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男人們】(4)
【第四章美夢】 美夢不一定能夠成真,但人們都喜歡做美夢,現在的我就陶醉在這如夢如幻 的夢境里。 在這夢幻的國度里我看到了多年不見的父親,看著他用瘦小的身軀扛起母親 去世后留下的那個破敗的家,在夢境里我次看到了父親笑的那樣甜蜜,我也 看到了我自己,看到了那個曾經憧憬美好未來的少年,當然我也看到了隋妍那個 讓我百轉千回的女人。 這夢我做的好長好長,長的好像要把我困在這夢境里,我知道其實是我不想 醒來,不愿意面對這個帶給我名譽、金錢又讓嘗盡孤獨、辛酸、屈辱的世界。 突然我眼前的一切熟悉的人和事物都消失了,轉眼間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白 茫茫。 天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四周看不到任何東西一切都是白色的,我掉進了 一個白色的世界。 這個白色的世界好像沒有盡頭,不管我從哪個方向走我都無法走不出這白色 ,甚至讓我感覺我一直就從來沒有動過。 就在我如無頭蒼蠅亂竄的時候,遠方出現了一個黑點,這個黑點已驚人的速 度不斷向四周蔓延著,很快天是黑色的、地是黑色的、四周黑色的,但我卻可以 看清這個漆黑的世界。 這片黑暗并不是孤獨的來,隨她而來的還有一女人,一個讓我看上去既熟悉 又陌生的漂亮女人。 原本看上去模煳的身體逐漸變得清晰醒目,走到我面前的是一個身材健美的 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和隋妍有幾分神似。 當這個女人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漆黑的世界又一次變得明亮了,太陽從天邊 升起,明媚的陽光灑向這個明亮的世界,我的周圍轉瞬間盛開出各種叫不上名字 但顏色嬌艷的花朵,美麗的蝴蝶在我身邊飛舞,這一切構成一個童話般的世界。 我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個用鮮花編成的花冠,我低頭看見 我身上穿上了男人這一輩子只有在結婚的時候才能穿的白色婚紗短裙,而眼前那 個女子則溫柔的將手里的花冠呆在了我的頭上,這時刻我成為這個世界最美麗、 最漂亮的新郎。 這時我看到了我的母親、我的父親、我的兄弟姐妹以及我的好友連城,他們 都來參加我的婚禮,當我在扭頭看著我面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她的面容變得更加 清晰了,她分明就是年輕時的隋妍。 她穿著一件拖地長尾婚紗,高挽的發髻上帶著一件鑲滿鉆石的王冠,她手里 捧著一束鮮艷的玫瑰柔聲的說道:「陳浩你愿意嫁給我,做我的丈夫嗎?」 我激動的想大聲說:「我愿意?!?/br> 但我張不開嘴發不出聲音,她并沒有在乎我是否回答她的問話,而是一把將 我攔腰抱起走到了一張鋪滿獻花的大床上。 這床真的很大,以至于大的讓我感覺它可以鋪滿整個世界,這床真的很柔軟 ,柔軟的可以比過世界上任何一張床。 我躺在床上任由我的新娘在我身上撫摸,脫下我身上白色裙紗。 她的動作很溫柔,溫柔的如同一縷細流在我身上緩緩淌過,輕撫著我光滑的 肌膚洗滌著我的心房。 我從來沒有看過隋妍年輕時候的樣子,現在她那健美修長的身體正一絲不掛 的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白皙有力的雙手正在我的胸前愛撫著。 rutou是男人第二性特征,他們雖然沒有女性rufang那樣圓潤挺拔,但是我們這 個時代男人的rutou絕對是世界上最美艷的事物。 沒有哺乳過男人rufang雖然不會呈現出類似女人rufang那樣飽滿嬌挺的形狀(大 小和剛剛發育的十一二歲女孩的rufang相彷)沒有那種紅如草莓的rutou,但我們那 圓潤飽滿色如粉紅櫻桃的rutou更能激起女人的欲望,現在我身上的她正貪婪的品 嘗我身上那倆顆嬌艷欲滴的櫻桃。 