，以後初夜肯定會比較痛苦，出血量也大?！?/br>
“再有一點，就關系到為什麼我堅持你們應該治療。我檢查發現，她處女膜孔的直徑異常，孔小，而且孔邊很堅韌，術語叫作處女膜結締組織增厚?，F在她年紀小，還是輕度，以後隨著年齡長大，結締組織增多，就會變成中度、到最後就是處女膜肥厚，甚至閉鎖?！?/br>
“這種病癥女性本身的痛苦是月經前、經期下腹痛，因為經血無法從體內順暢排出。女性在性生活方面的痛苦也是很大的，男方如果不懂醫學，或者行為比較野蠻，可能會造成蔭.道撕裂和大量出血，對女性身理和心理可能都造成難以彌補的傷害。所以你們要治療，要克服心里上的恐懼，還要有一定的承受?！?/br>
當時在醫院里老醫生的話郭傾云想了很多遍，回到家龍海舟問了幾句，他不能說，也不想說。

“我晚上不回來！”龍海舟氣得摔門就走。

郭傾云在樓下坐到天黑，直到隔壁菜香飄進來。

他翻了翻冰箱，冰柜里塞滿了速凍湯圓，今天是十四，明天十五，元宵節了。

他拆了兩包湯圓丟進水里?！跋劝阉疅_再放湯圓?！眒eimei啞著聲在他身後說。

兩個人默默吃了兩碗湯圓，郭清河眼眶紅紅，沒吃完就說飽了。

郭傾云照常去放洗澡水，清河進浴室後他看著鍾，秒針走了十圈後他開門進了浴室。

郭清河坐在大浴桶里，見哥哥進來，她有點呆楞，不知所措。

“清河，洗好了過來?！惫鶅A云拿進來兩條珊瑚絨毯子，他把一條疊得厚厚鋪在洗手臺上，另一條張開，把meimei從浴桶里抱出來裹進毯子里。

“不要！哥哥……”郭清河當時就明白哥哥要做什麼。

“不要！不要！不要！”她在毯子里扭，郭傾云抱起她坐到鋪著毯子的洗手臺上，不管女孩的尖叫“不要”，他把她腿張開，手里的擴張器對準她腿心──

“哇──”

他手里擴張器根本沒探進去，女孩“哇”地放聲大哭。

“不要……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