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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懷安去了。這是她到劇組來之后,頭一回拿正眼瞧他。司懷安在心里苦笑,這事兒真跟他沒什么關系,本來他是想用一些小計謀,哄騙她答應演這部戲,跟他假公濟私在眾人面前纏綿一回,這樣再順水推舟公開他們的關系,外人也比較容易接受。沒想到天不遂人愿,在他開口跟明一湄說這事之前,他們就因為要不要公開戀愛關系而發生了激烈的沖突。那個夜晚……司懷安心頭一蕩,身體隱隱發熱,看向明一湄的眼神也愈發熾烈。事后他很后悔,但后悔的僅僅是嚇壞了她,不知道該怎么求她諒解。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明一湄沒心思留意他種種微妙的神色變化,短短半分鐘的時間里,她心中諸多念頭百轉千回,浮上來又落下去,最后都化作一聲哀嘆。想逃開跟司懷安有關的戲,選了王睿這邊,誰知竟是作繭自縛。現在約都簽了,合同白紙黑字擺在那里,違約的話,天價賠償金她真付不起。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不就是為藝術獻身嗎?牙一咬,眼一閉,她豁出去了!……很快,場景需要的道具大致都布置好了,王睿做了幾個手勢,示意眾人暫時離開。清場。“我知道拍這種戲,無論是男演員,還是女演員,都得先過自己心里那道坎。宜早不宜遲,我看啊干脆也別拖了,就今天。你們兩躺到那張診療床上去,根據劇本里的描寫,自由發揮一下,試著找找感覺?!?/br>明一湄頭皮發麻,順著王睿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角落的那張“床”。說是床,事實上是醫院里牙科醫生讓病人躺的那種椅子。淡綠色的椅面略顯陳舊,椅把油漆掉落,留下斑駁的痕跡。扶手約莫反復被人抓摸,在光線照射下,呈現出一種經年的潤澤。床擺在靠窗的墻角,夾角的紅磚墻頂掛了半張蛛網,沾滿了灰。陽光爬上窗臺,透過沒有裝上窗欞的窗,洋洋灑灑落了進來。半明半暗的光影交錯,如同一幕跨越時間和空間的老電影,在變遷的時光中,隱隱透著一股負隅頑抗的掙扎。方才在旁邊站著的時候,明一湄從助理那兒要來了完整的劇本,前面還挺正常的,越往后翻,越多驚心動魄的字眼躍入她視野。那些描述,那些句段,大膽而直率,帶著一點任性放肆的粗魯,赤|裸|裸地來回敲打她神經,令她面紅耳赤,羞怯又隱隱期待。身為演員的那部分靈魂渴望這種充滿挑戰的演出,而剩余的部分則用虛弱的聲音呢喃低問: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閉上眼,明一湄深吸一口氣。有些事,給她再多時間恐怕準備不來。索性別去想會有什么后果,只盯緊眼前她要去做的——提起腳步,一步一步走向角落的診療床,明一湄背對另外兩人,停在床邊,沉默了幾秒之后,抬手扯開領口系的結,雙手抓住上衣下擺,用力拉高過頭頂。反手輕輕解開勾扣,肩帶滑落。暗影籠罩住她半身,自她肩頸以下,毫無保留地沐浴在了白晃晃的陽光里。女性纖細的線條在光影之間搖曳。雪玉般的肌膚令人目眩神迷。帶著夏日熱度的陽光落在了明一湄肩頭,徐徐延伸,在她蝴蝶骨落下兩方淺影。流暢優美的曲線在腰那兒突然凹陷了一截下去。神秘的腰窩隨著她身體伸展的幅度、明暗的交錯而時隱時現。牛仔褲邊卡在臀線上,要掉不掉的,撩得人心頭火燒火燎。明一湄抬手將腦后長發解開,左右輕晃,如云烏發瀑布般傾瀉,遮住美背。無須王睿開口指示,司懷安已抬步朝她行去。他配合地迅速脫去上衣,站在明一湄身后,視線越過她頭頂,落在斜靠著墻的半扇長鏡上,破碎的鏡面映出了男人與女人的倒影。他抬起手,自她肩頭拾起一縷長發,輕輕攏在掌心,一點一點撥開,讓她無暇的肩背再度暴露在空氣當中。明一湄屏息,他的動作很輕,全程都沒有碰到她肌膚。然而僅感知到他的細微動作,就已經帶來了酥麻電流,沿著發絲直沖頭頂,讓她頭皮發麻,嬌軀輕顫。兩人靜靜站了一會兒,司懷安手終于落在了她肩上。起初力道很輕。帶著薄繭的指腹像是怕弄痛了她,輕輕地擦過那處白皙細嫩。明一湄呼吸亂了。男人的手力道一下子變得極大,幾乎是用掐的,在她肩頭留下幾道淡紅的指印,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前滑了過去,罩住她被黑發蓋住的驕傲豐盈。“不……不……你別……”女人發出似泣的顫音。男人低頭在她耳畔深嗅,鼻梁沿著她耳廓上下摩挲。鏡中映出男人藏在暗影之中悠然自得的笑。“這就怕了?看來你并不是真心想治病?!?/br>女人倉促抬首,眸中驚惶羞怯中夾著一絲迷茫,她搖了搖頭:“不,我要……要治的。醫生,你一定能治好我,是不是?”“你的情況特殊……”男人雙唇落在女人耳后,輕輕一啄,手上卻用著力揉催擠捏著那兩處高聳,白嫩的乳rou從指縫間溢了出來。他一邊與她咬耳朵,一邊用食中二指,捻起其中一粒,施力夾著來回晃動,時松時緊的,反復加注不同的刺激。“這毛病跟了你許多年,拖得長了,尋常的辦法起不了多少效果。得各種法子都試上一試,才知道哪種對了你的路子?!?/br>女人咬著唇,先前煞白的小臉漸漸染上了紅暈,她聲音變得更虛軟無力,抖著嗓子:“好、好……只要能治好……醫、醫生,我有一個問題……”“什么問題?”“為、為什么……只有、只有你……不會那樣?”“不會被電到?”男人低笑,雙臂忽地用力,將她攔腰一抱,面朝下壓在了診療床上。女人艱難地轉動頭部,掙扎著尋找呼吸的空隙。“……為什么……我碰其他人……碰門把手……地鐵車門……都會被電到,只有醫生……醫生你不一樣……”“所以你要相信我啊,”男人的聲音低下去,沾了蜜般輕柔低緩,“我說了會治好你,你要好好配合我,當一個聽話的病人,懂嗎?”“好……”女人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壓抑的急促喘息中。男人的手落到了女人揪緊診療床沿的手背,他分開手指,指尖沿著她指縫往上游走,來到指尖,忽地一陣刺痛。女人猛地睜開眼,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刺痛,她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掀開半壓著自己的男人,她披散著頭發,扯過旁邊搭著的防塵布擋在身前。“你騙我……你騙我!”指著跌坐在地的男人,她聲嘶力竭,“你和其他人沒什么兩樣!你哄我,根本沒有人,沒有人能治好我!”“你冷靜一點,”男人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他抬起雙手,軟言相勸,“剛才就是治療的第一個療程,我得試試你這個毛病