我從來沒有像這次那樣渴望進入她的身體,渴望被她那欲望的洞xue所包裹。 我喘息著呻吟著就像當年母親胯下的父親那樣渴望身上的女人用雨露滋潤著 我。 我身上的她有些著急也有些羞澀,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有些無所適從,就像貪 吃的孩子看到一品美味的罐頭而不知道怎么才能品嘗到里面那鮮美的果rou。 我溫柔的看著他伸出我纖細的手撫摸著她飽滿的rufang,滿滿的滑向她的腰間 ,僅僅抱住她那美的猶如男人的腰肢勐的一用力「撲」 的一聲,我的欲望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她的身體,瞬間火一樣的狂熱將我緊緊 的包裹讓我的欲望在那里寸步難行。 身上的她被突然的刺入竟然發出只有男人們才能發出的聲音,那是一聲嫵媚 到極限的呻吟。 一綹鮮紅順著她的胯間流下,在我雪白的身上留下一條愛欲的紅流。 那是處女的血,那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血,鮮紅的處子之血激發 了我身體里隱藏的男人的野性,我扶著她的腰肢發狂般的奮力向上插去,每一次 都是那么用力好像用盡了我一生的力量。 我的狂野讓身上的女人猶如波濤中的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中上下起伏,她 的呻吟更像是疼痛的哭泣,我次這么狂野不應該是野蠻。 看著我身上的她竟然臣服于我欲望的yin威之下,我突然發出當年母親發出的 怒吼聲,伴隨著吼聲欲望里不斷噴射出nongnong的jingye,一波一波的沖向她的zigong, 灌滿她的身體。 她在我這一波勐似一波的瘋狂攻擊下,除了接受那持續不斷的沖擊沒有任何 反抗,當我拼盡最后一絲力氣的時候,她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樣附在我的身上喘 息著。 我瞬間又恢復了溫柔輕輕撫摸著她額前凌亂的秀發,她睜開那雙還帶著晶瑩 淚珠的雙眼微笑的看著我輕聲的說了一句「該我伺候你了」 就是這一句輕如鴻毛的話,卻讓我看到了來自女人的力量。 她那包裹著我欲望的洞xue開始上下擺動著,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充滿力量 的緊緊包裹讓我的欲望有種被扯斷的感覺。 我剛剛嘗到了野性的美妙滋味并不愿意這樣束手就擒,我開始了我的反抗。 我擺動我的胯骨想往上對她進行沖刺,希望利用我利刃的能量讓她再次向我 臣服。 然而她的力氣要遠比我想的大,她大力的摁住我的雙臂向胯間大力坐下去, 這強悍的力量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就如同一座兇勐噴發的火山瞬間將我融化。 我的反抗是多余和徒勞的,我知道剛才我之所以能夠得逞是因為她的緊張和 生澀,現在這些她都已經懂了,她的撞擊是那樣有力,她的動作是那樣的生勐, 這一切讓我除了在她下面哭泣、呼喊、呻吟之外無能為力。 她射了那是女人才有的噴射,她噴射時并不像那些老女人那樣那么粗暴,而 是透著年輕少女的陽剛,讓身下的男人是那么回味無窮。 我也射了但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回,直到最后一次我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 我虛脫的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耗盡所有體力的我閉上了眼睛在美夢中酣甜入 睡。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躺在一間只有一張寬大床的房間,房間 沒有陳設只有白色的墻,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和床上坐著的一個穿著白色連衣 褲群的男人。 