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29節
氣勢劍拔弩張,針鋒相對。 “沒有我的戲份就不能來嗎?”陸風馳態度理所當然,冷風撲到他耳畔的骨釘上,“作為騎士長,守護公主怎么你了?” 水鵲眼皮一跳,下意識喊陸風馳名字防止他繼續胡說八道下去。 “你不喜歡……?”alpha縮在小板凳上像只委屈的大狗,聲音都放低了,“那抹茶奶蓋你總喜歡吧?再不喝就要涼了?!?/br> “涼了就不好喝了?!币袅扛?。 * 如果還能再來一次,不論文娛委員說什么水鵲也不會答應參演的。 每天排演的日子都過得水深火熱。 他再也不想體驗第二遍了。 雖然海王是不對,但是有時候水鵲還挺佩服那些和八爪魚似的時間安排大師級海王的。 他只是個腳踏兩條船的平平無奇炮灰,這段時間一天天的都要累死了。 左挨右等終于到了元旦晚會。 海城一中每年都會花至少五百萬作為晚會的經費支出,在運動場中心搭建表演舞臺以及大屏投放,方便容下三個校區的師生還有部分受邀參加晚會的家長以及校友,還會請專業的攝像組在網絡上同步直播。 臨時搭建的后臺緊鑼密鼓地換裝化妝,人影憧憧。 藍胡子話劇在節目單上排倒數,所以他們還有相當充裕的時間準備。 曲九潮利用學生會的特權為他們申請了專門的換衣間和化妝間,并且還不是逼仄的那種,相當寬敞。 戲份少的幾個配角演員先換裝化妝。 而花費功夫多的主要角色留到后面精細著點準備。 幾個飾演前任妻子的alpha換上宮廷裙裝,強壯胸肌把裙子撐得鼓鼓囊囊,畫的妝也相當濃艷,頗有胭脂俗粉的炸裂視覺效果。 他們互相嘻嘻哈哈地打趣,甚至揉對方胸一把狠狠嘲笑了,還要拍下照片永久作黑歷史存檔。 忽然,化妝間里不知道是他們之中的哪個,喃喃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宋同學換好了沒有……” 明明是小聲的自言自語,但所有人都捕捉到了,剛剛還肆無忌憚打趣的幾個alpha臉色發紅,全都不說話了。 化妝間一時間落針可聞。 良久,有人說: “他穿應該會很漂亮?!?/br> 眾人看去,是穿一身騎士裝守在門邊的陸風馳,黑金色半邊披風裁剪合度,骨釘沒卸,這讓他看起來落拓不羈,確實像童話里會為公主拔劍的光明騎士。 “砰”的一聲響,有人重重推開換衣間內室的門,喘息聲粗重。 啪嗒反鎖了門。 一步一頓地走向他,漆黑锃亮的皮靴踏在木板地面上,吱嘎吱嘎,好似走路的人承重千斤,每挪動一步都需要格外用力。 水鵲背對著門的方向,還在和裙子后背的系帶做斗爭。 換衣間燈光是護眼的昏黃,他毫無所覺地在柔光下向著來者半露出蝴蝶骨,綠色的絲帶層層疊疊地束縛在上面。 “抱歉,我還沒有換好?!彼持衷噲D反手打蝴蝶結,但失敗了好幾次,垂著腦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道歉,他也沒回頭,只是解釋,“你可能還需要再等一會兒,這個有點難系?!?/br> 冰涼的手從后面伸過來攬住他,掌心相貼的皮膚因低溫而激起一小片雞皮疙瘩。 水鵲打了個寒顫。 手上一松,未束好的后背絲帶因為來者抓住機會緊貼上他的身軀而死死夾在兩人之間。 曲九潮渾身汗淋漓的,他外套也沒穿,身上只一件屬于公爵的內襯,皺巴巴的,狼狽極了。 曲家有相當一部分產業盤踞在國外,因此他從小受到的都是繁復的西式貴族教育,禮儀家教像舊世紀紳士一樣刻板,哪怕襯衫出現一絲褶皺,都是失禮的、不合格的。 藤條會迅疾地落在掌心里,如降下的雷雨雨滴,反復多次,手指沒辦法伸直,火辣辣的痛感持續一整天。 他幾乎沒有和現在一樣在別人面前這么狼狽不堪、丟盔棄甲的經歷。 他喘著粗氣,呼吸guntang,盡數灑在水鵲的脖頸上,雙目赤紅,低下頭鼻梁抵著人碎發后的腺體。 對方卻剛剛反應過來是他一樣,擔憂他的異常狀況,“曲、曲九潮?你怎么了?” “情、熱、期?!鼻懦泵空f的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承受著難以忍耐的痛苦。 “標記我?!?/br> 他說。 兩三個呼吸的時間,久到曲九潮眼前一陣發黑眩暈。 水鵲才方知緊急情況一般,慌亂得聲線都在顫,求助道:“我、我不會啊,標記要怎么做?” 曲九潮咬牙,犬齒用力,“你初中生理課學的都還給老師了嗎?!” “你兇我也沒有用……”他慌得六神無主,環顧四周,手心都沁汗了,“怎么辦?” 第23章 信息素紊亂的alpha(23) 他的手機也不知道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放到哪里去了。 