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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圓胖軟萌。真是哪好往哪長,不科學啊不科學。宋澄反手把門關好,然后直接低頭蹲了下去,自如地咕嚕咕嚕幾把毛,容遠頂著一頭亂毛,很鎮定地站在原地,顯然已經習慣這樣非禮了。擼完毛之后宋澄滿足地站了起來,站起來開始給它準備今天的食物。宋澄走到儲物室開始給它剪草,一邊剪一邊在思考一個問題:容遠白天吃什么?他一個人在家是怎么解決自己的其他兩餐的?這個屋子不像是開了火的樣子,袋子里的草也沒有比昨天少,門前的垃圾桶里也沒有外賣盒。他白天都不吃東西的嗎?宋澄專注地思考著這個問題,直到她剪完了這袋草彎腰準備從柜子里拿一袋新草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包裝袋,她好像記得昨天這里并沒有這種東西……宋澄把空蕩蕩的包裝袋拈了出來。包裝袋是青綠色的,上面寫了三個大大的藝術字:“蘋果干?!迸赃呥€有一排小字:“純天然,無添加,為您的小寵提供豐富營養?!?/br>宋澄:“……”她扭頭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她身后的容遠,想了一下,然后裝作自言自語的樣子,說:“這里怎么有個袋?”吃了一肚子豐富營養的容遠頂著無辜的大臉不為所動,一副世界與我無關的神情,連耳朵都不動一下。宋澄嘆服,心理素質很好嘛,偷吃東西被抓包都不怕。鑒于肇事者沒有半分坦白的意愿,宋澄也只能裝作自己不知道是他了,宋澄把袋給扔進了垃圾桶,接著給容遠剪草。容遠沒有像往日一樣蹲在旁邊等著,見宋澄把袋扔進了垃圾桶,這一劫算是過去了,它立刻跑了出去,順著小溪來回轉悠。宋澄把草剪完之后,在起身拿兔糧里間隙里往容遠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她立刻笑噴了出來。容遠在練跳遠啊我的媽。它正站在小溪的一邊,面對著旁邊的空地,兩只后腳踮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看著正前方,看上去十分的嚴肅認真。然后,它“噌”的一下跳了出去,跳了大概有一米半這么遠。然后容遠反過身,換了個方向接著跳。大概是對自己的成績十分滿意,在落地之前,它還甩了一下自己的后腿。所以,它是在為明天的運動會做準備嗎?這幾天快到運動會了,班里其他人都開始在為運動會做準備,大家都會在放學之后在cao場上練習自己的項目。她從來沒在cao場上看到過容遠,還以為他已經是勝券在握,沒想到他是在這里用兔形練跳遠。厲害了哈哈哈哈。宋澄在心里都快笑出花了。正在這時,宋澄突然聽到客廳傳來一陣細碎的敲門聲,她止住了笑,皺著眉頭走到客廳,剛來到門口,門外又傳來一陣敲門聲,兼并著有人在門外壓著聲音問:“有人嗎?”宋澄透過貓眼往外一看,差點被嚇一跳。門外的是趙志成。☆、第16章仲夏水滴甕憑著昏黃的路燈,宋澄可以清晰地看到,門外那個滿臉陰郁的青年正是趙志成。他正側著頭,看起來想要聽一聽屋里有什么動靜,臉上布滿了探究,宋澄隱隱約約覺得他的情緒有些不正常。宋澄從來沒有聽說過趙志成和容家有什么聯系,即便是兩家之間有什么事要辦,謝阿姨應該也會打電話過來,事先知會她一聲。宋澄這會兒只打開了儲藏室的燈,容家的儲藏室與客廳方向完全相反,是以從大門外完全看不到屋里有燈光。從常規思路來考慮,屋里沒燈幾乎是等于家里沒人。這么不請自來,又挑的是這個時間,肯定不是要干好事。只不過不知道趙志成是只準備乘著屋里沒人偷個東西,還是想要像上輩子一樣,即便屋里有人也不顧,直接入室搶劫。宋澄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做聲,她這會兒心都快跳出來了。她現在還有著趙志成只是來找人,找不到人就會自行離去的夢。屋里半天沒有人回應,趙志成或許是確定了屋里沒人,直接從兜里掏出了什么東西,然后門鎖外就傳來了咔嗒咔嗒的聲音。宋澄聽著這個聲音,只覺得這個厚厚的防盜門像是一個被人把住了命門的末路俠客,變得脆弱無比,吹彈可破。她和趙志成這會兒就隔了這么一個單薄的門板,沒了這個門板的保護她沒準一會兒就狗帶了。“沃日……”宋澄在心里都快叫出來了,這樣不行啊,她還沒有報答父母,她還沒有睡到容遠,她不能死!她拿著手機悄悄地解鎖按下了宋爸爸的號碼,一旦確定情況是真的危險,她就立刻按下撥打鍵。撥完號之后,宋澄后退到五六米外的地方,裝作剛被喊起來一樣,狠狠地踏著地板走到門前,粗著嗓子喊道:“誰啊,都睡覺了還要把人叫起來?”外面的聲音安靜了一瞬,然后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是誰在家?”宋澄裝作不耐煩的樣子:“我在這屋里你說我是誰?你是不是敲錯門了,有事直說,沒事我去睡覺了?!?/br>宋澄一邊說話,一邊悄悄地靠近貓眼,使勁地往外看,門外的趙志成頓了許久,然后眼中狠光猛地一閃,低下了頭。然后,那要命的“咔嗒咔嗒”聲又響起來了,顯然趙志成是想強攻了。“啊啊啊要死了?!彼纬魏薏坏帽ё☆^大叫,她強行命令自己冷靜起來,思索著自己應該怎么帶著容遠躲避一下。躲到衛生間?不行,衛生間的門最好開了,話說防盜門都會開的人什么鎖不會開?她這會兒應該把自己藏到那種一看就不會放著貴重物品的地方去,可是……宋澄環顧了一下四周,容遠家看起來哪里都很值錢??!要不然抱著容遠翻墻逃跑算了,這個柵欄雖然很高,但努把力未嘗不可以,況且兔子這種生物不都是虛胖嗎?應該一塞就過去了。宋澄就這么胡思亂想著跑到了花園,準備把容遠給抱起來塞出去。然而,她撲了個空,花園里什么東西都沒有,一根兔毛都沒有留下。所以……那只兔是自己跑了?宋澄有點不敢置信,簡直想要掐腰罵街。宋澄還沒來得及擺好掐腰的姿勢,門外那催魂一般的“咔噠”聲突然停了,像是送葬的老鎖喇被吹破之后的留白,聲音雖停,更深刻的恐怖卻翻山倒海一樣地卷來。有那么一瞬間,宋澄整個人都僵硬了。門難道開了?門外傳來的動靜回答了這個問題。她聽到趙志成在外面不善地問道:“你是誰?”宋澄愣住了。然后,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像是仲夏里,屋檐上滑落的一滴雨忽然落在了水罐中,水花四濺,華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