這個地方我很熟悉,因為我不止一次在這床上睡過,這里便是連城的臥房, 而坐在床上的男人便是連城。 連城見我醒來放下手中的正翻著的雜志微笑著對我說:「小懶蟲睡醒啦,我 去給你拿杯水清醒一下,看你半醒不醒的樣子?!?/br> 說著連城起身下床向臥室外走去,看著連城離開房間,我用勁敲了一下我昏 沉沉的頭,掙扎著做了起來心中說道:「酒真是一個要命的東西?!?/br> 就在我起身準備下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對,是什么不對我也感 覺不出來,不過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我竟然赤身裸體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 我掀開被子向里面看去,看到我那根黝黑粗長的yinjing竟然昂首挺立著,這讓 我一下想起了昨日那段亦真亦幻的春夢一下子臊的自己臉又紅又熱。 連城很快就回到了臥室手里除了一杯白水之外,他還拿了一睡衣和睡褲一同 遞給了我。 「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的渾身上下都是。我本來想給你換睡衣的,結果你 卻耍酒瘋似的非要光著身子睡,沒辦法只能讓你這樣睡一宿了,也不知道你昨天 抽了哪門子的瘋。這睡衣我沒上過身你先穿上吧,我去看看鍋里的湯好沒好,一 會兒出來吃飯我給你熬了醒酒湯?!?/br> 說著連城把衣服遞給了我,便關門走了出去。 我并沒有馬上穿上衣服,而是望著自己精赤的身體發起了呆,那根昂揚的欲 望這時已經慢慢的低下了頭輕垂在我的胯間,胸前兩顆櫻桃卻鮮紅奪目似乎在告 送我昨晚夢中的瘋狂,我回味著那個亦真亦幻的美夢,夢再美也是假的但我卻覺 得他是那么的真實,真實至今我的雙手還能感覺到她皮膚的質感。 「飯好了趕緊出來洗漱一下就吃吧,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就在我的衣櫥里隨 便找一件先穿著吧,你衣服洗完還沒干等干了我派人給你送去?!?/br> 我坐在餐廳邊吃飯邊看著連城那忙碌的身影,心中想道:「誰能想到這個在 香草街翻云覆雨的男人,在家里會洗衣做飯收拾屋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主夫的樣 子,恐怕所有的人都會大跌眼鏡吧?!?/br> 我對連城的依賴一點也不亞于對隋妍的依賴,他和她是我在北京這座城市繼 續待下去的僅剩下的兩個理由。 我不知道和隋妍最終會怎么樣,我從來不敢去想雖然我知道那個結局必然是 悲劇的,但我卻始終認為和我連城必然相伴到老。 有一次連城曾經和我說過,如果我到了四十歲還沒有嫁人,那么我們倆個就 搭伙過日子。 雖然這僅僅是一句笑談,但我承認我們倆人現在的確是相依為命,雖然并不 住在一起。 等我從連城家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并沒有回到我那個公寓而 是直接去了公司,因為在連城家我接到了來自公司的電話,隋妍并沒有來公司上 班而今天有個項目需要開會,項目里的資料都在隋妍那里,她不在那么全公司上 下也只有我知道文件放在哪里。 我剛剛走出連城家的門口,一輛最新款的白色凱迪拉克越野車停在我了身前 ,從車窗里探出一個面容俊秀的女孩向我說道:「陳叔,連叔知道你沒開車過來 ,讓我送你到公司,上車吧?!?/br> 我笑著說道:「小穎那就麻煩你了?!?/br> 說著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了車。 這個女孩叫李穎今年二十二歲,她是連城的私人律師兼保鏢。 小姑娘身高一米七五,足足高出我一頭,不僅人特勤快而且身手矯健。 李穎雖然名為連城的私人司機,實際上等同于連城的左右手,在整個香草街 都是有一號的人物,我甚至認為不久以后她可能會接手連城全部的產業。 