按照生活經驗,你越是想要找到丟失的某樣物品,越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 只有之后不經意間的一瞥,發現它就在某個顯眼的位置。 水鵲環顧換衣間一周,也沒找到他的手機,只能問曲九潮:“你帶手機了嗎?我現在查?” “你怎么不帶抑制劑啊……情熱期亂了嗎?” 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口不擇言道:“我、要不我給你找一個會的alpha過來吧?” 話音剛落,曲九潮咬了他后頸一口,當然避開了腺體,但還是有點痛,因為對方顯然并沒有打算收住力氣。 明明都神志不清了,還惡狠狠地質問:“你以為標記是什么?” “在你眼里我是誰都可以接受的omega?” 水鵲意識到自己這次說話過分了,聲音軟軟地道歉:“對不起……” “你別兇我?!本拖褚还蓺舛略谏ぷ友劾锷喜蝗ハ虏粊?,他難受極了,和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我真的不會……” 身后的人嘆了一口氣,握著水鵲的雙肩將他掰過來,面對面,又緊密無縫地抱在一起。 洋裝長裙配了繁復的飾品,胸口的珠鏈擠壓在兩人之間冰冷、生疼,又因為密不透風的體溫傳遞仿佛要化在新年夜了。 “學我剛才那樣,咬我的腺體?!鼻懦迸潇o,控制自己的聲線,“現在,釋放信息素?!?/br> 水鵲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個聽話的學生,就連在標記這件事的學習上也不例外。 他一步步跟著曲九潮的引導,和拿著參考答案寫作業一樣。 貝齒不敢用力,就偏過頭換虎牙。 杜松子酒和梔子烏龍和洪水一樣淹沒整個換衣間。 水鵲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發展成這樣的。 長桌上的道具噼里啪啦一掃而落,他坐在桌面,裙擺由于沒有裙撐,柔軟厚絨面質地層層疊疊地堆在一起。 被臨時標記的omega比之前還要失控,他看起來單薄,但身高近一米九,襯衣下隱藏著勁瘦的肌rou,從長期堅持鍛煉與極限運動帶來的好體能,使得他能夠輕易地困住面前的alpha。 傳統印象中ao的位置顛倒過來。 水鵲的腿被迫夾緊了曲九潮的腰胯,那裙裝是u型衣領,狐裘披風還沒來得及穿上,大開大合的領子本就松垮,拉拉扯扯的,粉潤的小肩膀全然露到外面了。 對方跟瘋了一般舔舐水鵲的唇rou,磨得唇珠發燙,圓鼓鼓的微微腫起,擠得香甜的水滑到雪白的脖頸上。 他好像怕人跑了,還要單手按在人家后腦勺去迎合他侵入的動作,另一只手死死絞著水鵲后背的絲帶。 大概是節水意識宣傳得很到位,一點一滴都不肯浪費的,他從軟嫩的臉頰rou往下,一路吮走甜膩膩的水痕。 “不要……”水鵲摁住他的臉,羞恥得腳趾蜷縮,“會有痕跡,別人會看到的?!?/br> “只要是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嗎?”卷著絲帶的手指神經質地抖了一下,曲九潮飽含引導性地問。 水鵲根本沒注意他在后背的小動作,但還是滿臉猶豫,臉蛋子都要皺在一起了,“你還沒穩定下來嗎?那就可以吧……” “但是你要快一點,我擔心我們不夠時間準備了?!?/br> 好奇怪。 標記不是說可以起效迅速地穩定情熱期的omega嗎? 難道是因為他分泌的alpha信息素太少? 那他豈不是很那個的alpha……完全沒辦法滿足omega的需求啊。 怎么辦,好丟a臉。 曲九潮會不會嫌棄他? 他羞愧得臉頰guntang,恨不得捂住臉。 真正的omega會自己爭取。曲九潮的眼鏡落在另一間換衣間內室了,也省去了摘眼鏡的功夫。 細長的指節遠比水鵲的要靈活,東繞一圈西繞一圈,墨綠色絲帶就松散開來,沒了束縛,上身的衣物理所當然地散開。 涼絲絲的空氣從四面八方裹過來。 “等、等等……”水鵲雙眼瞪圓了,他好不容易差不多系好的絲帶,本來還想叫曲九潮給他幫忙打個結,沒想到這人是過來幫倒忙的。 漆黑的眼眸垂下,視線和給膠水黏住了似的完全挪不開半分,他應該是想抬手扶眼鏡,但馬虎地忘記了鼻梁上空空如也,抬手蹭了個空。 啞然失笑道:“好小?!?/br> 水鵲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你有病嗎?!閉嘴,不許說!” “但是好漂亮?!鼻懦边€嫌水鵲不夠害臊,目光虔誠地盯著,“我想親親它們?!?/br> 他不但敢想,他還是一個相當勇于實踐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