李穎很健談人也很幽默是那種很招男孩喜歡的女孩,但開朗的性格背后她卻 始終隱藏著一些連我也不知道的秘密。 沒人知道李穎的父母是誰,她到底來自哪里。 我次見到的她的時候,她才十三歲當時還是一個黃毛丫頭。 這些年她可以說是連城一手帶大的,連城對她的感情也很特殊是那種介乎于 老板和親人之間的關系。 我曾經試探性的問過連城和她是什么關系,但是每次問的時候連城都笑而不 答,而李穎自己也對自己的身世諱莫如深,不過唯一的特征就是李穎有時候和連 城真的很像。 北京的交通很堵,到了市區之后簡直就是寸步難行,幸虧有了健談幽默的李 穎,這段枯燥的旅程才顯得生動有趣,在我不知不覺間車已經聽到了公司的樓下。 我下了車回頭對李穎笑著說道:「美女回見」。 說著便向公司大樓走去。 我沒走幾步李穎在后面喊道:「陳叔等一下!」 我回過頭看著李穎從車里跑了出來,三步并兩步的來到我的面前遞給我一個 藥瓶說道:「陳叔這個給你擦擦你肩膀上的傷,那么白皙的肩膀要是烙下傷疤就 不完美了」 我詫異的看著李穎說道:「哪里有傷?」 李穎有點臉紅的說道:「你肩膀的后面挺大一塊,最好用什么東西擋一下, 要不然這么進去好像不太好,這藥水你先用著?!?/br> 說完李穎從衣兜里拿出來一條絲巾替我披在了肩上,然后說道:「這就好看 了,陳叔我走了!」 她臨上車的時候又喊了一句說道:「陳叔下次玩的的時候別找太野的妞,要 不自己遭罪?!?/br> 我被李穎這一番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本想在問她個清楚,可是她早 已駕著車飛快的離開了。 我快步走進公司大樓來到了大樓的二十三層,這里是整個公司最為奢侈的地 方,整層里除了幾個大大小小的會議室和接待室之外,便是面積達四百平的總裁 辦公室,以及與總裁辦公室一門之隔的總裁助理辦公室。 我來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秘書楊益立即站起微笑對我說道:「陳哥好」 我微微點頭向這個模樣標致的小伙示意了一下,便取出鑰匙打開總裁辦公室 的門。 就在我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我從門側的一個衣帽鏡里清楚看到楊益在看到 我的后背露出的驚訝表情。 這時我才發現可能是我走的太急了,披在肩上的紗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從 我的肩上滑落,而我并不知道。 我并沒有詢問楊益而是打開門走進辦公室,側著身對著辦公室內一面鏡子照 去。 只見雪白的左肩背部有一處面積并不算大,但傷口卻很深的傷口,如果是一 般的傷口我并不會驚訝,但問題是這處傷口是咬傷,上面那一排牙印依然清晰可 見。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傷口依然火辣辣的疼痛,這是怎么回事我以有些驚慌失 措。 能留下這種傷痕最好的解釋,就是我曾經和別的女人在昨天上床了。 但是昨天我僅僅只是跟隋妍上過床,但那是昨天午后的事情,而且事后我曾 經洗了一次澡當時并沒有發現這傷口。 這時我想到了昨晚那個亦真亦幻的夢,難道昨天晚上的那次我不是夢是真實 的嗎,如果是真實的那個長的像隋妍的女人是誰,我的吃驚讓我覺得昨晚那個美 味的夢已經變成了一個讓我害怕的噩夢,她到底是誰我到底在哪里和她做的,為 什么連城沒有發現我的傷口。 這么許多的疑問讓我無所適從,甚至都忘了我進總裁辦公室的目的是什么。 直到楊益在外面催促我說,項目會馬上要開始了大家等著我拿文件的時候, 我才不得不再思索那個荒誕的夢。 ————————————————————————————————— ———美夢能成真嗎,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疑問,但有的時候人總會相信美夢會成 真,因為那是人對美好的向往。 李剛的老公楊佳怡已經有半年多沒碰過他了,但最近這半月她卻幾乎每晚都 在瘋狂的cao著李剛。 有句話叫做痛并快樂著,雖然楊佳怡每次cao的他都很疼,但是那種快樂的感 覺是多年來夢寐以求的。 今天楊佳怡說要陪著他一起去逛街,這讓李剛足足興奮了一宿沒睡著覺,因 為上一次楊佳怡陪自己逛街是什么時候他早都記不清了,只知道那時候他們第二 個孩子還在上初中,現在兒子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 然而更令李剛吃驚的是,他們僅僅逛半天,楊佳怡便開車把她帶到一處公園 隱蔽的地方玩起了車震。 李剛承認自己很sao很色,但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和老婆大白天的跑到公園去打 炮,李剛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太變態了。 李剛一邊躲避和阻止老婆扒自己衣服的動作,一邊小聲的說道:「你個老色 鬼是不是吃錯藥了,大白天的你耍什么酒瘋?!?/br> 楊佳怡喘著粗氣在李剛耳邊說道:「這幾年我沒怎么慰勞你,現在老婆要補 償你,讓你一次吃個夠?!?/br> 楊佳怡嘴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慢下來,她飛快的撩起李剛的上 衣,一對飽滿如少女的rufang呈現在楊佳怡的面前。 李剛在災變前胸肌就很發達所以在災變后他的胸一樣很發達,只不過那時候 他的胸是硬的,現在則是充滿了柔軟的彈性。 楊佳怡像一頭饑餓的母狼撲在李剛白嫩的胸脯上貪婪而又兇殘的不斷吸允和 撕咬著,一支肥厚的大手伸進李剛僅僅遮蓋臀部的真絲長衫里,野蠻的將那勉強 包裹著欲望的遮羞布褪在一邊,一把握住那早已翹的直直的小辣椒。 雖然李剛并不是那種非常漂亮的男人,但李剛確實一個能夠吸引任何女人的 男人。 正如二十多年前李剛并不是一個帥氣的男人,但這個男人渾身上下卻散發著 一種讓女人為之傾倒的痞氣,那是一種壞的讓女人著迷的氣息;現在的李剛身上 雖然沒了這種壞壞的痞氣,卻變成一種能撩動任何女人性欲的一絲sao氣,那是一 股并不濃郁的澹澹的卻讓任何女人都欲罷不能的sao氣,sao的那么有味,那么好聞。 楊佳怡此刻正注視著這迷人sao氣散發的源泉,那是這個嫵媚男人最嫵媚最嬌 嫩的地方。 楊佳怡用手輕輕將那嫩如蟬翼的包皮翻開,那絲迷人心魄的sao氣隨著楊佳怡 的動作幽然而出,像一縷能夠喚起女人原始野性的迷香挑逗著楊佳怡身上每一根 敏感的神經。 伴隨著可愛包皮的褪去,一個粉紅圓潤更為可愛的guitou,嬌挺的破殼而出。 濕滑的表面隨著包皮的外翻,帶出一根根情欲的絲線。 楊佳怡張開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那散發著迷人氣息的嬌嫩,它太嬌嫩了嬌嫩的 讓人認為那僅僅是張薄如蟬翼的輕紗包裹的一汪春水,此刻楊佳怡嘴里含住的正 是這一汪春水。 力量除了剛勐的,還有溫柔的。 楊佳怡吸允李剛私處的力量就是溫柔的,李剛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來自妻子 的溫柔力量,這是一個足可以融化掉李剛的力量,是李剛內心當中苦苦等待了多 年的力量,溫柔而有力。 李剛射了,射在了楊佳怡的口里。 李剛上一次給楊佳怡口爆那還是在災變前,現在李剛輕柔的捧起伏在自己胯 下的臉,那張臉和自己一樣泛著愛欲的潮紅,鮮紅的嘴角正掛著自己剛剛噴射出 的那一股澹青色的春水。 這張透著水意迷情的臉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好像遙遠過去那個在自己胯下嬌 吟的女孩,現在這張臉這樣的神情又一次出現在李剛的面前,只不過這樣的表情 再也喚不起李剛剛勐霸道的性欲,喚起的只是李剛那柔情似水的溫柔與嬌羞。 楊佳怡貪婪的伸出舌頭卷起留在嘴角的那滴春水,吸到了嘴里同剛才那一汪 春水一樣一滴不剩的吞進到肚里。 楊佳怡品嘗著略帶著腥味的清甜,一臉壞笑的說道:「老公你四十多歲了想 不到這地方比小伙的還水嫩,甘甜的比如乳汁還可口,sao的讓我恨不得把你給吃 了?!?/br> 說著楊佳怡直起身子撲在了李剛的身上,已經被欲望挑撥通紅的眼睛正噴著 浴火貪婪著注視著身下泛著yin靡氣息的男人,那氣勢好像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剝 了一樣。 楊佳怡和李剛身材都不算高大,但這個世界的東西都照前世有不同程度的縮 小,所以汽車的空間對他們兩人來說仍然顯得狹小。 李剛嬌喘著說道:「副駕駛地方太小了,我們要不去后面吧?!?/br> 楊佳怡顯然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吃掉身下的人兒,她根本就等不及或者也不想 換地方。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不用你腿噼大點的,對在噼大點…… 好就這樣……」 「你輕點掰我大腿,哎呀……你那么大力干嘛!」 「等等我把車門開開就好了,」 「你瘋了啊,想讓別人免費看你老公挨cao嗎……?。。。。?!狹小 空間內春意盎然,楊佳怡上身赤裸的僅剩下的胸罩半搭在胸前,rufang隨著胸罩的 抖動若隱若現,下身穿著連襠絲襪的大腿跨坐在李剛嬌小的身上,絲襪的襠部以 被大力的扯開一個大洞,深藍色的內褲被扒在一邊露出一撮陰毛,下面那張猩紅 的嘴正大力吞吐著嫩挺的辣椒。身下的李剛全身赤裸著躺在被放下的副駕駛座椅 上,胸前誘人的rufang猶如白色的蓮藕在上下擺蕩誘惑著身上瘋狂的女人,纖細小 巧的腰肢因承受著來自妻子大力沖擊而變得更加細軟,一條圓潤的小腿搭出車窗 外,在妻子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與汽車一起有節奏的晃動著,小腿延伸出去的那只 白皙嬌俏的腳丫婉如一位舞動的精靈,在夏日充滿陽光的田野里跳著曼妙的舞姿 ,那條掛在腳脖處的黑絲內褲則是精靈性感的舞裙,隨著舞姿的跳動散發著他的 嫵媚與風sao。就在兩人在經受著愛欲的洗禮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不是時候的響 起,但這急促的鈴聲并沒有打消楊佳怡的興致,她動作并沒有停頓反而更加有力。她一手打著電話,一只手則捂住身下李剛的嘴不讓他發出任何呻吟聲。李剛看 著身上這個發狂一般的女人,似乎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喜歡野戰,喜歡在與別人 通話時cao著身下的女人,這都是當年自己在zuoai是最喜歡的刺激?,F在他身上的 這個女人和他當年一樣,也喜歡用這種方式cao著自己和別的男人。通話很快就結 束了,但是楊佳怡并沒有放下電話,而是又給別人撥打了電話。這次和妻子通話 的人李剛聽得很清楚,她是李剛閨蜜柳毅的老公隋妍。自己的妻子便cao著自己便 和自己閨蜜的老婆通著電話,這樣的情景極大的刺激著李剛,那是一種帶有強烈 羞恥感的刺激,尤其是當妻子在電話里說道:「你先出來,我一會兒就到,嗯! 好的,我老婆現在正嗨著呢,一會兒他去你家陪你老婆」 這句話讓李剛瞬間的噴射了,射的好多,射的很有力,射的讓妻子竟然皺了 一下眉,隨后等待李剛的是妻子帶著吼聲的狂暴拍打,而李剛除了用更加風sao的 叫聲回應著妻子的攻擊之外,再有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就在李剛享受著一波強似一波的洶涌波濤的時候,楊佳怡怕在李剛的耳邊輕 聲的說道:「老公你又要當爸爸了,我懷孕了,有半個月了?!?/br> 聲音很輕,很溫柔,溫柔的就像在李剛耳邊輕撫的夏日微風,然而輕柔的微 風帶著的每一個字確如千斤般的重錘一下重似一下的撞擊著李剛的心房,剛剛燃 起熱情的心如同瞬間破滅的美夢一樣,碎了碎的再也不能修復。 李剛的目光瞬間呆滯了,李剛扭過頭呆滯的看著放在身邊的挎包,挎包里有 一個裝滿綠色藥丸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